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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自己應該是很認真的才對啊?
梳樓往走廊看去,開著的窗外,肖虔的臉不偏不倚出現在正中間。梳樓淡著目光將頭掰正,心跳漏了一排。
那個人怎麼來了?
怎麼感覺還有視線?
教室裡也有人頻頻看向自己。
梳樓看了看黑板正上方的鐘,一千個不情願地看到它不停轉。
“啪――”
完了。下課了。
“哎呀!下課了!好吧,我們把昨天那套試卷的選擇題答案對一下。”英語老師講完了課本上的作業後淡定地說。
一片唉聲嘆氣。
“又拖堂。”
“那就再對一下完型填空的答案好了。”
一時教室鴉雀無聲。
梳樓滿意地笑笑,這樣的話,課間就不會有時間了。下節課上完就是中午,那個人應該也不會在外面呆45分鐘吧?
就算畢業了無聊也不會這麼笨蛋吧?
梳樓說,“這樣是不是有點不厚道?”
肖虔拿掉吸管,滿不在乎地說,“一般的,也不是特別。”
梳樓儘可能低著頭。面前的飲料一口也沒動。眼前這位幫一個同學上了上午第四節課,他就將臉藏在堆得高高的書後面。偏巧老師又是不走動的,所以根本沒發現課堂上的新面孔。
肖虔在課堂上不時往梳樓身上扔紙條。
梳樓假裝沒看到,他就不停的扔。
她有些惱了,回頭卻看好他的鬼臉。
“別鬧。”
他卻又扔來一個紙團,砸在梳樓前面那人的後腦勺上。他煩躁地回頭看了肖虔一眼,肖虔只是一臉紙團無眼的神情。
見梳樓還是不看紙條,肖虔開始撕紙,反正他代替的那人也不是讀書的料,所以你就是把他的數學課本撕的只剩十張也不會被發現。紙團在教室裡到處飛,有時打到這個人的頭,有時飛到別人的筆尖,最可怕的是一個睡著的胖子被紙條給砸醒了。
幽怨的眼神從四處射來。
梳樓責怪地盯了肖虔一眼。
“答應去喝東西我就不鬧了。”
梳樓有些無奈,“你臉皮怎麼那麼厚?”第一次見他的時候,他應該是文質彬彬的樣子啊,和現在的完全是兩種形態。
“一般的。”
梳樓黑線,“我要回家了。”
“行啊。我送你。”
“你敢不敢再無聊點?”
“我畢業了。是很無聊。”
“但是和我沒關係啊?”
“沒說和你有關係啊?”
“所以你幹嘛老來招惹我?”
“我喜歡你啊。”
梳樓將冰的摩卡推到一邊,盯著肖虔的眼睛,“同學,別鬧了。很沒勁。”
“怎麼沒勁啊?”
“你老這樣多沒意思,。”
“我不知道怎樣有意思,你可以教我。但是請不要就這樣否決了我。”
梳樓覺得話說的太深入了點,有些不知所措。她想了想說,“不要再讓我逃了。我一直都在逃跑,很累。”
“逃跑無濟於事。你如果真的想解決事情,應該面對。”
“或許你是對的。”
“嘗試著瞭解我吧。如果你不能接受,離開就好。”
梳樓笑笑,“我已經接受了別人,在你之前。”
“真遺憾。”肖虔笑笑,眼睛像一塊玻璃,有那麼一瞬反射出悲哀的光芒。“我能知道他是誰嗎?”
梳樓看著他的頭髮,柔柔的,閃出好看的光澤。她將摩卡又推回來,狠狠吸了一口,“很好喝,謝謝你。”
梳樓站在窗前,窗外燈火闌珊,車來車往。她看見自己的影子隱隱約約映在玻璃上。
長大真是件孤獨的事。
桌前的信攤開著,厚厚一疊。
他們讓我自己坐車去上課——他們要去離婚,沒時間送我。
大雨。
她走在雨裡,失魂落魄。
我原以為她在拍戲——演員的容貌,演員的眼神。
因為她將悲傷放在臉上的時候,我看到了自己的心情。
或許就是個外地人而已——沒有一點口音的普通話。
以為不會再見到她的。
人群裡那麼出眾,似乎整個世界的光亮,都在圍著她一個人。
她不經意抬頭看了天空一眼,漂亮的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