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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慕卻要回營裡,跟訴今道著歉說下次放假再陪她,訴今只能笑著說好,看著他離開,他每走幾步就回頭跟訴今笑著搖手。
既是不捨為何還要回去,訴今頭先買到好硯臺的興奮勁兒一掃而光,又轉念一想,都是身不由己,世上又有幾個跟自己似的無所事事到處亂跑的人。
待他走遠,訴今想著平時無聊,便走進榮寶齋,看上幾本詩集想買荷包裡錢卻不夠,只好笑著說下次再買,出門走了幾步看到一輛外飾頗為熟悉的馬車,旁邊站的小廝也很面善,她這才記起來是載澄的馬車,上次就是這輛載她去同興居的。
訴今看向小廝面朝的店鋪,是一個門面很小的書局,少爺早囑咐過她不準進這種二手書店,訴今很聽他的話,平日都不進。但是彷彿能看到載澄的身影,就大步邁進去,果然那人是載澄。
“澂貝勒!”訴今輕拍了一下載澄後背。
載澄轉頭一看是她,忽地手忙腳亂,把手中剛才翻閱的書藏進懷裡,面色訕訕的,道:“你……你也來買書?”
“《品花寶鑑》?什麼書?”訴今已經看到了封面。
載澄臉一紅,忙解釋道:“我也不知什麼書,有人託我買的。”
“那人派頭也真大,竟讓堂堂的恭王府大爺給他買書。”訴今說,心裡卻想,你不告訴我也罷,回頭我問少爺。
載澄見她不再問什麼書,表情恢復如常,噙著笑說:“天快黑了,我送你回去?”
訴今忙擺手說家近,不用。說完自己跑著跳著很快不見人影。
載澄這才用袖子擦冷汗,轉身付書錢。心中暗想,皇上託我辦事怎麼都能扯上這小丫頭。
訴今回到家正好在門口碰到文銳跟魏叔,她跟著文銳走進書房,把買來的歙硯拿出給他看,文銳只說了聲放桌上,訴今放下後站著也不走。
“你又有什麼名堂?”文銳抬眼問。
“少爺,有本書叫什麼《品花寶鑑》,你聽過嗎?”訴今問。
文銳搖頭說沒聽過,一會兒又道:“怕是《風月寶鑑》,你記錯了吧,就是《紅樓夢》,這是**,以後不許再問。”
不對啊?難道真是記錯了?訴今心裡納悶,《紅樓夢》是知道的,難道因為是**他才那樣緊張?但怎麼看他都不像怕這個的人。到最後訴今也理不出所以然。
沒過幾日訴今又去一趟琉璃廠,那個硯臺杜庭璞看著不錯,自己找不到那家店,她便很不情願幫忙跑了一趟。那位杜庭璞是夫人的侄子,比訴今大兩歲,訴今見面都叫他一聲“表少爺”,背地卻是直呼其名。
轉眼到了十月初一,訴今想東嶽廟廟市的花會表演,但是早上文銳便吩咐馥硯好好看著她,不準出門逛廟會,訴今一氣之下連早飯都沒吃,他們也不管,由著她乾坐在床上。
到了巳時,訴今肚子餓得咕咕叫,廚房也沒剩飯,便騙馥硯說:“我肚子餓了,只是出去買點吃的,絕對不去廟會,真的不去。”
馥硯不信,也不理她。
訴今真不知道心裡該罵少爺還是罵馥硯,一眨眼眼淚就下來了,邊抹淚邊說:“要是老爺夫人還在世,看你這麼欺負我,早晚把你賣了。”
馥硯知她是耍脾氣,也不生氣,“少爺也是怕你出事,你一個小姑娘總是危險的。”
訴今待要再反駁,“咚咚”聽到有人敲門,馥硯走到門口開了門,是杜慕。
訴今一看他來了,跳起來,“他陪我出去,就不會有危險。”
馥硯沉吟不語,半晌才說:“出去是可以的,不過要去醫館跟少爺說一聲。”
訴今聽完上半句,就忙跑回屋裡拿了荷包,“知道了,知道了。”說著拉了杜慕往外跑。
杜慕是騎馬來的,他睨著訴今說:“你上馬吧,我抱著你。”訴今卻覺得不妥,也不上,杜慕只能牽著馬陪她走著。
“我們去廟市看花會表演,好不好?”訴今使勁抬頭才能看到杜慕的臉。
“花會雖然好看,我今日卻有更好的去處。”
訴今一聽來了勁兒,“好,去哪兒?去哪兒?”
他卻故作神秘,“你到地方就知道了。”
原來去的是天橋,杜慕看訴今賞玩蛐蛐罐,以為她感興趣,便帶她來看鬥蛐蛐。
雖說品種最好的蛐蛐出自山東寧陽,最符合“頭圓、牙大、腿須長,頸粗、毛糙、勢強”的標準,但是山東本地人卻不好鬥這個,所以訴今之前也沒見過,心思一下子從廟會轉到這上面來。
“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