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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
未能抓住風箏的線,就只能看它飛遠不見。
最終,她還是丟了他。雖然她不知道更不確定,他是不是言穆。可這最後一絲可能終歸是失去了。
給你一點希望,又驟然奪去。這種殘忍遠超過無望。
於好覺得自己很累,一瞬間被抽去了全身氣力,連血液也都忘記了流動。
她後退一步,緩緩蹲了下來,抱緊膝蓋。彷彿只有這樣,才不會因為體力不支而倒下。
手指漸漸剜進肉中,鼻子一酸,眼淚還是落了下來,砸在地上摔個粉碎。
言穆失蹤的第一年中,於好整日遊蕩在這座橋上。無數次追逐,認錯人。最後暈倒在橋上,被路人送去醫院。
事情已經過去了這麼久,甚至言家都放棄了。明明這世界上再沒有一個叫言穆的人,明明早就沒有所謂的希望可言。她甚至以為自己已經放下了,可當熟悉的身影出現,她還是失去了理智。
他便是這樣一個人,讓她為他瘋狂,不顧一切,甘願等待,接受最殘忍的結局。
四周喧鬧,她蜷縮在角落,像是一粒塵埃。即便是放聲痛苦,那聲音也只有自己聽得到。也便哽咽出聲,任淚水模糊雙眼。
模糊中卻突然有一抹黑色闖入視線。隨後是一抹白色,而那白色消失的同時,她的雙手被人牽起,隨著那牽引,她緩緩站起身。
有些粗糙的觸感,雙眼的淚水被擦拭殆盡。於好才看清眼前的一切。
那是一個戴著半張面具的男人,一身筆挺的黑色西裝,戴著一雙白色的手套。
男人沒有任何表情,只是靜默的俯身親吻了於好的手背。
他也是魔術師。
他和他好像。
不自覺的,她很不想打破這種靜默。
於是任他牽著在眾人好奇的目光中走上一旁的舞臺。
那是一個不大的舞臺,兩人站在上面便已沒有什麼剩餘。
男人伸手在於好耳旁打了個響指,等於好回過神來時,男人手中已經握著一支藍色妖姬。帶著神秘的浪漫,男人將那隻藍色妖姬遞到於好手中。
這不像是一場魔術,更像是。。。。。。
於好看著手中的藍色妖姬,本還低落的心境突然添上了些許色彩。
藍色妖姬……相守是一種承諾。
可他們本不相識,何來相守?又怎談承諾?
男人的嘴角微微一勾,隨後抬手輕輕遮住於好的雙眼。
黑暗中,似乎有什麼在慢慢靠近。帶著久違的溫暖,久違的悸動在心頭徘徊。
溫暖的氣息縈繞耳畔。
隨著他的呼吸,她的心跳亂了節奏。
"我回來了。"
於好睜開雙眼,才知道彼時兩人所在的舞臺被幕布圍住,舞臺之上滿是藍色妖姬,妖豔的綻放著。
一雙手顫抖著撫上那張面具,於好的心就快要衝破胸膛。
觸上了那條繩子,她卻還是怕了。
怕是一場空歡喜,怕自己再也承受不起。
手背傳來溫熱的觸感,是男人的手覆了上來。
於好下意識的想抽回手,卻被男人緊緊握住。
隨後,面具滑落。
那一張再熟悉不過,再想念不過的臉終於闖入視線。
一別五年,在她就快要接受了他已經不在的事實時,他回來了。
一切就像是一場夢,五年別離是夢,這場重逢更像是夢。
而她寧願沉溺在重逢的夢中,一輩子都不再醒來。
言穆抬手打了個響指,四周的幕布應聲落下。
場下一片譁然。
不自覺的,淚水模糊了視線。於好胡亂的擦了擦,她想看清,一分一秒都不要錯過。
言穆笑著朝她張開手臂。
於好抬手狠狠咬了口手腕,刺痛傳來的同時,她的嘴角卻彎了起來。
正如以往的無數次,她猛地撲進他的懷中。
緊緊抱住他,被熟悉的氣息包圍,再次擁住溫暖。他靜默的將頭埋進她的長髮中,一切都是那麼自然而然。
"你回來了?"
"嗯。"
"你回來了?"
"對。"
"你還會走嗎?"
這一句問出口,卻沒了回應。於好的一顆心突然提了起來,她靜默的朝他脖頸間蹭了蹭,抿著一雙唇,等著他的回答。
"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