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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房子什麼都沒有,而他出了市面價三倍的價格。
一切都準備妥當之後,應知鴻獨自返回剛剛租下來的房子,從口袋裡拿出一張圖紙來,又用手比了比,一側嘴角微微勾起。
走廊傳來腳步聲,應知鴻輕手輕腳地走到門口,隔壁傳來關門聲,隨後腳步聲也消失不見。他一側嘴角微微勾起,“Hello,Mr。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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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的餘暉灑進來,落在言穆的臉上,為他的輪廓新增了些許金色,他的表情看上去也不再那般冰冷。儘管如此,她還是開不了口去解釋。如果他真的看到了,只怕自己怎麼解釋都會顯得無比蒼白。
或許是因為摩擦得久了,手指太過幹,指尖和玻璃杯的摩擦發出刺耳的聲響,於好有些驚回神,默默地斂回了目光。
“過來。”
於好望過去,而彼時言穆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也不看她一眼,就好似剛才那句話並不是他說的一般。她還以為自己是因為太期盼著他能對她開口說話,才發生了幻聽。正失望間,他卻看了過來,“過來。”
放下水杯,她垂著頭緩緩朝床邊挪動著。不知道接下來會面對什麼,她聽得到自己慌亂的心跳聲,而那聲音此刻彷彿也被音響擴大了數倍,充斥了整個房間。
只差一步的時候,手上傳來一陣溫熱,下一刻她已經順著那力道倒了下去。抬起頭便迎上了言穆的目光,而彼時他的唇盡在咫尺。雙唇一張一合,溫熱的氣息縈繞在她的鼻尖,“躲得倒是快,怎麼靠近這麼難?”
耳邊是他強有力的心跳聲,她默默斂回目光,聲音卻更像是蚊子叫,“我以為你不會原諒我了。”
身邊的人沒了聲音,她的心也漸漸沉到了谷底。雖然真的沒做什麼,但她當時的愚蠢也不可原諒。即便是現在,回想起當時的場景,與應知鴻的肢體接觸依然讓她覺得羞恥。感覺到落在腰間的手臂加大了力道,她被他死死箍在懷中。
“我也想不原諒你。”言穆頓了頓,“只是做不到。”
你在我心裡太久,已然成為其中的一部分,割捨你,就意味著要付出生命的代價。只要我還活著,你就一直會在我心裡。
心頭狠狠抽痛了一下,於好抬手攬上言穆的脖子,只那一瞬間,雙眼微熱,眼淚就順著眼角滑落下來。她胡亂地說著,“對不起,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言穆撫摸著她的長髮,深深嘆了口氣,“別想太多,都過去了。”
“恩。”於好洗了洗鼻子,拼命點了點頭。
生活似乎恢復了平靜,叫老爺的人再沒來找過言穆。但只有他自己知道,這只不過是暴風雨前的寧靜,無風無浪,反而更難以預知,更加可怕。
George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只是還沒醒過來。如他所想,白皓潔知道了這件事之後,不用任何人叮囑便自覺承擔起了照顧George的責任。有她在也不用他來操心。
應威的事有應知鴻出馬,自然沒問題。畢竟他也已經知道了真相,再做進一步的調查可謂毫無意義。況且就算是查到了什麼,又會怎麼樣?他不覺得伊城能有一個人可以將老爺繩之以法。
明天就是老爺給出的最後期限,再想不出辦法來,他必須要做出選擇,犧牲言以至還是甘願承受老爺的懲罰。而他對於那懲罰沒有任何瞭解,沒有什麼比未知更無法招架。
天陰得很,明明是正午,卻看不到一絲陽光。雨已經下了一整天,雖然不大,但長時間的降雨足以讓空氣中的溼度提升數個百分點。
言穆靠坐在床頭,時不時地看向窗外。於好去買午餐也走了快半個小時,現在情況特殊,如果不是他身上有傷行動不便,他絕不會讓她一個人出去。可人生總是有那麼多無可奈何。他也只能躺在床上焦急地等待著。
門吱呀一聲開了,腳步聲卻明顯比較沉重。
不是於好。
得出這一結論後,不覺間眉心微皺,他的雙眸死死盯著門口。
“是我。”應知鴻摘下口罩,撣了撣身上的雨水。
“怎麼樣?他們相信你了?”言穆眸色微沉,看過去。
應知鴻在床邊坐了下來,搖了搖頭,“雖然洛津肯讓我參與其中,卻不肯透露接下來的計劃。那人有再找過你嗎?”
“還沒有。”言穆頓了頓,雙眸空洞無神,“他在逼我做一個選擇。”
“或許我們還有其他的選擇。”應知鴻的目光投向窗外,“事到如今,我們只能鋌而走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