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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子吧。”
“bingo,猜對了。”
“黃明渤先生知道他的兒子今天來蘇段鬧場麼?”
“呵,還以為你能說出什麼。警告你,別搬出我老子來嚇唬我。”
姚東京笑著點頭:“好,那就不提黃明渤先生。”她掏出手機,在黃世澤眼前晃了晃:“直接報警怎麼樣?”
黃世澤一愣,傾身搶奪姚東京的手機。
黃明渤是典型的嚴父,黃世澤再怎麼囂張,也懼他幾分。不報警還好說,真要鬧到檯面上去,照黃明渤的性子,鐵定要打斷兒子的腿。
姚東京這招一出,己方佔理,還能唬住對方。起碼黃世澤害怕了,看她的眼睛帶著反感和驚懼。
黃世澤冷笑著將手機朝桌上一摔,抬眼:“我做什麼了你就報警?我是客人,在蘇段吃飯,吃得不滿意,你反倒把我告到警局?這是什麼道理?”
姚東京也冷笑,看來他耍賴不成,打算裝模作樣地和她講道理了。既然要講道理,那就來吧。
“哦?是嗎?”姚東京得體地笑,“那麼這位客人,你是怎麼個不滿意法呢?”
黃世澤抬了抬下巴,垂著眼皮看著桌上的血蛤:“這玩意兒,不新鮮。”
說著,他拾起其中一顆,用力掰開,露出了血蛤內心,汩汩往外流出血色的分泌液。
黃世澤將那顆血蛤朝姚東京腳邊一扔:“你看,這能吃嗎?”
姚東京仍舊笑:“這道菜叫白灼血蛤,很基本的一道海鮮。用絲網網住血蛤,在開水裡泡8…10秒就可以食用,搭配醋或辣醬,味道鮮甜。”
“如果你是擔心血蛤不新鮮,那就請後廚挑最新鮮的給你,不過在我看來,這些血蛤都非常新鮮,所以,我不明白這有什麼不能吃的。”
黃世澤默了一秒,又掰開一隻血蛤,滋出一汪“血水”:“裡頭鮮紅鮮紅,你咽得下去?”
姚東京拾起一隻血蛤,輕輕一掰,血蛤就開啟了:“這種血色的液體,並不是它的‘血液’,而是血蛤的分泌物,因此稱之為‘血蛤’。白灼血蛤在燙開水的時候,不能等殼蚌都張開了才撈出,為的就是儲存殼內的血色分泌物,這樣營養不流失,還保住了它的鮮味。”
她將手裡的血蛤吃到嘴裡:“蘇段的這道菜做得很好,每一步驟都無差錯,所以血蛤才又新鮮又香甜。你覺得吃不下去,該不會是嫌棄血蛤的血色分泌物吧?令尊是餐飲巨頭,這道菜並不出奇,你家的餐館肯定也有。你家就是做這一行的,你怎麼連這種常識都搞不清楚,說出去不是叫人笑話麼?”
黃世澤盯著姚東京吃完了那隻血蛤,啞口無言。黃家是很傳統的家庭,黃明渤腦子裡還帶著從前的封建思想。黃世澤雖然是黃明渤的兒子,可卻是次子,家中大小事務都是他哥哥在掌管,怎麼也輪不到他。
他在家的地位最低,說話最沒有分量。在家受不到重視,他自然更是不願著家,長期住在外頭,對家中的大小事務更不上心。那些菜的做法和講究,他一概不知。
姚東京這一番話說得直戳黃世澤的心窩,可偏就全是事實,令人無話可駁。
形勢已經逆轉,理應見好就收。
經理這時候立馬走上去,笑臉相迎:“黃先生如果還是覺得血蛤不新鮮,我馬上叫後廚重做,或者您有什麼別的想吃的,只要蘇段有,一定給您奉上。”
黃世澤長舒一口氣,慢悠悠地從椅子上站起來,冷冷地盯著段西安看,接著目光又落在姚東京身上。
經理還彎著腰陪著笑臉,黃世澤拍拍屁股,一言不發地走出了餐廳。
姚東京這才鬆了一口氣。
段西安走過來:“你嘴皮子很利索嘛。”
經理跟著附和:“是啊是啊,多虧了姚女士,替蘇段解決了個大麻煩。”
姚東京倒覺得這沒什麼。只要是服務行業的,隔三差五總能遇見一兩個不講理的客人,像黃世澤這樣故意找茬的,雖然少見,卻也是有的。
她管理酒店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各式各樣的客人都遇到過,處理這種問題有自己的一套方法。對她來說,這甚至還算不上一個考驗。
倒是段西安,整個過程中表現得太差勁了,要不就像經理似的,賠笑臉以求息事寧人,要不就像她似的,堵得人無話可說。
偏偏他兩者皆不是,反倒選擇了最愚蠢的辦法:用感性處理問題,用武力解決麻煩。
一想起段西安剛才紅著眼睛就要動拳頭,姚東京就覺得好笑,也更肯定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