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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我也是?”寒奴不相信世上有那麼不講理的人。
“廢話!你表哥也是嫌疑犯之一,否則怎麼會他一告假,府裡就鬧小偷。上個月,小嶽兒他表叔的堂兄的姑媽打破了老爺書房裡一隻花瓶,結果連他的腿都被打瘸了。這次我看你缺手斷腳是免不了的。”
“什麼?!”豈有此理。若非豫重鏈尚有可利用的價值,她現在就去一刀殺了他。“那……我們先看看豫鷹揚究竟送了什麼來,有沒有給偷了去。”
寒奴在半傾的抽屜裡找到賬簿,恭敬地遞予劉富,“劉叔,給您瞧瞧。”
“媽的,你故意給我難堪。”
聞言,寒奴不解地張著水汪汪的大眼。
“我們大字識不了幾個,就……你看也就是了。”周媽靦腆地咧著嘴。
不識字就早說嘛。寒奴皺了下鼻子,趕緊翻開登了密密麻麻的賬冊,在最後一頁找到豫鷹揚的名字,隨口唸出他贈予之物,“夜明珠一對。”
“夜明珠?”劉富和周媽一聽,心口馬上涼了半截。如此貴重的東西,竊賊焉會放過?
果然,他們搜尋了一遍,驚訝地發現,賬房裡什麼也沒丟,單單就是那對夜明珠失竊了。
???
大廳上酒酣耳熱的賓客,有些已經先行離去,有些則彼此捉對划拳談笑,興頭越來越高。
簾子後邊的三個人一陣推拖拉扯,寒奴被打鴨子上架,把那臨時拿來充數,比原來夜明珠小多了的珠子送到珍妃面前。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現在就看豫鷹揚肯不肯大發慈悲,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讓她矇混過去了。
“這就是鷹弟送我的?”珍妃又驚又喜地咬著下唇,狀似得到糖吃的小女孩,雀躍地小心翼翼把珠子拈至手掌心。“好美、好圓潤哦!”
其實只要稍有點常識的,一眼即能看出這並非什麼明貴的夜明珠,而是一般銀樓都能購得的珠子。然而珍妃是聰明的女人,懂得在必要的時刻裝笨。寒奴冷冷瞟她一眼,不得不佩服她的功力。
“漂亮,的確很漂亮。”豫重鏈也跟著豎起大拇指,連聲讚揚。
唉,有錢有勢的人,隨便撿一顆石頭,人家都會說那是稀世珍品。 鄙俗的人類。寒奴心裡想著,一邊瞥向豫鷹揚,看他的反應如何。
只見他陰鬱如冰的眼神望向眾人,他送的厚禮被掉包了,他當然一眼識穿,不過,很意外也很幸運的,他竟沒吭聲,只是直勾勾地瞅著她。
“是是,應該應該,鷹揚,你要什麼儘管開口,為兄絕不吝嗇。”豫重鏈回頭瞥見寒奴,笑臉陡沉,怒氣立升,“好,東西送來就好了,你下去挨罰吧,劉富,記得,二十大板,一下都不能少。”他可沒忘記該給的懲罰。
“呃……啟稟老爺,寒奴他……”
“混賬東西!叫你去就去,唆什麼?”剛才的怒氣未消,一見到豫鷹揚這混蛋,居然只送給他的珍妃兩顆屁眼似地小珠子,哼!明擺著沒把他放在眼裡,這下更是火上加油,非找個倒黴鬼消氣不可。
“不要啊!”寒奴甩開家丁欲捉拿她的手,佯裝驚恐地偎到珍妃身上,求道:“二姨娘,救我。”
如出一轍的伎倆。豫鷹揚唇畔的冷笑更濃了,而範達和柏平也覺得事有蹊蹺。
“我……你這是……”珍妃本來要一把將寒奴推開的,但眼睛一觸到她故作深情的水眸,不禁一怔,心兒跟著怦怦跳。要死了,這小夥子居然當眾挑逗她。
她矯情地斜睨著眼稍,狀似不屑,心裡卻頗為受用。寒奴的模樣看來比她小了三五歲,長得俊俏慧黠,越看越討人喜歡。她剛剛還建議豫重鏈賞她一巴掌,這會兒馬上改變心意,“算了吧,他年紀還小,犯錯難免,今兒是咱們大喜的日子,千萬別讓他掃了興頭。”見豫重鏈默許了,她連忙催促寒奴,“去去去,別在這兒礙手礙腳,惹爺不開心。”
就這樣四兩撥千斤,讓寒奴逃過一劫。
“多謝爺開恩,多謝姨娘。”寒奴臨走前,還居心不軌地握了下珍妃的手。
“呃,我們剛剛說到哪兒了,對了,說要回贈鷹弟一份禮物……”解決煩人的瑣事,豫重鏈重回正題。
豫鷹揚要了什麼寒奴沒能聽見,才掩身到簾子後頭,劉富就冷不防地敲了她一記五斤捶。
“賺活著不耐煩啊你,臭小子,珍妃的手也是你能握的?”劉富兩粒三角眼,因為又急又氣,連同眉頭全擠成一堆。“不必捱打算你狗運亨通,不過罰還是得罰。”
“別嚇著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