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損失。
連著小除夕的這幾日,姚東京煩得焦頭爛額,一邊要嚴厲懲罰小吳,以儆效尤,一邊要重新制訂一套更嚴格、健全的安全管理措施,以防患於未然。
更令人煩心的是,聞風趕來且時刻跟進的記者將這大新聞當做醜聞播報,在群眾看來,儼然是一場精彩萬分的開年大戲。
正值省領導要下市視察之期,姚東京的酒店卻鬧出了這麼大的事,搞得人盡皆知。她煩躁萬分,內線電話快要被人打爆,一怒之下便拔掉了電話線。
還沒靜下幾分鐘,手機又嘀鈴鈴響起。
姚東京心累,揉著眉心瞥了螢幕一眼,駱金銀三個大字不停閃爍著,好似催命的鬼符。
她深吸口氣,接下那電話。駱金銀的聲音冷冰冰地傳過來,說了一句便結束通話:“一小時之內,給我滾回家裡來。”
第57章 豁然之白
接到駱金銀的命令,姚東京糾結萬分。
說實話,她是真心不願意回去,可內心裡又真忌憚駱金銀,在辦公室裡煎熬抉擇了半小時,最後還是拎著包踏上回家的路。
她心驚膽戰地回了家,阿霞開的門。姚春風出差,不在家。她四處張望片刻,竟也未尋到駱金銀的身影。一旁替她拿來拖鞋的阿霞就溫聲道:“太太在房裡。”
姚東京點頭,換上拖鞋,躡手躡腳地走進去。走了大半,才覺得自己幹嘛這麼沒出息,連走路都不敢出聲。對著走廊上的全身鏡,舒出口氣,平復了心情,才行至駱金銀跟前。
駱金銀正躺在床上,床頭櫃擺著倒放的財經雜誌,她閉著眼,臉上貼著冰蠶絲面膜,很是愜意。
姚東京不敢出聲,光是望著駱金銀的面孔,仔細端詳,倒沒覺出什麼不尋常的情緒來。心中稍安,忽地就聽駱金銀口齒不清地道:“回房去吧。”
想來是駱金銀正敷面膜,不好講話。
儘管如此,姚東京還是大大鬆了口氣。其實一路上她已經做好心理建設,就是等著回來被罵個狗血噴頭的。可駱金銀輕描淡寫,她腹中打的草稿皆無用武之地。
如蒙大赦,姚東京踮著腳小跑回臥室,扔下衣服倒進床裡。
許多日子沒回家,她倒是有幾分想念。臥室裡乾乾淨淨,定是阿霞天天打掃。床鋪也暖融鬆軟,一倒上去,便陷了下去,跟躺進棉花中似的。
回家之前,她將手機設定成靜音,現在拿起一看,幾十多通未接來電,密密麻麻的一大串,手指一劃,還劃不到底。
都是為了酒店盜竊案來找她的,她掃一眼就過了,懶得和這群人多解釋,省得心煩。滿屏的數字裡,夾雜了幾排不太一樣的:段西安,最早的撥來時間是半小時前。
她猶豫再三,最終還是撥打回去。
段西安很快接起,姚東京懷疑他根本就是手機不離手,彷彿專門等著她這一通電話似的。
“喂。”
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線宛如清流,汩汩鑽入姚東京的耳膜,彷彿有神奇的魔力,將那些紛繁複雜又惱人心神的雜音覆蓋了去。
此刻,她竟然有了一種奇怪的感覺:這時候能聽見他的聲音,真好。
她沒說話,他便也沒說話。兩人隔著電話靜靜地呼吸,彷彿依偎一起,呼吸相聞。
靜默須臾,段西安慢吞吞開口:“你還好嗎?”
不好。
可姚東京抿抿唇,卻道:“嗯,還好。”
也不知是透過手機傳送,她的聲音失了真,或是長時間沒說話,嗓子乾啞,這短短一句話,在段西安聽來,壓抑又沉悶。他不由揣測:“……你哭了?”
“沒有。”事情的確糟心,令她一度要崩潰,但她不輕易流淚。
“……那就好。”段西安說,“你想好要怎麼辦了嗎?”
姚東京從床上爬起來,慢悠悠走至窗邊:“我一直在想辦法解除危機,但貌似不起作用。”她將手機換到另一隻耳邊,輕卻沉地嘆氣。
“有興趣和我說說,你到底是怎麼解除危機的麼?”
她不想再和人重複那些叫人煩悶的過程,而他這句話裡帶著笑,好像是個鋪墊,也不知下一句是否就是要替她提出幾個解決問題的好法子來。
猜測到這言外之意,姚東京乾脆直接問道:“如果是你las,你會怎麼做?”
段西安頓了半秒,這短暫的時間不足以讓他思考:“你錯過了解決事件的黃金時間,此刻你束手無策。唯一能起作用的便是壓下這些誇大其詞的新聞報道,三人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