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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非把這片地連根翻過來埋在地下,不然,就逃不過下官的眼睛。其實這也不是什麼難做的事兒,就看這府衙裡的提刑衙役和仵作,願不願意做了。”
提刑官的話說到了點上,府衙當然是向著那邊的了,一條船上的怎麼會公正辦案。
“哼,準是以為他們贏定了,所以這地方就這麼涼在光天化日下。”蔣福海憤憤不平地說著。而青雀已經開始盤算下一步該怎麼做了,即使有秦王的身份在,他也該辦的有理有據,光靠秦王身份壓人,這跟那邊就無任何區別。
正在這時,從角落裡走出一個老婆子,一身暗色的青衣,拿著竹籃,東張西望地,望見青雀一行人驚詫地愣在原地,待醒過來後連忙要跑,又一時慌不擇路不知該往哪兒去,杵在原地直打轉。蔣福海見她這幅模樣兒有些好笑,而她髮髻上一朵小白花入了青雀的眼,一下子就明白這是榮家的人,便揮手讓小廝去把老婆子叫過來。小廝走過去溫聲有禮地把老婆子安穩住,引了過來到青雀面前。
“這位阿婆,可是榮家的人?”青雀問道。
老婆子還有些怵,不知是不是該答他的。
“如果是榮家的,不知可否聽你家夫人說起過,昨天在路上撞見的人?”
老婆子轉著眼睛開始思索,終於笑了起來,兩個巴掌啪的一個擊掌,叫道,“哎呀,就是您吶?”
“正是在下。”
“老身給您請安啦。”
“客氣客氣,阿婆快起。”青雀著身邊的小廝趕忙扶起要跪地行禮的婆子,待她站定,青雀提起了自己剛才的疑惑,“阿婆,在下看阿婆剛才小心翼翼地左右審看,這是做什麼?一看見在下幾人又神色慌張?這……”
“貴人贖罪,老身也是無奈,這地方,已經不是我家主人的了,那些人守在各住不讓老身進來。本來今日是我家主人的小冥祭,可是他們這麼守著,夫人娘子連想進來燒些紙錢都不行,所以只留在屋裡給主人祭拜,老身就想偷著試試看,能不能跑進來,給主人燒紙錢,能燒多少是多少吧。”老婆子邊說邊流淚,不時用衣袖擦拭。
“真是作孽,進自家院子卻要偷偷摸摸地。”
“可不是。啊對了,貴人,你們是怎麼進來的?”
“小廝丟了兩個錢給看門的,說看中了這地方,可能花大價錢買下,這就進來了。”蔣福海說道。
聽了這個,老婆子不說話了,可淚卻更多了,青雀和蔣福海互相看看,也只能嘆息一聲。幫著老婆子祭拜了,又跟她聊了幾句,原來這婆子夫家姓沈,兩夫婦無兒無女,就住在書院邊上的小園子裡,沒人依靠,年歲又大了,榮家看他們可憐,就讓在書院裡頭做做雜活兒,貼補貼補他們,現在榮李氏母女兩個全靠他們收留,沈家婆的老伴兒出去找活計了,希望能讓這四口人的日子過的舒坦些。
祭拜完了,沈家婆邀青雀一行去家裡坐坐,但青雀想想還是婉轉地回了,說好下次再跟榮氏母女見面的時候,要帶著好訊息去的,現在去,也不知道要說些什麼,還是不去了吧。於是沈家婆跟青雀道別,自己回去了。
……
沈家婆回到自家小屋後,正好榮李氏在料理午膳,而榮家小娘子在做攬回來的繡活,見到她回來後,趕忙放下了手裡的活計,問起了那邊的狀況,“阿婆,你還好嗎?他們有為難你嗎?”
沈家婆擺著手,邊說邊笑,道,“沒有沒有,娘子放心,老婆子可遇見貴人了。”
“貴人?”
“那貴人說,他就是昨個兒夫人和娘子遇見的那位。”
“呀,是他?”一大一小都被沈家婆的話給驚住了。事情到了這樣的地步,她們誰都沒有真的把一個路人的話當真,不是不願相信他,實在是覺得希望渺茫,但是沒想到,那人還真的在履行自己的諾言。榮李氏扔下了手裡的鍋碗,拉著沈家婆急急的問,而榮氏娘子,開始仔細地回想起昨日的情景,不盡對這位貴人充滿了好奇。
☆、梨花玉落(二)
三日後清晨,青雀身著朝服在榮家書院裡頭,面向著焦黑的課室,背後頭,站著一群瑟瑟發抖的大小官員,蔣福海端著秦王印章站在青雀左邊上,另一邊,跪著幾個青雀找來的人證。
“各位,本宮就不浪費大家光陰了,咱們開門見山。榮家的事,本宮都聽說了,也看了府衙的卷宗。的確,這事看後半,沒有多大問題,要不要給足榮氏母女安家的錢和地,也看新主家人的意思,把人趕走雖然可惡,但頂多再賠些錢財給她們,倒也再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