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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翹起。巧的是,展落墨剛好隨著太監走進大殿。更巧的是,姬修遠剛好向她望過來。
“小展參見皇上,參見太后,祝吾皇新婚甜蜜,願太后青春永駐。”展落墨一進來就是一番與眾不同的見禮,再一抬頭看見了太后,他驚道:“太后娘娘怎麼又年輕了?您這樣都把小展的眼睛養刁了,越來越看不得其他女人了,哎,看來以後小展我就只能畫太后一個人了。”
姬修遠吊著唇角看他,淡淡開口,“皇后也成了看不得的女人了嗎?”
展落墨愣了片刻,才反應過來,坐在太后右下首的盛裝女子就是皇后,就是那位被他畫了八年的京城第一美人。他忙笑著說:“小展只畫太后一個人,畫皇后的時候要加上風景。”說著,他藉著轉頭的時機掃了顧錦年一眼,只這一眼他就險些咬著舌頭,更恨不得自插雙目再不見物!作為一個畫師,一個只畫美人的畫師,他那雙被養刁了的眼睛絕對承受不了這樣的刺激。
見他神色怪異地愣在那裡,太后一副瞭然的模樣,輕咳一聲,問:“小展難道沒見過皇后?”
展落墨一臉茫然地望向皇帝,問:“不是說,新後是顧家大小姐嗎?換了?”
“胡說!”姬修遠呵斥道:“這明明就是顧氏皇后。”
展落墨又忍不住看了顧錦年一眼,然後他就將自己的一張俊臉皺得像包子褶,嫌棄地別開臉,“啟稟太后娘娘,小展見過顧皇后,只是……”
“只是沒見過這副面容的顧皇后,對嗎?”
“正是。小展為皇后畫像之時,皇后娘娘還不是這副閉月朽花的容顏。”
太后笑著問:“哀家記得,皇后的畫像是在一個月前送進宮裡的。那時,可是你才為皇后畫了像?”
“正是。”
顧錦年心中一沉,用哀傷的眼神看著他,展落墨啊,明年的今日我會記得給你燒紙的,你也要記得你是被自己活活笨死的啊。
姬修遠懶懶地依靠著椅背,“皇后不是在中秋之後就這樣了嗎,中秋距今已經有……兩個月零十一天了吧?”他歪頭看著顧錦年,“朕沒有記錯吧,皇后?”
顧錦年將本來就只剩下兩條縫的眼睛笑得只剩下兩道不太直的線。
展落墨覺得自己的額上滴下一滴汗。
太后也在笑,“這可就奇了,小展給解釋一下吧。”
“微臣……”展落墨向皇后投去求救的目光。
顧錦年裝傻向右扭頭。
“微臣……”展落墨再次用求教的目光追逐過去。
顧錦年向左扭頭,繼續裝傻。
展落墨一咬牙,眼睛緊緊盯住顧錦年,換上一臉悽悽哀哀的表情,對著她喊道:“皇后娘娘救命!微臣只是奉皇后娘娘之命行事啊!皇后娘娘,微臣可全是為了你啊!”
顧錦年在心中一嘆,從小到大,最讓她沒轍的一個人就是展落墨。既然再無可避,她只得無奈地站起來走到太后面前跪下,順便為自己的膝蓋默哀了一下。“兒臣扣請母后責罰。”
“皇后這話從何說起啊?”太后彷彿很詫異。
“是兒臣為了能夠順利獲取後位而強迫展畫師將兒臣今年生辰之時所繪製的畫像送進宮中,兒臣懇請母后明鑑。”
太后沉默半晌,面色為難,“皇后啊,你看你這孩子,怎麼這麼糊塗呢!怎麼竟讓展畫師做出這等事來,你看你這事辦的可真是……”她竟是痛心疾首的再說不下去。
顧錦年以額觸地,“兒臣知錯了,還望母后與皇上法外開恩。”
“皇帝的意思呢?”太后與皇帝用眼神交換著意見,各自心領神會。姬修遠清了清嗓子,“母后,顧瑀聯合畫師弄虛作假,如此明目張膽的欺君決不可輕饒,否則皇室的尊嚴何在?兒臣的臉面何在?”
太后幽幽地看了皇帝一眼,神情隱忍而又略帶些悽婉,“皇帝啊,何談欺君,顧大人為解我朝的燃眉之急毅然將重病未愈的女兒嫁入皇家,如此重承諾守信譽之臣子,理當褒獎。雖是做法欠佳,但其情可憫,其心可鑑啊。”她話鋒一轉,“倒是這小展,知情不奏,實在可惡。”
“來啊,展落墨命犯欺君,將他拖下去砍了。”
聽到皇帝開了金口,殿上的太監忙上來一左一右架起展落墨就往外拖。顧錦年才不信皇帝會真的將自己的發小砍頭,卻又不知道他們這是唱的哪一齣,所以她只是垂頭不語打算靜觀其變。
展落墨哪裡肯就範,大呼冤枉,死活賴在殿上。
太后忽然嘆了口氣,“哀家也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