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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一個人,一動不動。
“應威!”言以至喊道,卻被濃煙嗆得猛咳起來。
言以至嘗試推了推門,門卻是從內部被鎖上了。情急之下,他只得去撞。在第三次嘗試過後,門終於碎了,他抬起頭,還未等看清眼前的一切,頭部傳來一陣劇痛,眼前漸漸變得模糊,最後漆黑一片,身體也癱軟下去……
玻璃窗前,言以至抬杯一飲而盡,胸口卻還是如同被什麼塞住了,悶得呼吸困難。
那時的他是個不折不扣的工作狂,若不是那日會議受挫,那時受困的就是他而不是應威。說到底,是他害了應威。
“又在想應威的事?”薄闌的聲音從背後響起。
“恩。”言以至又倒了些酒,“你先睡,不用等我。”
“你也早點休息。”薄闌翻了個身卻睜著一雙眼,暗自嘆了口氣。
言家欠應家的,這一輩子,甚至下輩子,都還還不清。
這座城說大也大,大到人迷失了,就再難走回去;這城市說小也小,小到在這座城的兩個邊緣,不同的人,卻能去想著同一件事。
“知鴻啊,一會就要見到爸爸了,開不開心?”袁潔抱著兒子,摸著他的頭。
應知鴻點了點頭,“恩,開心。”
卻一直低著頭擺弄著手裡的玩具。
應威一出差便是一個月,才剛回來又直接去了公司,連家都沒回。她知道他這麼拼是為了這個家,可心疼得很,也想得很。
她等了一整天,才等到言家的電話,說是要他們一家到言家聚餐。想到馬上就能見到應威,她幾乎是立刻就帶著應知鴻下了樓。
電話突然響了,袁潔看著電話上跳動的“薄闌”二字,笑著給兒子看,“你看,你薄阿姨又著急了。”
“喂……”
薄闌的聲音顫抖至極,“袁潔,應威出事了!”
“袁潔,應威出事了!”
“應威出事了!”
“不要!”袁潔猛然坐起身,汗水已經順著額角流了下來。身上的睡衣也早被汗水浸透。
眼內的淚水滿溢而出,她放肆地哭出聲音,隨手抓起枕頭狠狠丟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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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好一心一意地以為言穆這一段時間都不會再有工作上的安排了,至少這五天都不會了。可現實還是扇了她一巴掌,而且是響徹天際的那種。
今天一早言穆就被Jason以工作為由調走了,還嚴厲禁止了她的一切跟隨以及探訪活動。
於好死氣沉沉地趴在床上,整張臉埋在被子裡,突然又爬起來,掖了掖頭髮,“不讓我跟著,我不跟不就得了!可誰能告訴告訴我,那一票死鬼都不接我電話怎麼回事!?”
白皓潔夾著電話,吹了吹指尖剛塗好的指甲油,“我很高興您老沒把我歸到死鬼的行業。”
於好向後一仰,整個人跌在被中,“老大,我快悶死了,您什麼時候能出來陪我啊,您不是一直是甩手掌櫃嗎?怎麼今天突然看起店了?”
“你以為甩手掌櫃真不需要管店的?也就你這三歲的智商才能那麼想!”白皓潔瞥了一眼茶几上的另一個手機,翻了個白眼,“三兒,你等會,我這邊有電話進來了,我等會給你打過去。”
“喂!誰的電話比我還重要啊!喂!”於好吼道,卻還是等來了聽筒裡的嘟嘟聲。
“沒良心!”於好對著已經黑屏的手機吼道,“全都沒良心啊!”
直接甩掉手機,她爬回被窩準備睡個回籠覺,結果剛拽了下被子就聽到手機震動聲。彈跳式爬起,抓過電話,看到的卻是令人失望的三個字——白皓潔。
“喂……”
電話那頭傳來高跟鞋踩地的刺耳聲,“滾起來收拾吧,老孃今天準備帶你出去放放風,機會僅此一次,我給你二十分鐘的時間把自己打扮成個人。二十分鐘之後,我會準時出現在你們家樓下。親愛的,別讓我失望哦。”
白皓潔的最後一句話說得明明是撒嬌的腔調,卻聽得於好一身雞皮疙瘩。這種話從她嘴裡說出來,那就是赤裸裸的威脅!
既然老大放話,她怎敢不從,更何況,長毛的是她。三下五除二洗漱穿戴好,她提起包便朝樓下奔去。
到門口時,剛巧看到白皓潔降下車窗來,“上車。”
數分鐘後,車停在了盈泰百貨的地下室。
白皓潔推開門下了車,雙手交疊地伏在車門上,朝於好飛了個眼,“女人呢,開心了要購物,不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