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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實在沒空,我先走一步。”說完,給了我一張小紙片。
等我反應過來,他已經上了車,呼嘯而去。我跺腳高呼:“實在不行,給點錢買補品也行……不然劫個色也行啊……”只是他沒有聽見,回應我的是田間陣陣風濤。我揉了揉名片扔在路邊,心想,我哪有什麼美國時間和你秘書聯絡。檢查了車,還好沒有弄壞,繼續向前。
到了目的地。與其說是馬場,不如說是高檔會所。當我把腳踏車鎖在角落時,已經迎來無數次保安的藐視。我立刻無聲回擊,不就是狐假虎威嗎,別以為換個馬甲我就不認識你!
按照厲秉年的吩咐,找到他的包間,裡面卻沒人。我四處打量,馬上被窗外人喊馬嘶吸引,一看很失望,不是我熱衷的群毆肉搏,而是一群人在打馬球。我對此興趣缺缺,無聊地看起了電視,等著厲狐狸。
門一開,厲狐狸和一個男人進來,看來是剛運動完沐浴過。見到我,厲狐狸點點頭。而另外一個男人我也認得,不就是那個臺胞跑車男嗎。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他見我也驚訝一笑說:“真是巧啊,1ee你不介紹一下。”
“江米,我公司的。”厲狐狸喝了口飲料答道。
“原來是江小姐,幸會啊。我是Johnson,1ee的朋友。”說著伸手。
我也假模假樣地握了握。說罷,三個人就走入餐廳,這頓午飯吃得頗具有歷史意義。厲狐狸照舊意興闌珊,而我和Johnson明顯擔負民族希望。我和他從地殼運動出現臺灣島,講到流求。從荷蘭人講到鄭成功,從鴉片戰爭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