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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形健碩,體積又大,姚東京看著他一點一點鑽出來,跟擠牙膏似的,臉頰被憋得微紅,微喘著氣,就有些好奇了:到底是什麼新鮮玩意兒,惹得那麼多人駐足?
終於逃了出來,段西安呼了口氣,大步流星走到姚東京跟前,舉起手上的一小根斷了半截的冰棒揚了揚:“喏,就是這個遊戲。”
玩樂方面,姚東京不如段西安知道得多。除了去酒店,平日裡她也少出門,從前有空的時候,也是窩在書房裡,是名副其實的宅女學霸。此刻見了段西安手中的冰棒,腦子裡還是模糊一片。
見她歪著腦袋,睜著雙水汪汪的杏眼滿腹疑問,天真浪漫,讓他腦海裡不由自主地浮現泰迪熊的模樣——同樣萌噠噠。
他心絃顫動,眸光不自覺地放軟:“你拿著。”他將那根斷了半截的冰棒塞進她手裡,笑著又道:“咬在嘴裡。”
姚東京不明所以,捏著冰棒的手抬在嘴邊,遲疑著沒有下口。段西安催促:“你不是想知道他們在玩什麼遊戲麼?我給你演示一遍啊。”
等姚東京將那冰棒咬在齒下,他憋住笑,倏然靠近她,張嘴,咬在了冰棒的另一頭。
姚東京雖不明白這是什麼遊戲,但段西安湊她如此之近,也心知定不是什麼正經遊戲。眼前是段西安俊俏的臉,她牙齒一咬合,便將那冰棒咬斷了。
“不懷好意。”姚東京瞥他一眼,甩甩頭便自顧自地朝前走去。
段西安頓在原地,嘴裡還含著那冰棒,心中遺憾萬分。
要是他能動作快點,豈不是真能實現美夢一樁?
第55章 定欲加其罪
方才段西安是過分了些,姚東京大約是真有些生氣,踩著高跟短靴,還走得特別快。從後面望過去,她細長的腿和細長的鞋跟格外打眼,真叫人替她擔心:那細鞋跟,該不會承受不住那麼高挑一人兒吧。
段西安丟掉那半截冰棒,雙手插兜,大步邁進,腿長就是好,三兩步就追上了先走的姚東京。
他假裝無意地側臉望她,她定是感受到他的視線了,可偏就不轉過臉來,目視前方,只顧著蹬蹬蹬走著。段西安心叫不好,這女人生氣就容易冷處理,且軟硬不吃、油鹽不進。
他四處張望,只求能尋到什麼稀奇玩意兒,好引起她的注意,順便能搭上句話。
一路走來,也不知行至何方。冰雕展最熱鬧的地方剛才已經路過了,此前雖也擺著不少冰雕,可週圍卻沒多少行人,可見再往前走,也該是沒什麼好玩好看的東西了。
“我們走那邊吧。”段西安伸手一指,哪知姚東京根本沒理睬她,一條路走得筆直,都不帶拐個彎的。
一時之間,他沒了轍,只好緘口不言,腳步卻越走越靠近她。直到他的手肘碰上了她的,她才訝然瞪他一眼,主動地往另一個方向挪了挪。
他再靠近,她再挪。
一來二去的,姚東京的行走路線就被段西安誘著拐了個彎,最後還是走向了剛才他指著的方向。
等姚東京發覺的時候,跟在後頭的段西安正抿唇偷樂。見她回頭瞄他,他又收了表情,一本正經地板著臉。
其實再直走真沒什麼好去處,只不過是個人跡稀少的展覽盡頭。倒是段西安指著的那方向,有個還算寬敞的溜冰場,滑冰的人不多不少,段西安和姚東京進了場,正好可以打發剩下的時間。
姚東京站在看臺上朝下望,冰場上有不少人在速滑,帶起陣陣涼風,唰唰唰的。四面八方是數不清的壁燈,將整個冰場照得宛如白晝,這樣看起來,倒真像是在雪地裡滑冰似的。
看了一會兒,她也心癢癢。段西安從身後探過來,聲音藏笑:“想滑?一起下去?”
冰場入口有租賃的冰鞋和護具。在專人的指導下,段西安和姚東京雙雙穿上冰鞋,套上護具,扶著欄杆小心翼翼地進入。
身臨冰場和看臺上看下來是完全不同的感覺,就好像一個是你在看風景,而另一個是你身處於風景之中。
姚東京是第一次進冰場,腳下的冰刀她還控制不好,走幾步就欲跌倒。又是一個趔趄後,她惶然地尋找段西安的身影:“你會滑嗎?”
沒聽見回答,但只消看一眼,答案就在心裡。
段西安一個1米8多的大高個,一雙矯健的長腿走平路看起來格外英姿颯爽,這會兒穿上冰鞋,那兩腿倒像是灌了鉛,沉重萬分,還不停打顫……
還不如她呢。
姚東京噗嗤一樂:“你我都不會滑冰,要不要找個教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