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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量懸殊,段西安又這麼高大強壯,他將雙臂張開,分別支在她的身體兩側,好像禁錮住她的鐵柱,讓她逃離無門。
她微微側頭,便能清晰地看見他的外套緊緊束縛著他的手臂,外套被他健碩的肌肉頂得緊繃,讓人無法猜度衣服之中的那手臂蘊藏多大的力量。
再往下看去,是他撐在床上的大手,手指纖長,手背上的血管交錯縱橫,這同樣是力量的象徵。
姚東京嚥了口唾沫,無辜地眨巴眨巴眼,微啟朱唇,卻不知該說些什麼轉換此刻的氣氛。
過了片刻,段西安道:“你不是困了?睡下吧。”
姚東京垂著頭,不敢對上他灼灼的目光,聲音低得跟蚊子哼哼似的:“你這樣我怎麼睡?”
話一出口,她就羞愧得想挖地洞。
憑什麼她要這麼懼怕?甚至不敢看他。這麼沒氣勢,理所當然要落人下風。真是沒用。
她心中這樣想著,臉上也是同樣悔恨的表情。緊抿著唇,唇角微微朝下,彷彿受了極大的委屈,隱忍著不發。倒是那雙杏眼,好似含著千萬的情緒,眸中流光溢彩,光華閃現。
彷彿璀璨的琉璃珠,熠熠生輝。看得段西安目光一柔,整顆心彷彿要融化一般。
她這樣無辜示弱的模樣,他是頭一次見。說不上來是什麼感覺,反正挺複雜的。
但他心裡清楚得很,她這幅小委屈的樣子,令他歡喜極了。心裡好像藏著發酵的麵包,一點一點脹大,他只好拼命忍住想要摟她入懷的心情。
姚東京垂頭等了片刻,對面的人一句話都沒說,於是抬頭瞧他一眼,重複道:“你這樣我怎麼睡啊。”
聞言段西安緩緩挪開身子,姚東京得空,輕輕舒出口氣,趁人不留意,迅速起身,想要下床。哪曉得她雙腳還沒碰地,又被段西安撈了回來。就跟撈蝦米似的,簡單又粗暴。
“大晚上的別亂跑,困了就睡。”
姚東京瞄了段西安一眼,感覺挫敗。無奈又逃脫不得,臉上剛褪下的委屈又浮了上來:“我想回我房間睡……”
“這裡不好嗎?這棟樓的房間是整個溫泉村最高階的,你也看見了,這裡是公寓式格局。羅伊娜替你訂的那間房,遠不如這裡。難道你比較喜歡簡陋的住宿?”
聽他半調笑地不以為然,姚東京撇了撇嘴,心中默默反駁:就算是羅伊娜替她訂的那間房,也一點都不簡陋。一晚5000的報價,段西安把這歸類為“簡陋”。呵呵。
不過那間房的確不如段西安帶她來的這間,以姚東京專業的水準估測,她身處的這間房,一夜上萬跑不掉。
姚東京心中有褒貶,段西安摸不清她內心所想,以為她還在琢磨著怎麼溜回去,心頭立刻浮上一層失落,語氣便強硬了些:“你就在這兒睡,別回去。”
話音剛落,他又覺得這口氣重了些,害怕她聽了不高興。左思右想,左右衡量,無計可施。
他好歹也是段氏的老闆,這三年來做過多少大大小小的決策,從來不拖泥帶水、舉棋不定。也只有面對姚東京這個女人,才會這樣患得患失。
俗話說得好:深愛便是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心怕碎了。無論怎樣愛惜都能覺出不好來。
正是因為萬分珍惜,才會覺得無所適從。段西安處於這樣矛盾的境地之中,柔情蜜意和小心翼翼全數化作一聲嘆息:“你依我一次,好不好?”
許是他難得露出這樣為難又失措的神情,也或許他的聲音裡乞求的意味太濃,姚東京鬼使神差地點頭答應了。
當時還不覺得這有什麼,翌日才發覺這根本就是一個預先設定好的陷阱——那床真的舒服得緊,姚東京睡到日上竿頭才悠悠轉醒。而後卻被告知羅伊娜和一眾人等搭乘上午的班機回了x市,光留下她一人。
哦,還有段西安。
這訊息也是段西安告訴她的,說這話的時候他神情自若,只是他上揚的唇角洩露了他的欣喜。
姚東京只消一眼,便敏感地察覺到:她或許是中了他的計,被他扣留在蘇段的溫泉村了。
此時正值中午,他們所處的貴賓樓距離溫泉池不遠,來往的賓客大多都是泡了溫泉回來的,亦或是剛要出門泡溫泉,姚東京雖覺段西安此舉令她哭笑不得,但也不好發作。於是順著人群走出樓去。
段西安跟在她身後,幾分鐘後又大步走到她前頭去,迎面對上向她們走來的兩個女人。
其中一個姚東京認識,是段西安的女秘書。另一個女人長得溫婉似玉,長長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