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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慧慧靦腆地笑:“我知道,大哥其實很疼我。只是他以前從沒有在我面前誇獎過別的女孩子,藉此還貶低了我。”
她們聊天的間隙,服務生把牛排端了上來,剛要開吃,姚東京的手機就響了。是沈孫義打來的電話,他此時正在檢察院,卻找不到姚東京。
姚東京讓他來張氏咖啡店,張慧慧立馬吩咐人再加一份牛排。
沒過多久,咖啡店的玻璃門被開啟,懸掛在上的鈴鐺嘀鈴鈴作響。
沈孫義在門口站定,筆直得像棵松。他漂亮又精明的眼睛在店內掃視一圈,找到姚東京這一桌,唇角上揚,右側臉頰擠出一隻小小的酒窩。
姚東京往沙發椅裡頭挪了挪,沈孫義脫下外套,輕輕地疊在椅背上,從容不迫地坐下來。
簡單地問候過張慧慧後,沈孫義扭頭朝著姚東京:“出來了怎麼不給我打電話?我好來接你。”
姚東京左叉右刀,用力地切牛排:“這種事不必鬧得人盡皆知吧,我哪好意思再給你打電話。”
見姚東京切牛排切得辛苦,沈孫義很體貼地接過她手裡的刀叉,替她將牛排一塊一塊切好:“這件事與你無關,是我的錯。得知你被人帶走,我立馬給他們打電話了。”他停下手中的動作,關切地看她一眼:“他們沒兇你吧?”
姚東京驚訝了一下:原來給審訊人打電話的人,是沈孫義,她還以為是姚春風和駱金銀。
“沒有,你看,我毫髮無傷。”姚東京一邊說,一邊攤開手,展示自己的確是一切完好。
沈孫義將切好的牛排推回她面前:“那就好。”他還想說什麼,但顧忌到張慧慧在場,便沒繼續,笑了笑,又道:“吃完飯和我回沈氏吧。”
姚東京猜想他是有什麼話要和她說,正好她也有問題想問他,於是答應:“好。”
張慧慧見兩人你一句、我一言,十分默契,忽地心生遺憾:沈孫義無論長相、背景、能力,都比張維京略勝一籌。她誠心想給大哥做媒,不過看這樣子,她大哥是沒什麼希望了。
吃完飯後,沈孫義載著姚東京回到沈氏酒店。
剛進大門,沈孫義便忽地擋在她面前:“你先上去吧,去我辦公室。我一會兒再上來。”
姚東京訝異,可沈孫義也沒解釋,光笑著看著她。她猜想他是臨時想起有什麼事要忙吧,只好點頭:“嗯。”
電梯在大堂的最左側,姚東京走進去,按下沈孫義辦公室的樓層。
姚東京無意識地抬頭,電梯門正緩緩合上,縫隙間晃過一張嬌媚的臉,褐色的波浪卷如海浪一般,在半空中翻轉。
那張臉姚東京認識:安在音。
沈孫義的辦公室門虛掩著,姚東京走進去,在落地窗前站著。
正值午後,陽光大好。辦公室內所有的窗簾都敞開著,光線自四面八方傾瀉而來,室內沒開空調,依舊暖洋洋的。
沐浴著溫煦的光,辦公桌上水仙飄香,姚東京一直低落的心情總算好了一些。忽地想起在咖啡店吃飯時,沈孫義說的話。他說這件事與她無關,是他的錯。那麼也就是說,賄賂的事,是他在操作。
姚東京大概能知道他這麼做的原因:她以個人的名義參與投標,很有可能連申請都過不了。倘若背後有關係,一切又大不一樣。
她萬萬沒想到的是,沈孫義竟然能把報價定位得剛剛好,將最有力的段氏踢下了寶座。
段氏報價太低,老謀深算的段輕鴻如何會提交這樣的價格,姚東京雖不知其中內幕,但憑著幾年業內工作經驗,也是能猜出一二的。想來是沈孫義給人下了套子,段輕鴻一時疏忽,竟乖乖地鑽了進去。
雖然最後這塊地皮還是落入段氏手裡,可撇開賄賂一事不談,這場仗還是沈孫義打得漂亮。
姚東京正思緒飛轉,細細思索著其中門道,渾然未覺沈孫義已然走進辦公室,悄無聲息地站在她的身後。
直到她的手臂被他輕觸了一下,她才從思考中回神,被狠狠嚇了一跳。
沈孫義握著她的手肘,將她扳過身來:“是我。”
姚東京舒出一口氣:“你走路怎麼都沒有聲音?”
“是你想東西太入神。”沈孫義笑,“你剛才在想什麼?”
姚東京思忖片刻:“賄賂的事,對沈氏有影響麼?”
“沒關係,現在一切正常。”沈孫義本以為她會質問自己,卻沒想到她一開口是這一句,她在關心他,他覺得很開心,說話的聲音不自覺地帶著笑,“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