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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便穩定下來。接著她便開始加速,一眨眼的時間就騎出百來米去。
段西安也跟著追上去,繼而超越她。
他在前頭帶路,她便跟著。
他們並行騎過十字交叉路口,拐過最繁華的街道,穿行過擁擠的夜市,到達緩流靜淌著的x江,穿梭在江岸邊。
右側是垂掛下來的柳葉,入春剛抽芽,他們迅速穿過帶起的陣陣微風,柳葉嘩啦啦地飄動。
段西安在前頭,時不時回頭看姚東京一眼。她慢了,他也降速,她快追上了,他便加速。
一路騎來,她不喊累也不叫苦,節奏把握得張弛有度,段西安不禁笑了:“看不出來嘛,你有這技術!”
姚東京騎得賣力,哼哧哼哧的,聞言也笑:“小瞧我?我還沒加速呢!”
說著,她也不管身體跟不跟得上,腳下猛的用力,倏忽一下子就衝到段西安前面去了。她很得意地朝後一看,笑聲宛若銀鈴陣陣:“看吧?”
段西安光是笑,不說話,低著頭,壓下身子,像一條線條流利的魚,小腿快速地上抬下踩,車子便如得乘風之勢,一點一點縮小和姚東京的差距。
姚東京再拼命去踩腳踏板,也追不上如離弦之箭一般疾投出去的段西安了。
行出近20米,段西安才稍稍緩下,小腿肌肉因為猛然使勁,放鬆下的那一瞬間有輕微抽搐的感覺。
他毫無知覺,回頭去看姚東京,這才發現他已將她甩出好些距離了。
他剛要嘚瑟一番,臉色驟然沉了下來——後頭的姚東京因為想追趕他,加速過猛,車子卻不穩當了。
她的車在急行中歪歪扭扭,她迅速捏住手剎,發出一陣刺耳難聽的剎車聲。她的車頭已然失去了方向,比最初扭得還要厲害。
眼見她就要從車上摔下來,段西安二話沒說,從死飛上跳了下來,迎著失控的車狂奔而去。
在即將撞上腳踏車之前,段西安朝旁側了側身,伸出左手猛地把住車頭,姚東京身子一歪,便滾了下來。段西安右手一撈,就將她握在懷裡。
車輪仍舊在翻滾,失去了把握方向的人,那輛車很快朝一側倒下。
姚東京後怕地看著那倒下了卻還在飛速旋轉的車輪,忍不住伸手拍了拍胸口。
她尚且驚魂甫定,卻聽聞耳畔傳來難捱的悶哼。扭頭去看,才發現段西安成了她的肉墊,俊秀的眉緊蹙著,牙關緊咬,彷彿正忍耐著巨大的痛苦。
姚東京立刻從他身上爬起來,關切地詢問:“你怎麼了?”
他沒回答,躺在地上輕微地搖擺身體。
姚東京掃視他全身,終於發現了他的傷處——他的手肘折著,呈現一種扭曲的姿勢紋絲未動。
他的手臂骨折了。
第77章 苦肉計成功
晚餐過後天色已晚,姚春風便做主留下劉鶯鶯一家。反正姚家房子大得很,叫阿霞立刻整理出幾間客房來是完全沒問題的。
劉鶯鶯的客房正好在姚東京臥室對面,剛才在衛生間被姚東京指出她偷了她的耳墜,劉鶯鶯難堪得很,因此進了客房便鎖了門。
這時候安在音給她打了電話,她心裡藏事,狀態也不佳,根本懶得說話,嗯嗯啊啊隨便應付幾句就掛了電話。
劉鶯鶯這人挺自我的,大概是年紀還小,還不夠成熟懂事的緣故,思考問題的時候總是先站在自己的角度,也不會稍微替別人想想。
形象點兒說,就是公主病病入膏肓,中二病晚期患者。
不過安在音是拿劉鶯鶯當無話不談的好閨蜜的,前幾天兩人約出來逛酒吧,訂了個包間,安在音點了好幾瓶烈酒,咕咚咕咚全喝下去,立馬就醉了。
劉鶯鶯自我保護意識挺強,到了這種地方都不輕易喝酒,畢竟酒吧是最魚龍混雜的地方。
結果就是劉鶯鶯清醒著,安在音醉得亂講胡話。安在音平素也算是個心思細膩敏感的,但酒精上頭後腦子就不靈光了,一張嘴跟開閘了似的,噼裡啪啦跑火車。
那天晚上,劉鶯鶯是一句話沒說,光聽安在音訴情傷了。把她和沈孫義的相遇史、單戀史、上床史、被冷落史等等和盤托出。
總之劉鶯鶯把該聽的、不該聽的,全聽了。
對閨蜜安在音她尚且不冷不熱的,對姚東京就更加。她才不管姚東京是不是和她有血緣關係,討厭就討厭了,挺隨心所欲的。
同時劉鶯鶯也是個懂看人眼色,會審時度勢的。自我的人總是趨向於靠近對自我利益有利的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