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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氏從早到晚都被一群記者包圍,剛開始還只是在大門口等著,後來乾脆堵在地下停車場。
沈孫義被圍堵幾次,煩不勝煩,最近一週都沒有去沈氏。那群記者就找到沈家來了,搞得沈孫義一個頭兩個大,好在他有自己的公寓,記者們的爪牙還沒伸到這邊來,沈孫義暫且還能躲一躲。
將近八點的時候,沈孫義的秘書司徒健來了,帶著檔案資料交給沈孫義批閱,趁沈孫義瀏覽檔案的空擋,司徒健小心翼翼地提起有警察立案要來調查沈氏一事,沈孫義當即一拍餐桌,將檔案摔到了司徒健的臉上。
司徒健瑟縮著退了一小步,垂著頭,只敢抬起點兒眼皮瞄沈孫義幾眼:“沈總,您要不還是回去看看吧,警察來了我們也沒辦法。”
沈孫義呵呵一笑,盯著司徒健的眼睛好像能發射寒冰箭似的,刷刷一掃,嚇得司徒健哆嗦了一下。
“沈、沈總……老沈總的意思是,叫您趕緊回沈氏去處理這件事,可不能再拖了。”
聞言,沈孫義臉上僅存的一點兒笑意都沒了。他眯著眼睛一言不發,就跟貓瞪老鼠似的瞪著司徒健,半晌,才冷冰冰地說道:“怎麼?翅膀硬了,還是找到靠山了?懂得用老沈總來壓我了?”
司徒健急忙抬頭反駁:“不不不,我沒這個意思。我也是為了沈氏好!”
沈孫義扯了扯唇角,諷刺地笑了一下,繼而捧著粥碗抿了一小口,說道:“那些警察要來查,難道你就乖乖地讓他查?”
他啪地一聲將剩下小半碗的粥放下,回頭看司徒健:“身為我的秘書,你還懂得拿老沈總壓我。怎麼,現在問題變了,就不懂得舉一反三了?”
司徒健一聽這話,倏地睜大了眼,緊接著矮下身,湊近沈孫義幾分,輕悄悄地試探:“沈總您的意思是……找人壓下那群警察?”
沈孫義沒直接回答,光是哼笑一聲,鄙夷地看著司徒健:“好好動動你的狗腦。”
早餐過後,沈孫義準備去沈氏一趟。司徒健叫了沈孫義的司機過來就先行離開。大約半小時後,司機的車就停在公寓樓下了。
去沈氏應付警察和記者勢必是一場耗神費心的惡戰,可開啟公寓大門的那一瞬間,沈孫義才猛然覺得,原來現在已經是噩夢的開始。
他一時之間沒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直到反覆確認站在自己面前的的確是段西安和姚東京後,他的心立即涼了一大截。
早晨8點左右。單身公寓。一男一女從公寓內相攜而出。
無需過多解釋,任何人都懂的這意味著什麼。
令沈孫義匪夷所思的是,這個女人竟然是姚東京。
和他相處三年多,姚東京從未和他這麼親近。他以為這是一個受到過保守家庭教育的女人該有的修養,可卻萬萬沒想到,換成段西安,這些美好的修養都不翼而飛了。
實際上男歡女愛是很正常的事,只是沈孫義在潛意識裡把姚東京劃為己有,這時候看這樣的場面,才會感覺難以接受。
段西安明顯也看見了沈孫義,那一刻他是驚訝的,但很快他便收起那驚訝,露出一抹疏離的笑,主動和沈孫義打了招呼。
沈孫義也跟著擠出一絲笑來,卻沒說話,只是別有用意地看了看姚東京。
段西安會意,知道沈孫義這是在示意他先支走姚東京,有話要對他說。
老楊已經在樓下等候,段西安便叫姚東京先下樓去。等姚東京的身影徹底消失在樓層內,他才回眸看沈孫義,道:“說吧。”
“你別得意,我不會放手的。”
段西安神態自若,絲毫沒有因為沈孫義的表態而產生任何情緒波動,倒是笑意更盛。
他調整了右手的位置,覺得舒適了,便靠在牆邊,微抬起下巴,輕嗤道:“沈總這話說的,哈,好像你不放就能改變什麼一樣。”
接著又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抬著眼皮諷刺:“別那麼自負,你掀不起什麼波瀾的。”
沈孫義用力地咬了咬後槽牙,唇線緊抿著:“沈氏的事,是你舉報的吧?”
“沒錯。”
“呵,我就知道。”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段西安無辜地聳了聳肩,道“真的不能怪我,我舉報沈氏,其實是你的授意。”
沈孫義蹙眉不解,段西安便笑了笑:“你還記不記得年前我們透過電話?你大概忘記了,可我記得清楚得很。你對我說,要是真有本事就挑釁你試試——我現在不過就是‘試試’而已。”
段西安這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