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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的吻,順便在我的脖子上留下一長串鼻涕印。看來那《論語》,《三字經》我沒白念。得子如此,夫復何求?!
回到新洲,我差不多散了架。和葉容寬鬥法,不是一般的累,那是精神肉體上的雙重摺磨,好在才兩天,不然江懷葉很有可能小小年紀要賣身葬母。但不管怎樣,現在山高皇帝遠,我也算是逃出了牢籠。
為了維護表面和睦團結,我還是堅持每日裡打電話回家,關心一下江懷葉的飲食起居,和他對牛彈琴一下,讓他感到我的存在。我在時間上作了很大的調整,我專挑葉容寬上班後或下班前打,原因很簡單,我要省錢還房貸,而公費電話不打白不打。當然我也單方面撕毀了葉容寬日日請安的不平等條約。經過我的精心策劃,我和葉容寬開始了新一輪的冷戰。
喬以婉見我這樣,反過來勸我:“江米,你這又何必。畢竟只是捕風捉影的小道訊息而已。”
我眼睛一瞪說:“清者自清,無風不起浪。”
喬以婉看我態度堅決,也就作罷。
總算天遂人願,週三,關經理讓我二天和他一起到某個縣城出差,說是剛好有個新合同,而同事們都沒空,所以他先帶我去見見世面,希望我能接上手。關經理還很懂人情世故地說:“如果沒有差錯,應該不會耽誤你週末回家看孩子。”我心裡暗想,耽誤才好,我和葉容寬都一個禮拜沒有互通電話了,我要是趕回去,擺明是先低頭了。所以我當下就給家裡電話,貌似很痛心地說自己週末沒法回來團聚,是葉仲修接的電話,他沒有多問什麼,只是讓我安心工作。如此一來我也就奉旨出差了。
一路顛簸,我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