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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不說,但我看得出來,她還是關心你的。”
姚東京點頭,點完頭才想起姚春風在電話那頭看不見,於是急忙說道:“嗯,我知道。但是我話都說出口了,不想食言。我不想媽媽看不起我。”
姚春風又是重重地嘆氣:“那你到底什麼時候能回來啊?你快回來吧,回來看看也好。最近你回家的次數越來越少了。”
“對不起,爸爸。”姚東京哽咽了一下,眼眶徹底紅了,豆大的淚珠好似滾圓的珍珠,噼裡啪啦地砸在地面上,碎成一面破鏡。
隔著電話,姚春風也能聽出姚東京在壓抑地哭泣,他沉默了半晌,再開口時,彷彿連聲音都蒼老了幾分:“東京,這周你就回家來,叫阿霞做幾個你愛吃的菜,哦,我下廚也可以的,你不是愛吃爸爸做的烤土豆嗎?好久沒給你做了,也不知道技藝有沒有退步……”
姚東京失聲,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她想象不出姚春風在電話那頭是抱著怎樣的心情,又是以怎樣的表情對她說這段話的,只要她的腦海裡浮現出姚春風笑眯眯樂呵呵的模樣,她的心便像針扎似的刺痛。
她覺得自己簡直太不是東西了,竟然和父母分開那麼久,回去探望的次數少得可憐。可轉念想,她也有自己的堅持,倘若這次中途言棄,恐怕她以後只能聽任駱金銀擺佈了。
在冰與火之間煎熬一般,她痛苦地斟酌再三,終於暫時妥協,答應姚春風這周內回家一次,姚春風她不擔心,她只擔心回家後駱金銀又冷嘲熱諷,讓大家都心裡難受。
掛了電話,她一臉的淚,也沒好意思直接回演播廳,而是轉了個彎,找到洗手間準備補妝。
電視臺的男女洗手間相鄰設計,由一堵牆隔開。
姚東京走到洗手檯,放下手機,從包包裡掏出粉餅和眼線筆,對著鏡子補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