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她,看她沒有缺胳膊少腿,也沒破相,也就放了心。
“怎麼你那個粉車如此醒目,也會被追尾。”我好奇地問。
“是我追別人。”榮享解釋說:“都怪我,這兩天一直在準備表白,我一有空閒就聽喬榛,丁建華的愛情詩朗誦。早上開車時打算把碟片也換上他們的。一個不小心,沒來得及剎車就追上別人的車了。都怪1isa,把我的事捅出去。厲狐狸非把我安排在這裡,說是要好好檢查一下。”
“其實是好事。”我又恢復往日裡的互掐:“這樣也可以讓厲狐狸分心,早日取消訂婚。”
“也是,我剛才聽他臨走時打了幾個電話,估摸著是取消行程什麼的。”榮享飛快地說。
“那你就趁機多待幾天,最好做個全身檢查。”我表示支援,看來真的有戲了。
和榮享全面分析了一下敵我局勢,現一切都朝著好的方向展,我倆激動不已。時間臨近傍晚時,葉容寬的查勤電話準時響起。
“你一下午跑到哪裡去了?”葉容寬問。
“我在醫院。”我說,“榮享住院了。”
“怎麼回事?”葉容寬有些錯愕地問。
“是好事,葉容寬,晉陽有希望了,我們有救了。天降瑞祥,中華民族從此崛起了,美國人可以安息了。”我特意神秘地說。
“你不餓嗎?”葉容寬寒寒地問
我一聽,心想確實也有些空腹,不然我怎麼會有如此高的領悟。葉容寬不等我回應就說:“你在那裡等我。”說完掛了電話。
坐上葉容寬的車,不意外地迎來他的白眼。我一味沉醉於自己的宏圖大業,未加理睬。小毛把車停在某幢小樓外,我下了車,很奇怪地環顧四周,問葉容寬:“咱長搬家了?”
葉容寬沒理我,率先敲了門。不久門開了,是個四五歲的男孩子,仔細地打量了我們一番,對著葉容寬說:“我認識你,每次電視上我爺爺說完話,就輪到你說。”
我心裡暗笑,這小太郎很直率嘛。
葉容寬溫和地朝他笑笑,摸了摸他的頭,走了進去。我也想跟著進去,卻被小太郎攔住:“你是誰?”
我蹲下身說:“你猜?”
小太郎很不屑地說:“你怎麼這麼幼稚。”
我有些灰頭土臉地說:“我是和你表示友好,逗你玩呢。”
一句話,小太郎更不高興了:“你當我是你,我又不是兩三歲的孩子?”
我一愣,這孩子是誰家的,怎麼這麼難對付,我決定嚇唬他:“你幾歲了?叫什麼?從哪兒來?到哪兒去?爹媽是誰?家裡幾口人?老實交代!”
“爸爸說得對,女人就是麻煩,廢話那麼多。一言不合就開始大呼小叫。”小太郎微皺眉,搖著頭跑開了。
我愣在當場,想我闖蕩江湖幾十載,還沒見過此能蠻橫不講理的新新人類。一抬頭,就看到葉容寬幸災樂禍地看著我,一邊站著範書記。
“小江,那是我孫子小有,小孩子不懂事。”範書記笑著解圍。
我很大度地說:“哪裡,他還是很可愛。”我不看僧面還得看佛面。
“範書記,我和江米剛復了婚,還沒正式來拜訪。”葉容寬一旁客氣地說著。
範書記笑著看看我們說:“太客氣了,當初江米說她是後勤的。我就覺得納悶。後來才知道有這麼一段。你們真是好事多磨。”幾句話,三個人開心地笑了起來。
不多時,我們就在飯廳落了座,範書記和範夫人的幾個孩子都不在身邊,眼下就是這個孫子小有放了暑假,從外省回來探親。吃完飯,趁著葉容寬和範書記討論工作,範夫人接電話的間隙,我和在院子裡玩的小有套起了近乎。
“你全名是什麼?”我溫柔地問。
這孩子整個是兩面派,見大人不在,表情就豐富多了。
“噓,你輕點,別這麼大聲?”他不耐煩地說。
我覺得好笑,也故意說:“你那樣是在抓蛐蛐?”
小有吃驚地看著我:“你怎麼知道!”
我怎麼會不知道,當初和夏曉芙上天入地地找蛐蛐,和人鬥蛐蛐。這方面我是權威。我故作神秘地說:“切,你那樣就能抓到好蛐蛐,你在作白日夢。”
見他沒反應,就又說:“這兒蚊子太少,要有也不會是好蛐蛐。最好去橋邊,草多的地方。要學會聽聲音,能叫的蛐蛐才能打架。好蛐蛐頭要大,不但要大,頭頂還要鋥亮。就你手上的那個,尖頭小腦,一定是劣種。”我侃侃而談。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