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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瞬間就和它倆打成一片。
到了睡覺前,姚東京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段西安非常自覺地去廚房刷碗。他出來的時候就看見二狗一人在沙發上蹭啊蹭,眼睛一熱就疾走過去,將搖尾巴的金毛擠走,一把抱住姚東京。
當然,姚東京想都沒想就把段西安推開了。
再抱。再推。再抱。再推。再抱。再推。再抱。再推。
他再抱。
他的頭俯在她的頸窩裡,有熱乎乎的氣息瀰漫而出。姚東京的手被他緊緊拽著,塞在他的胸口,她能感受到那裡在劇烈起伏。
這一次被抱住,她就不忍心再推了。
姚東京覺得自己彷彿是一塊在熱水裡泡過的橡皮泥,他將她捏成什麼樣,她就什麼樣。
金毛被擠掉了也不賭氣,甩著尾巴咧著嘴,吐著舌頭照樣歡天喜地地跑了過來。姚東京的懷抱被人霸佔,它就趴在地上蹭她的小腿。
薩摩耶一直靠在她的大腿上,貴美人似的躺著。
那一剎那,姚東京沒來由地笑了。
她點著手指細數:一隻金毛,一隻薩摩耶,還有一隻大型忠犬。
*
再過些時日,段西安的手臂就好全了。
約莫晚上7點,在呂氏酒樓有場晚宴,段西安作為被邀嘉賓,攜女伴姚東京一起赴約。
這位闊綽的呂老闆年逾半百,在商場摸爬滾打數十年,特色川菜館子遍佈全國。他是個相當有遠見卓識的男人,哪裡有他,哪裡就有機遇。
這回特意來x市辦這場晚宴,除了宴請x市各位酒店大佬外,最重要的目的是植入商機。
衣食住行,食住不分家。
而在x市,至今仍舊沒有一家地道的川菜館。拋卻x市市民對川菜無甚興趣的因素,更重要的一點或許是沒人敢於爭取這個“第一”。
這位呂老闆就是勇於第一個吃螃蟹的人,找準商機立刻下手,搶灘x市絕對是高瞻遠矚的抉擇。
段西安和呂老闆是舊識,兩人簡單地會面打招呼後就各自分開。
這類晚宴實際就是應酬,姚東京跟在段西安身後,也不必說些客套的場面話,畢竟上前來套近乎的都是看中了“尼古拉斯”這塊肥肉。
她幾乎是機械地在對每一個前來問候的人笑,有些人會把話題帶到她身上,她不說話,段西安就會向人介紹她是他的女朋友。
還有的人會敬酒,段西安也都替她擋了。
就算是這樣,一輪輪攻勢下來,姚東京也累了。
趁沒人的空擋,她無意識地揉了揉自己的臉頰。笑得太久太頻繁,臉部肌肉都僵硬了。
段西安怕她站累了,很貼心地叫她先找個人少的地方坐下休息。
這時宗以文捧著酒杯過來,段西安但笑不語,待他走近了,很親暱地和他君子一抱,分開後,段西安道:“你女伴呢?”
宗以文臉上的笑立刻退了,用目光將段西安上上下下掃射一通。敢情這小子脫單就可勁兒炫耀,炫耀了還不夠,還戳單身狗的痛處。
“不都和你說了分手了麼。是兄弟就別問這個。”宗以文仰頭灌下小半杯乾紅。
段西安輕笑一聲,毫不留情面地說道:“我問的是女伴,又不是女朋友。你分手了心靈就這麼脆弱了?以前你們也沒少分啊,也沒見你這麼敏感。”
宗以文被噎了一下,都想把手裡的空酒杯砸他臉上去:“……我沒女伴。”
段西安好整以暇地抿了一口酒:“沒女伴就不曉得帶前女友過來?情商低。”
說得好像你情商多高似的。也不知道前幾天是誰總哭訴被女朋友冷落了。
宗以文一邊腹誹一邊瞪他:“羅伊娜不會來這種場合,她嫌沒意思。”
段西安恍然大悟地點點頭,卻又抿唇笑著指著不遠處一抹倩影道:“咦,那那位是誰?”
宗以文回頭一看,臉立馬黑了。
那穿得花枝招展,被一團男人圍著的可不就是他口裡不會來這種場合的羅伊娜麼。
宗以文二話沒說,沉著步伐就走了過去。
段西安笑著站一邊看好戲,視線忽地被一抹黑影擋住,定睛一看,是沈孫義。
沈孫義道:“和我去透透氣?”
段西安垂下視線,看著光可鑑人的大理石地板上自己的倒影,慢條斯理地整了整領結,再抬頭看他,應道:“走。”
他們穿過大堂,上樓梯,最後在酒樓的天台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