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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的人有七個,希望諸位能夠竭盡全力的,不留後遺症的為他們擦洗記憶。”
“請總組長放心,裁決門予情報門恩惠諸多,本門上下絕無一人敢馬虎大意!”
觀察間螢幕上關於陳依最後的畫面是等到了年輕教練回來。
陳依差點等的不耐煩。
等來的卻是讓人又鬱悶又氣憤的結果。
“真的很過意不去,我們館現在滿員了,以後一旦有學位,一定會第一時間……”
陳依沒聽完就站起來走了。
簡直荒唐透頂,滿員了現在才知道?
他跨上單車,踩的無精打采。來時滿懷期許,不料走是這種結果。
‘這麼大的城市還找不到別的武術館了?’
他才不信。
………【第十節 月下園林的倩影】………
一個小時後,陳依大汗淋漓的把單車停靠路邊,後車座上一個老人連連道謝誇獎,目送老人離去。
他的氣憤也早已平息。漫無目的的找尋武術館只是傻瓜行徑。
左右送這老人到這裡離他家也不太遠,還不如回去翻翻黃頁。
回到家時,陳母已經回來了,但陳父卻沒有。
文文在客廳沙上低頭坐著,陳母在一旁氣憤不平的抱怨。
“我下回再也不跟他一起出去吃飯,一上飯桌就數落這個數落那個。喝不得酒非要喝,越喝話越多。一會說你們兩個娃子都找不到替他爭氣學習不好,一會說我是個蠻不講理的女人他瞎了眼睛當初娶了我……虧他還天天死要面子這種時候就找不到要面子了。他那些戰友幾個不是當笑話看他又說又哭,他自己還找不到!人家老鄉一起吃飯聚聚是高興的事情他就偏偏說這些,旁人都煩得慌啊,又不好當面說他什麼還得耐到性子安慰他……”
陳父是有這種毛病,過去沒有的。陳母沒有遷居這座城市前,陳父一直顯得意氣風,戰友老鄉里他的成就可算頂呱呱,算上朋友圈子裡也是最顯眼的幾個。吃飯喝酒從來只會說說苦盡甘來的經歷。
大概是家庭氣氛的影響,大概在陳母定居的第二年開始,陳父第一次在親戚面前喝多了就肆無忌憚。後來好像漸漸變成了習慣,從親戚圈子展到戰友朋友的圈子,不管當多少人面,前一刻跟人談笑風生,後一刻就晴轉多雲的指責陳母和兩個孩子的不是,繼而陰雲密佈,說的聲淚俱下。
開始的時候陳母會勸阻,但勸阻的結果是陳父在飯桌上更怒氣衝衝的責罵。後來陳母也和陳依兩兄妹一樣,尷尬的沉默低臉。
不知道從什麼開始,陳依在飯桌上再次遇到這種情景時已經變的無所謂,他不知道這算不算是已經不要臉了。不過他現,陳父的那些好朋友和戰友以及親戚們也不如開始那般充滿感情的真摯安慰,大多無所謂的敷衍似的說幾句場面話,只有個別幾個還會聽他說,跟他說。
有一次飯局結束後,陳依從飯店的洗手間出來,正巧聽見陳父一個戰友的妻子說話。
“老陳真是的!老是吃飯時候喝多了就說這些,搞的大家不歡而散……還老說嫂子怎麼不好,我看這些年飯桌上他說話那麼難聽,嫂子都沒頂撞過一句!”
那時候起陳依才隱約明白家醜不可外揚的道理。
是的,陳母不在外面跟陳父頂嘴吵架,也許不願意跟陳父一樣丟人,也許認為這是很私隱的事情。回到家裡她才會抱怨,文文和陳依就成了聽眾。
“我下點麵條吃。”
陳依剛站起來,陳母已經攔阻。
“光吃麵條不行,你妹妹中午沒出去吃飯得,晚上還光吃麵條子怎麼得飽?我去炒菜,你們兩個來幫忙洗菜切菜。”
陳母總是這樣,即使才跟陳父大鬧一場,到了吃飯的時候也必定不會馬虎,實在心情糟糕也會說聲讓陳依或者文文簡單做點吃的,或者麵條或者蛋炒飯。
晚飯過後陳母早早睡了,陳父仍未歸返。
陳依翻找黃頁竟然沒看到武術館的聯絡電話,一時無計可施,氣悶之餘抓本書看,片刻又覺得隻字不能入目,隨手又丟。
床頭電話分機色澤紅豔,不經意間入目,他忽然想起來最近的幻覺。
幻覺中來電顯示上李茵的電話號碼他還清楚記得。
遲疑半響,儘管覺得荒謬,他還是拿起話筒,按下那串數字。
‘您撥的號碼是空號,請查證再撥……您撥的號碼是空號,請查證再撥……’
雖然早知如此,他心裡仍舊一陣悵然若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