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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秋,語氣難免有點不滿!
“找一個人”!從愛德森西餐廳出來後,我就覺阿秋有點不對勁了,安靜,卻是太過於安靜了,無論從哪個方面講,見面了一個曾經深愛過的女人,怎麼說也不該是這種表情,而阿秋?這才讓我感覺到一陣不安,事出尋常必有妖啊,這句話用到哪都適合!
“誰?王濤”?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平復了一下心情,心裡卻滿是苦澀,其實,我早就該猜到了,阿秋會如此平靜的原因,那純粹是暴風雨之前的寧靜,而現在說要找一個人,我己經隱約能猜到接下來會生什麼事了!
“我只是想弄清楚一個困擾了我好幾天的問題”!阿秋的語氣很平靜,與其這樣,倒不如說冷漠,看起來更像是一個局外人,‘啪’的一聲脆響,點上一根壓得乾巴巴的香菸,貌似陶醉的深吸了一口,一陣吞雲吐霧之後,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看著不遠處的某個方向,表情似笑非笑,喃喃自語!
“什麼”?老實說,我被現在的阿秋震住了,此時的阿秋,看起來異常的陌生,那種絕對的冷靜,就像一個冷靜看待這一切的旁觀者,言語中並沒有透露出多少情緒波動,讓我產生了一種如入夢中的錯覺,出自於本能的,不由迎合著阿秋開口道!
“她,到底想要一種怎樣的生活”?將一小節香菸帶著菸蒂丟在地上踩滅,不由伸手理了理一個細碎的長,在霓虹的映照下,閃爍著迷離的光澤,如同抽象的玻璃絲,那張足以媲美漫畫主人公的臉,此時卻刻滿了一種我看不出的表情,嘲諷、低嘆、自嘲、冷漠……?
“好吧”!聽滿了阿秋的話,我不jin久久不語,那感覺,就像喉嚨中卡著一根刺一樣,心裡一陣五味雜陳,嘴角一勾,心裡一陣抑制不住苦笑,拍了拍阿秋的肩膀,此時心裡不由又想起了莫小然,那個笑起來像一隻狡猾的小狐狸,聰明的不像話的女人……!
上海的街市,很熱鬧,再加之現在是聖誕前夕,所以大路上不乏看到一些牽手而行的小情侶,而我和阿秋,在這個時間段,兩個大男人緊挨著走在一起,難免有點不倫不類的,那感覺就像在一大片椰子林中種上兩棵仙人掌一樣,顯得那麼的另類,難免被投來一些異樣的目光!
一路上扭扭彎彎的,阿秋也沒有說話,而我也只能忍住開口的yu望,陪著這廝在一路上閒逛,直到阿秋從一個燒烤攤上停了下來,點上幾串羊肉串,在那慢慢的啃,我才終於爆了,扯著阿秋的衣領,語氣突然有點憤怒,這情緒,來得那麼莫名其妙,就連我也根本沒有料到,我為什麼會做出這個動作,只知道看到阿秋這副彷彿被抽離了靈魂的樣子,我就感覺到一種莫名的怒火,而這一切,全然是出自於阿秋那理智到讓我憤怒的表情!
“坐吧,這幾串東西吃完,那個王濤也該出現了”!全然不顧我的目光,彷彿自語似的低聲開口,根本連看都沒有看我一眼,就此抓著一串烤得飄香的肉串往嘴裡湊,姿態一如既往的優雅!
放開了手,深吸了一口氣,看到阿秋那褶皺的衣領,我心裡不jin一跳,看著自己的手,心裡一陣不可置信,看著慢文斯理啃著肉串的阿秋,我心裡突然湧出了一種極度快異的感覺!
或許,眼前這個男人,才是真正的阿秋吧?
理智?對待感情,理智慧的足以讓人憤怒,彷彿沒有什麼東西能挑起他的怒火,可結果?真的是這樣?
“別問我為什麼!你覺得那個女人會去擠公交車或者計程車”?順手拂了拂幹皺的衣領,抽出紙巾擦了擦手,而後隨意掃了我一眼,淡漠的開口道,彷彿己經忘記了我剛才的舉動!
“不會”!頓了許久,我才不由沙啞著聲音開口道,尤其是阿秋語氣中的‘那個女人’,讓我感覺到一種莫名的壓抑!
付了錢,在燒烤攤師傅道謝的語氣中離開了那大街,看著走在前面,彷彿什麼事情也沒有生的阿秋,我突然生出一種極度不真實的感覺,談不上難度什麼的情緒,那是一種連我也說不出的情緒,淡淡的!
或許,我能體會到阿秋為什麼會如此憤怒的原因了,當我看到王濤出現的那一秒起,就連我都有一種衝上去將王濤暴揍一頓的衝動,更何況是站在旁邊的阿秋!
剛走到愛德森西餐廳的門口,就看到一個體態臃腫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而在他的旁邊,還站著一位體態小巧的女子,紫色眼影,略帶著稚氣的臉,畫得腥紅的唇膏,一頭淡藍色的細密長,如同細密的海藻,隨意披在兩肩,這個人,不是剛才分離的林雨夜是誰?而站在她旁邊的那個胖子,除了王濤那個死胖子,還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