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的二小姐。葉藍兩家是世交,之前葉母一直極力撮合葉容寬和藍勝雅。只是葉容寬認定了江米,不願妥協,只能作罷。到如今,舊事重提,女方欣悅,而葉容寬一如既往地不置可否。不過葉母趙允芝這次倒是有不到黃河心不死的決心。
葉容軒對藍勝雅的印象不好不壞,事實上他覺得以自家的狀況和藍勝雅倒是相配。而江米純屬異類。所以他一直不明白葉容寬到底是入了何魔障,對江米情深意重。也不過中人之姿,說話還顛三倒四,做事更莽莽撞撞,簡直一無是處。葉容寬冷靜自持都能上演一場鬧劇。對,鬧劇,從一開始,他就不看好這場婚姻。到如今,大哥情傷,遠赴西部支邊,到數月之前才回來。雖然辛苦了些,但畢竟得到了一筆政治生涯中很大的財富。沒有意外,葉容寬就會是晉陽市新任的市長。
入了門,葉容軒意外的看到自己的大哥也已經回來。而藍勝雅正和父親葉仲修對弈。葉父剛從外省高位退下,如今賦閒在家,原先沒有機會的消遣也慢慢拿起,樂此不疲。葉容寬面帶微笑,在一旁觀戰。
葉容軒故意打趣,說道:“爸,他們兩個鬥你一個,勝之不武啊。”
葉仲修抬抬老花鏡,笑道:“觀棋不語,真君子,你哥才不會。”
棋下了大半,勝負已定。葉母趙允芝已經催促要吃飯。
葉仲修感慨道:“勝雅棋藝越來越好了,我不服不行啊。”
藍勝雅倒是淡笑:“哪裡,那是葉伯伯讓我呀。”
大家高高興興走向餐廳。飯桌上照例是葉仲修評論天下,幾個年輕人洗耳恭聽。葉容軒不時插科打諢,一頓飯吃得很盡興。
之後,葉母就催著葉容寬送藍勝雅回去。望著一對璧人遠去,葉母心滿意足。轉頭和葉仲修說:“容寬都34了,我真盼著他們早點結婚。我也好幫著帶孩子。”又轉臉和葉容軒說,“你也快點,早些定下來。”
葉容軒一見,知道又要老生常談,馬上藉故上樓回房。
“這孩子!”剩下葉母一個人微嗔。
等葉容寬再次回到家,已經快12點了。
葉容軒敲了敲,就進了葉容寬的臥室。葉容寬和葉容軒兩人相差五歲,長得並不像。容寬多像父親,而容軒多隨母親。
葉容寬已經換了睡衣,找了書準備躺到床上看。見弟弟進來,就靠著窗說:“
這麼晚了,還不睡。“
葉容軒不客氣地在小沙裡坐下,想了想說:“哥,我見到江米了。”
良久,葉容寬才道:“你在新洲的專案,之前我不清楚。不過你好自為之。”
葉容軒深深吐了口氣:“原來你知道。我還以為你們徹底結束了。哥,你到底是放不下。那又何必去離婚。到頭來還要這樣。”
葉容寬冷冷地說:“離婚是她要的。”之後,拿著書躺到床上,就不準備多言。
這是多麼荒唐。葉容軒氣急,摔門而去。
葉容寬默默盯著書。冷眸裡變幻莫千。
的確,離婚是江米的抉擇。他到底遂了她的意。
只是午夜夢迴時,葉容寬依然聽到江米在遠處喚他:“葉容寬。葉容寬。”
那樣生生脆脆,如此依戀繾綣,他曾以為是一輩子的了。
………【10】………
我上面有人!
葉容軒的路子行不通,我就硬著頭皮找到樓小強。他很負責地把我介紹給了負責採購的王總。很快雙方簽訂了銷售意向。事情展得如此順利,讓我有夢遊仙境的感覺。我不只一次地和喬以婉懇求,你掐我一下,看看疼不疼。
喬以婉很不屑地拿秀眼斜我:“瞧你這點出息。”
確實只有這點出息。當事情近乎美輪美奐時,葉容軒所在天闋公司作為主要投資方對我公司的產品所採用的品質標準提出質疑。真是忽喇喇如大廈傾,昏慘慘如燈將盡。
聽到這個訊息,我憤怒不已。難道葉容軒和我前世有血海深仇,竟如此不遺餘力地打擊我。看來什麼反間計,聲東擊西,隔岸觀火,暗渡陳倉,已不足以平民憤。
我當下決定;打草驚蛇;擒賊擒王;趕赴前線,與葉容軒正面對質。
新洲離省城晉陽不過一個半小時的車程。我一路渾身顫抖,看得長途車上的人以為我是中風前兆。
下車痛定思痛。忽然現,自己忽視問題關鍵,假如葉容軒不在公司,我這滿腔怒火,該燒到何處。為了不傷及無辜。我找了公用電話給他公司撥了個電話。我不用自己的手機,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