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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頂便傳來泡麵卷粗粗的嗓音:“還是過年好吧?大魚大肉好吃好喝的,我看你氣色挺好的。”
姚東京彎唇睜眼,矩形落地鏡中映出她的容貌。
果然如泡麵卷所說,她唇紅齒白,臉頰泛著淺粉的紅暈,微微一笑臉就顯得圓,蘋果肌也很飽滿。也難怪如此——她都已經多久沒去打理酒店的事了。精神放空了,身體就輕鬆了。
理完髮,姚東京便下了樓。
發如雪是二樓,一樓是鮮花店。店裡有個穿豹紋的女人背對著她,正在挑選蝴蝶蘭,最後她看中了一盆玫紅的,走來收銀臺付賬。
兩兩便對視上了。
姚東京先是一愣,而後便釋然:x市說小不小,可說大也真不大。在市區轉來轉去的,也就是那麼些人。
她客氣地笑了笑,踏下階梯:“你也來這邊?”
安在音瞄了姚東京一眼,抬手撩了一把金黃色的長卷發,露出胸前雪白的半球:“我在這邊有個套間。喏,過去一條街就是。”
說著,她轉身指著店門外的遠方。店內靠門的位置有兩位男客人,抬眼便見安在音回身,灼灼的目光立刻被她胸前裸露的兩團肉吸引,一時之間移不開目光。其中一個很是輕佻地吹了個口哨。
安在音在心底冷笑,挑眉諷刺:“文明觀球。”
姚東京隨口問道:“這邊遠離市區,路窄得連車都開不進,你怎麼會在這裡買房子?”
店員收好錢,將那小盆玫紅蝴蝶蘭交付給安在音,安在音一手捧花,一手拎著錢包,中指上的戒指迎著光閃爍:“狡兔三窟,這個地方只有兩個人知道,算是我的藏身之處吧。”
臨走前,她驀地一頓,回眸衝姚東京一笑。笑得姚東京心中咯噔一下,不舒服極了。
之後姚東京再回想安在音的這抹笑,才覺得世上所有事,必定是事出有因。
她那麼張揚,那麼熱烈,那麼無所顧忌,甚至不屑一顧,帶著輕蔑,帶著嘲諷,不是因為心中藏著秘密,而是因為她剋制著不要洩露這個秘密的心情。
姚東京步行走出這條狹窄的街,路口的保時捷朝她滴滴叫了兩聲。姚東京鑽進副駕駛,一邊系安全帶一邊對羅伊娜道:“等急了吧?”
羅伊娜嫌棄地看她一眼:“那可不?約你逛個街都那麼困難。”審視了一番,又道:“你真的理髮了麼?我看不出來。”
姚東京摸了摸髮尾:“稍微剪短了些,還修薄了點兒。”話音一轉,又指著羅伊娜萬年不變的齊劉海和黑長直道:“你也好換個新發型了,我都看厭了,你不厭啊?”
“他喜歡。”
姚東京怔了一下,立馬明白那個他指代誰,吃吃地笑起來。
羅伊娜這才反應過來剛才說了什麼,微紅了臉,明明害臊得厲害,還裝出一副滿不在意的模樣,低聲怒斥道:“笑什麼?別笑了!”
“我懂,女為悅己者容嘛。”
“……christianlouboutin上新款了,我們現在就去血拼。”
轉移話題不要太明顯哦。姚東京捂嘴又笑了一陣,接受到駕駛座投來的眼刀後才堪堪止笑:“很遺憾哦,今天我去不成了。”
“你又要爽我約?!”羅伊娜氣得拍了車喇叭兩下,嚇得橫穿馬路的行人縮了回去。
“姓段的也三番五次放我鴿子,你怎麼和他一樣?”這難道是所謂的夫妻相嗎!
姚東京內疚地雙手合十,安撫瀕臨暴怒邊界的羅伊娜:“抱歉抱歉,下次我約你。順便,你能不能把我送到東洲花園去?”
這回羅伊娜真的暴怒了——不僅爽她約,還拿她當車伕使!
當下,羅伊娜便將保時捷急停在路邊,雙手叉腰以示不滿,抬了抬眼皮忿忿逼問:“你去那片房價貴得嚇死人錢多燒著玩的白痴才會買的小區幹嘛?”
房價貴得嚇死人……錢多燒著玩的白痴才會買……
也不知道蘇佳玲女士和陳白玉小姐聽到羅伊娜對她們居住的小區的評價,會有什麼反應。
姚東京抿抿唇,想笑又害怕笑了會被狂怒的羅伊娜丟到車外去,於是只好憋著:“做浙菜起家的那位蘇老闆,你知道的吧?她女兒領養了個孩子,上次我多嘴說了句喜歡小孩,孩子一接回家,她便來電邀請我去她家。盛情難卻。”
陳白玉說話磕磕絆絆,在電話裡頭吭哧吭哧的,說半句就得停頓好一會兒,姚東京根本不忍心拒絕。
東洲花園是別墅區,防盜門外還隔著花園,最外面是鐵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