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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可以一條一條說,一條一條做。”
飛段在一旁忍不住笑出聲,胸腔處的震盪使得他肩胛骨處的鐵鉤刺的更甚,鮮血緩緩流淌而下,可他似乎是唯一沒有受影響的犯人,關心的只是他們要如何處死自己。
“你可再別嘮叨了,是不是人老了以後就會變成這樣。那我可要提醒你了,金頭髮的小鬼,沒錯就是你,你可要在自己老之前找個地兒把自己炸成碎片才好,你已經夠煩人的了,要是老了可怎麼辦。”
迪達拉也笑,他看上去比飛段狼狽很多,失血過多使他面色前所未有的慘白,他虛弱至極,甚至懷疑自己被放下來時是否可以站穩,但是此時此刻他還是被飛段吸引過去。這個人神神叨叨的,看上去又蠢又危險,現在,還很聒噪,只聽他又開始了絮絮叨叨——
“有沒有人告訴過你,單憑你的長相,便可讓少女嚇的上吊自殺。”
“那我的老婆內心可真是強大。”
“你還能有老婆?”
“死啦。”
“怪不得。你的酒能讓我喝一口嗎。”
獄卒煩不勝煩,將酒瓶一甩到飛段身上,酒水灑在他縱橫交錯的傷口上,還有一些濺到了迪達拉的金髮上,獄卒抬了抬昏沉的眼皮,平時點菸的火柴一劃,手中明火瞬間照亮了陰暗的地牢。
“放心,不會讓你們死的。”
“我當然不怕。”飛段笑嘻嘻地回應。
可獄卒卻在下一瞬間倒了下去,沒有絲毫預兆,火焰也在一瞬間猛然升起燒灼著地面,首先便把他吞噬了進去,獄卒在火焰裡不住抽搐,皮革燒焦的味道傳出,飛段和迪達拉欣賞了一會獄卒的死相,其他囚犯無動於衷地看著火焰燒灼,似乎對生沒有任何期望。
飛段饒有趣味地看了看旁邊面無表情的迪達拉,真是難兄難弟啊,他假笑著道歉,話裡卻沒有絲毫真實的歉意。
“抱歉啊,把老頭氣的跳腳,不過他死了這火怕是無法操控了,這下,你可能真的要死了噢。”
迪達拉不理,有些意外地透過火焰望去,那裡有一個身影,立定在門口,和他對視。
“你居然來了。”
下一刻,他面前出現了一層厚重的土牆,只聽“轟”的一聲,土牆應聲倒塌,撲滅了烈焰。
“我怎麼不會來?”
黑土跑了過來,隨手抽出燒焦的屍體上的苦無,抱著迪達拉,他的心因為她腦袋的貼近狂跳不已,又迅速恢復正常。
血。好多血。傷口。這是黑土第一次這麼近距離地見到這樣的場景,可她始終保持平靜,儘管面色蒼白的不亞於他。
“我該怎麼做。”
黑暗中,他的聲音平靜而沙啞地從上方傳來。
“先鬆開鎖鏈,看這個鉤子,把我從上面放下來。”
黑土解開鎖鏈,然後在下方用力拖住迪達拉,迪達拉微微皺著眉,至少現在他的手可以動了,他扶著鉤鎖,一用力從上方掙脫下來。
突如其來的著地感讓他在心裡踏實的同時雙目發黑,整個人的重量完完全全壓到黑土身上,使得她也險些沒有站穩,她扶著伏在她肩膀上的迪達拉,平靜地看向上方衝他們笑著的飛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