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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媽可能在讀進度條,準備發大招,沒空理我。我爸則揮揮手,表示准奏。
其實我是帶他去見我那幾個閨蜜。
在去機場的路上,我已經在“小仙女”裡發了好幾條召集令,估摸著能來的都已經進我家了(她們人手一把我家的鑰匙)。
下樓的時候,我問他:“餓嗎?”
豆豆嘆了口氣,道:“餓。”
我也嘆了口氣:“那你把我放下來吧?”
豆豆搖頭:“好不容易背上的媳婦兒,不能放下。”
我在他的光頭上“吧唧”親了一口。
父母家和我家離得不遠,豆豆揹著我和雙肩包走了回去。這一路我們都在討論賠償的事。
豆豆這屬於冤獄,秉公執法卻丟了工作毀了名譽坐了四年牢,組織上表示會善待好同志。而許令時的對頭不滿足於只是打倒他還想完全搞臭他,所以打算大肆宣揚豆豆的慘痛遭遇。還想把我也拉下水。
豆豆嘆道:“都怪你過分美麗。他們認為‘B師10屆校花苦等四年’噱頭十足。不僅大眾喜聞樂見還能傳播正能量,ZF、人民,兩邊都能討好。”
我:“於是大家又相信愛情了。”
電梯門一開,王子欣站在裡面,面色凝重。我奇道:“你去哪兒?”
王子欣:“臨時有事,回來再說。這就是豆豆?”
我不滿道:“什麼豆豆,叫梁先生。”
王子欣嗤笑了一聲:“得得得,梁先生您好,我是林丹黎的發小,王子欣。”
豆豆和她握了握手:“很榮幸見到您。”
王子欣步伐匆匆:“先走了。林林再見,梁先生再見。”
一進電梯,豆豆來了個壁咚。我笑道:“你知道這叫什麼姿勢嗎?”豆豆一臉不確定:“耍流氓?”
我湊過去親他:“這叫壁咚,你這個土老帽。”
電梯升到七樓停下,門一開,楊楊、吳大大、景景三個人並排站著,目光灼灼。
她們仨一起“哇——”了一聲。
我嬌羞道:“來,叫姐夫。”這仨和我同歲,但都比我晚出生幾個月。
她們居然□□著叫“姐——夫——”
走樓道的時候,我故意拉著豆豆落後她們一步距離,小聲道:“她們都是女流氓,你要小心。”
豆豆:“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我冷笑數聲。
三個熟客換了拖鞋,以固定順序坐在沙發上等著我們過去——景景是個典型的處女座。我翻出一雙綴著粉色蝴蝶結的灰色大棉拖遞給豆豆,自己換上綴著灰色蝴蝶結的粉色小棉拖,美滋滋地走了過去。
我靠著豆豆坐在單人沙發上,那邊兩個單身狗同步嫌棄臉。景景挺直腰微抬下巴,高傲道:“凡人啊,總是改不了炫耀的陋習。”
吳大大則從角落裡拖出準備好的白板,上面畫的是“梁正東關係圖”。
豆豆附在我耳邊說:“你這個朋友很適合做我這行。”
我笑得不行,低聲道:“王子欣送她一花名,警犬。”
經過一番你來我往,豆豆順利得到了這三個人的承認。事實上,在這之前,她們已經把豆豆的身世背景人生經歷摸得門清。所以,此時此地,她們只一人問了一個問題。
吳大大:“你知道杏花、桃花、梨花、櫻花和李花的區別嗎?”
豆豆搖搖頭:“不知道。對我來說,花只分白百合和其他花。”
白百合是我唯一喜歡的花。
吳大大喲了一聲:“小夥子很機靈嘛。”
我翻白眼:“對姐夫不敬,拖下去張嘴。”
吳大大尖著嗓子:“喳——”然後坐到一邊吃牛肉乾。
楊楊直起身發問:“你知道糖醋里脊的做法嗎?”
豆豆:“晚上我下廚。”
李夫人主業人/妻,副業小廚,平日裡最喜歡琢磨做菜。看她的眼神,應該對這個回答十分滿意。
景景一撩她的小波浪長髮:“小孩子照顧不當很容易得流感、肺炎、手足口病、水痘等,所以,你願意讓你的孩子認我做乾媽嗎?”
豆豆低頭看我:“這種大事還是得由黎黎做決定。”
我傲慢道:“看你表現咯。”
景景抽抽嘴角,又擺出了高傲臉:“待會兒就把等身醫學著作送過來。”
豆豆小聲撒嬌:“覺覺,我好餓。”
我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見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