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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還是不出城了,你們好好玩啊,我們先走了。”說著,他掐了掐段西安的手肘,眼神示意他趕緊撤。
照目前的形勢,再繼續在那兩尊大佛面前站著,宗以文估計段西安得鬱悶得背過氣兒去。段西安最近已經過得夠頹廢的了,還是別在人民大眾面前晃悠了,省得影響他食慾。這麼想著,宗以文悄悄瞥了段西安一眼,哎喲,那臉頰都凹下去了,真夠可憐的。
宗以文想撤,是一番好心,是為了段西安著想。可段西安偏偏不領情,跟個石柱子似的杵在那兒,紋絲不動的,急得他直擠眼睛。
沈孫義眼光一掃,宗以文就收了表情,他呵呵一笑,道:“沈總,你們的車在前面吧?我看也快輪到你們了,你們還是快回車上去吧。”既然段西安這裡行不通,那他就試圖把這一對男女趕走吧。
沈孫義將宗以文的心思都琢磨透了,心裡跟明鏡兒似的。敵痛我快,他憑什麼要逃?
沈孫義對宗以文笑:“你們本來想去哪兒玩?我們是去y市,如果不嫌棄的話,不如坐我們的車,一起過去玩?”
宗以文一聽這話,心中立馬明白了:這沈孫義,就是不安好心。看見段西安不爽快,他肯定心裡得意。他就是料定了他們不會答應,才說這種客套話。一口一個我們,炫耀著呢。這話就跟寒針似的,鋒利得很,能刺進段西安的心裡頭去。
宗以文還沒反唇相譏,姚東京倒是不滿意地剜了沈孫義一眼,聲音輕輕的:“那我就不去了。”
沈孫義的笑僵了一秒,像是沒料到姚東京會拆他的臺似的,立馬好聲哄她:“馬上輪到我們了,我們現在就回車上去?”
姚東京忽地嘆了口氣,興致缺缺:“算了,我突然沒興致了,不想去了。”
沈孫義臉上的表情精彩極了,在一旁盯著的宗以文心裡笑得可歡了,姚東京這真是替他給沈孫義來了個會心一擊啊。
宗以文一邊得意,一邊介面:“不想去了?那要不要我送你回去?”他指了指排在尾部的車:“我的車就在那兒,一倒就好走。”順便還能給段西安和姚東京增加個相處機會。
姚東京抬著眸,不點頭,也不搖頭,光是若有所思地盯著他,盯得他心裡發毛。
沈孫義忽地一笑:“不必,她想不想去都坐我的車。”他眼珠一轉,透著森森的精光:“你是不是又想偷懶?你媽媽怎麼說的你忘了?叫你多跟在我身邊。你不是還想著回姚氏工作麼?你不是想向我學習麼?嗯?”
這話是對著姚東京說的,但沈孫義偏將音量控制得好,在場四人剛好都能聽到。
宗以文撇頭瞧段西安,見他始終無動於衷,心想:得,反擊的光榮任務,還得由他宗以文來完成。
於是他笑著湊上去:“三人行必有我師,人生處處是導師,大家互相學習嘛。”
沈孫義聞言抬頭,唇角的笑冷了幾分:“話是經典,但還是有失偏頗。不能認誰都是老師,現在當教師還要考各種證呢。人生導師,那更不是人人都能當的。人生處處都有的,不是導師,是教訓。”
宗以文噗嗤一笑:“沈總說得好像有那麼點兒道理,那照沈總的意思,您算得上人生導師?”
“我算不算得上暫且不提,但做老師吧,得把課本捧在手裡,心中有教案,知識信手拈來,得循循善誘,還得授人以漁。”沈孫義話鋒一轉,眼底藏笑,“我雖算不得什麼專家教授,但好歹在商界摸爬滾打這麼多年,東京想學的酒店經營管理,我正好可以教她一些。”
他的視線掃過沉默的段西安,又道:“就比如段總聖誕節那件事吧,我正好可以當反面案例給東京講解講解。”
段西安渾身一僵,眯著眼睛看著沈孫義。宗以文一聽,大事不妙,真不知沈孫義會說出什麼話來刺激段西安。
沈孫義稍作停頓,話是對著姚東京說的,眼睛卻望著段西安:“其實剛出新聞那會兒,我就和東京聊過這個問題。段總做出的決策是:推遲婚宴。後果可想而知,糟糕的場面隔著電視螢幕還令人覺得慌亂。”
他轉眸望著姚東京:“東京和我說,應該將婚宴臨時安排到蘇段的其他餐廳舉辦。這樣雙方的確互不干涉,也完全沒有衝突,但實際上不可能實現。
“因為一家酒店一般是不具備兩個20桌以上的大型餐廳的。那麼若將婚宴分散到兩個場地呢,這樣行不行?顯然也是不行的——這樣勢必影響整個婚宴的氣氛,也會給酒店內部操作帶來諸多不便。”
“那麼到底該怎麼做才算得上萬全之策呢?”沈孫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