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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經歷這樣的調笑和拷問。段西安太離譜了,現在,壓著她又說些奇奇怪怪的話,不可理喻。
她根本懶得與他廢話,在他的壓制下劇烈地掙扎:“神經病,你放開!”
段西安壓迫更盛,收起嘴邊的笑,危險地眯著眼,好似一隻豹:“你之前說了什麼,還記得麼?”
姚東京稍作停頓,瞪大雙眼看著他。他抿唇,一字一句,都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你說,我們連朋友都算不上,只是普通的熟人,見了面,要假裝不認識。”
段西安輕笑,捏著她腰部的手愈發大力:“今天呢,你怎麼不假裝不認識?你來做什麼?不認識我為什麼要來參加我的生日宴?”
姚東京懼怕他的力量,硬著頭皮答:“我說的沒錯,我們並沒有那麼熟,不是嗎?”
“呵,沒錯,我們才認識一月不到,的確還不算熟。”段西安冷笑,臉與她越湊越近,快要貼到她的鼻尖,“但怎麼辦呢,我們不熟,可我偏偏對你有非分之想。”
姚東京心一緊,恐懼越來越盛。
那是她的原話!是她對他說過的話!他又將她的話都記在心裡,現在一字不差地奉還給她。錙銖必較,睚眥必報。
姚東京不清楚再繼續待下去,段西安會說出什麼可怕的話,做出什麼瘋狂的事來。她內心早已警鈴大作,安全警報全線拉響,她必須立馬逃離這個鬼地方!
她拼命掙扎,像蛛網上的昆蟲,被緊緊束縛,卻無能為力。段西安像一塊巨石,將她壓得死死的,她越扭動身體,他靠她越近。
最後,段西安的全身幾乎都緊貼著她,她的正面被完全蓋住,他的熱度呼啦啦傳遞過來,灼得她的面板又燙又疼。
她只管掙扎,卻沒有抬臉看他。他的臉色越來越詭異,唇中溢位一絲忍耐的輕哼。
姚東京渾然不知,直到他的熱透過另一種方式傳達給她,她才驀然停止。
抵在她腹部的,那個堅硬又滾燙的東西是什麼?
片刻間,她反應過來,猛地抬頭。段西安的雙眸好似兩團烈火,他的臉部肌肉緊繃,刻意按捺著什麼。他與姚東京近距離對視,半晌,他忽地敗下陣來,窘迫、頹喪地後退一步,鬆開了對她的鉗制。
段西安臉頰泛紅,眼神下垂,盯著某個不知名的點。乾咳一聲掩飾他的尷尬:“生理反應,很難控制。”
姚東京從震驚中回神,不敢置信地笑了一聲,又惡狠狠地嘲諷他道:“想法下流,我能理解。”
趁此空當,她甩手就要走。段西安反應更快,又猛地撲上去。
還是剛才的姿勢,她再一次被他緊壓在身前。
這回姚東京不敢掙扎,她怕那根滾燙的鐵柱又刺上來。
段西安沉默,靜靜地看著姚東京,她垂著臉,心跳聲劇烈。他的一隻手輕輕按壓在姚東京的心口:“你很緊張?你在怕我?”
他熱熱的手掌觸碰到她的肌膚,她打了個激靈,卻不敢輕舉妄動。他的手掌再往下、往右移動半分,就是她的胸。
姚東京眼皮直跳,卻不甘願處於下風。她深吸一口氣,不甘示弱地道:“嗯,你毫不講理。按歲數,你該叫我一聲姐姐,你媽媽說了,大一天也是大。長幼有序。小弟弟,你對姐姐都敢這麼無理,你覺得我該不該怕?”
段西安盯著她的眼睛不說話。半晌,他忽然勾唇一笑,貼在她耳邊輕聲道:“我勸你不要再挑釁我,否則,我會再讓你好好感受一下,我到底小、不、小。”
他還湊在她耳畔,只是微微側臉。她正好也轉過臉來,又是近距離地對視。
姚東京看見段西安的眸裡有戲謔的笑意,渾然不見方才的窘迫。他的眼光意有所指地下滑,她不必順著他的目光看下去,就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現在她不敢出聲挑釁他,而他靠在她頸邊,靜靜地呼吸。
不知過了多久,她感受到壓迫在身上的力量不那麼沉了,由他而來的熱量也不那麼燙了,他漸漸直起身,鬆開她些,兇狠地抵在她腹部的東西也消失不見了。
他的神色恢復如常,只是眼底還有未褪去幹淨的情潮。
想起宗以文說過的話:對待姚東京這樣的女人要用心,要慢慢來。可是此情此景,他怎麼用心,怎麼慢慢來?
他的身體比他的心更敏感,光是觸碰到她柔軟的肢體,就起了原始反應,用簡單直白的身體語言與她對話,他根本專心不了。他怎麼用心?
在他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她竟然已經成為沈孫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