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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傻子就是這樣,明明是自己受傷,卻總是站在傷害他人的角度上替對方著想。沒有別的意思,意思也沒有別的。誰都有自己不想告人的一面,我也一樣。不管怎麼說,既然你得不到的你說喜歡的人,或者說你喜歡的人不喜歡你,那麼就請你真誠地祝福別人吧,沒有什麼大不了的,相信自己。相信自己?“”相信自己“”,這個詞語我會經常對自己說。
我覺得我就是一隻魚,整天呆在河中似乎很是不甘寂寞,總想從河裡面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但是現實告訴那根本不可能,因為我離不開水因為我只是很普通的魚,沒有特異功能,一旦離開水之後,面臨的只有死亡,別無選擇!可是我又是隻永不服輸的魚,在我失去很多東西后,我變得很努力,因為我想透過另外的途徑彌補回我的損失,這種損失不是可以用金錢或者其他任何東西換來的,是有我的天平來衡量它,唯一。
現實總是小於甚至很少等於幻想,人們在幻想的同時只是被自己的思維所迷惑,認為自己才對自己最重要,直到他們發現真實的世界之後,才明白原來一切都還停留在原始狀態,一切都還如同永遠只能呆在河中的魚。而我現在想的問題是:作為一隻河中的魚,能不能有一天真的可以到外面去生活一段時間,去試圖尋求或者試圖適應另外一種生活?
只要不是傻子就已經知道,我是一隻不甘寂寞的魚,我不想再待在我以前老出現的地方,我要去尋找新的方向。
這就是我,簡簡單單地一隻魚。
在我想離開河之前,我想為和我一樣和對我的感興趣的人講講我的故事
為了證明我在文學上不是個真正的變態,我不得不將自己的文字繼續下去,這對於我來說不僅僅是一貫的執著,而是為了真正地證明點什麼,那到底是在證明什麼呢?我想我可以未來的文字中尋找到我想要的答案。
已經是凌晨1點鐘了,在舍友玩完網上連連看遊戲之後,我接了過來。我不是玩遊戲,而是寫自己的文字,在我看來,製造一些可以感動自己和別人的文字,也就算是玩遊戲了,也就對得起我的大學了。
我不止一次地在我的文章中說過,我是個喜歡在黑夜中製造文字的寫手,因為在黑夜中人的思維會受到比較少的干擾,可以比較長時間的保持活躍和對文字的興奮狀態。我有時候在想,這也許和自古以來人們喜歡在晚上**的道理是一樣的,據說在晚上,男人和女人都可以保持一個比較好的持續的亢奮狀態,可以使彼此達到一種叫做**的東西。很遺憾地,假裝很沒有面子地說,我真是不明白為什麼有很多人會犯罪,尤其是**罪。難道這也是那種叫**的東西吸引的嗎?而我,很負責任地說,已經24歲的我,至今還是個處男。但是,我猜想我在寫文字時候那種興奮的感覺也是一種**,所以,我覺得人們應該都特別特別的喜歡黑夜,尤其是對於我這樣的人來說,彷彿這安靜的夜晚就是上天對我最大的眷顧和恩賜,所以我得感謝上蒼。
另外,當我的朋友們看到我寫的小說用了“”大學傷了我的心“”這樣的題目之後,幾乎都有一種凡俗的大笑。我很明白,他們之所以這樣笑,是因為他們只是從表面上去簡單地理解我的意思,我很同情他們,正如他們同情我一樣。他們同情我是因為他們覺得我已經墮落到一種常人無法達到的境界了;而我同情他們是因為明明很多人跟我處在同樣的處境,卻假裝毫不在乎,假裝很瀟灑的樣子從我的面前走過,然後找個啤酒攤子狂醉後抱頭痛哭:“tmd,我大學就白上了!沒有防著就讓大學給**了!”
其實,我們每個人都是在做很無聊的事情,別人的生活永遠上演著別人的鏡頭,誰都只有在自己生活裡面才可以作為主角,別人無可替代,我也一樣。再著,既然是小說,自然有很多虛構的成分在裡面,很多故事都不一定是發生在我身上或者是我親身經歷的。很多時候,我只是個觀察者,一個很用心的觀察者。我所敲打出的故事是寫給可以認真看它們的人看的,而不是接受社會的批判和成為人們茶餘飯後的笑料,在這一點上,我可以很負責地告訴你們,如果你喜歡某個故事,那麼你就應該從喜歡回憶和喜歡想象做起,所以,毫不留情地說,我是個喜歡回憶和想象的人。
精彩一瞬間,難忘三四年!這就是我整個故事的開場白。
大四的學生早已經被各自的麻木所添滿,我很疲憊地躺在床上,胡思亂想著,我的大學生活最充實地時光好象是在大二,所以,我應該從大二說起。
還記得那是個很幽靜的清晨,有點涼,但是我還是早早地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