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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在門外。
「李……傑……夫!」耳後傳來蘇家琪氣憤的狂嘯聲。
初春的微風載著施芷茜輕脆的笑聲,飄揚在林蔭大道上。
李傑夫那種花花公子本來就不在她的眼界之內,要不是在一次舞會里聽聞蘇家琪吹噓她的未婚夫有多疼她、愛她、多麼的疑情,她也不會興起這個玩興,端著酒晃過去,同她打這一場賭。
當然,能得到最新的9D汽車引擎的代理權,也算是不無小補,不枉她浪費一個多月的時間在那男人身上。
「又玩這遊戲,不膩嗎?」停車場裡響起一道男人的聲音。
正準備開啟門的芷茜挺起微彎的身子,看向聲音來處。「南也辰巳你在這裡做什麼?」
南也辰巳從倚靠的車旁走過來,伸手輕撥了撥她亮麗的長鬈髮。「冒牌的未婚夫走了,我這個正牌的未婚夫當然要上常」
狡黠的笑容讓她厭惡的擰了擰眉頭,退開一步以避開襲捲而來的古龍水氣味。「你怎麼不待在日本?是日本的女人玩膩了、玩完了?還是決定轉移陣地到臺灣來了?」
全天下的男人都可以玩弄、可以嘲笑,唯獨南也辰巳不可以,一百八十的智商再加上深邃、莫測高深的眼瞳,讓她永遠摸不清他心裡的想法,猜測不出他接下來會有的動作。
所以說,這世上要是有誰是她所懼怕、不敢招惹的,就只有南也辰巳了。因此,能離他多遠,她就走多遠,最好永遠都別相見。
「你這樣說真是傷我的心啊!」同她一樣是情場老手的南也辰巳做出疑情、傷心的模樣。「這是久別重逢的未婚妻應該對我說的話嗎?枉費我這些日子以來都那麼想你。」
聽得芷茜一陣哆嗦,噁心得想吐。「別跟我玩那套,我又不是今天才認識你,要是我同別的女人一樣整天纏著你,你辰巳少爺怕不躲我躲得遠遠的,避到北極去冰凍起來才怪。」
別的男人甜言蜜語可以信,就這傢伙的虛情假意信不得,他表現得愈有「情意」,待會講出來的話就愈霹靂,這一次又不知有什麼事要來「求」她了。
求是好聽,難聽點是命令挾著婚約關係來要脅她。
「老實說吧!你這次遠從日本來找我有什麼事?不會是想藉我這個未婚妻去打退什麼女人的糾纏吧?」
知我者芷茜也。
「不,我這次是來找你跟我一起舉行婚禮的。」他說得簡單輕鬆,好象這只是一件要相約飲茶的小事。
「什麼!」施芷茜瞪大眼睛,怎麼也無法消化這個突然聽到的訊息。
看見她眼睛瞪凸了的樣子,南也辰已有股想爆笑的衝動。「你這樣子要是讓那些被你甩掉的男人,或是鬥敗的女人看到,不笑死才怪。鎮靜點,芷茜,這不過是一場婚姻罷了,妨礙不了你什麼的。我保證婚後我們依然各過各的生活,絕不會互相妨礙,如何?」
他伸出修長的指頭在她面前晃了晃,然後「好心」的為她閹上大張的嘴巴,並且輕啄了她一下。
接觸到他的溫熱,芷茜倏地從怔愣中驚醒過來。「我為什麼要答應你?又為什麼要跟你玩這場婚姻遊戲?」
「因為所有情人遊戲你都玩膩了,是應該換換口味的時候了。」他說得理所當然,「而且我們訂婚三年,不是也應該到進禮堂的時候了嗎?」
應該才怪!
施芷茜退離他好幾步,生氣的搖頭。「當初兩家人強迫我們訂婚時,是你從日本跑來找我,說可以藉訂婚換取自由,讓我們兩個都可以脫離逼婚枷鎖的,現在假訂婚的遊戲玩完,又想來個假結婚!南也辰巳,你到底想搞什麼鬼?」
如果以為她施芷茜像別的女人那樣好擺弄,那就錯了,她才不會像頭綿羊乖乖的走人他的圈套。
早知道他是智商一百八十的狡獪人物,就不應該聽從他的慫恿,答應假訂婚這碼事。雖然她確實從中得到了不少耳根清靜的好處,可是相對的她也幫了他不少忙,每當他被女人纏得受不了時,她都會很有「義氣」的挺身而出當擋箭牌,擋去他不少麻煩。
「還不是你最近玩得太兇了,引起兩邊家長的反感,所以頻頻催促結婚。」南也辰巳說得很無奈,卻又一派輕鬆的表示無所謂。
就是他這種無所謂的神情激怒了她,彷佛自己只是任他擺佈的棋子,激不起他一絲的感情。
斜睇著眼,施芷茜也回以冷漠的環胸靠向車體。「你不也是玩得正高興,聽說最近又收了個女人當情婦,而且是從某議員床上挖過來的。」
日本男人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