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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義?那你就太傻了,段西安這三個字沒分量,你得搬出段氏來。以段氏的名義給姚家發邀請,你覺得姚東京會不會來?”
段西安眼睛一亮:“很有道理。”
宗以文又問:“西安,我問你,你對姚東京這麼上心,是因為什麼?”
姚東京長得漂亮,身材又好,標準的大美人。男人總是喜歡漂亮女人的,被長得好看的女人吸引很正常。說什麼只在乎女人的內在,那就是撒謊不打草稿。這種只注重內在的男人是珍稀品種,盤古開天闢地之時就滅絕了。
段西安被姚東京的外貌吸引,這沒什麼好奇怪的,宗以文也不得不承認,姚東京有這樣的資本。
像段西安這樣的男人,背景好、有勢力、長相英俊,還特別有錢,能配的上他的女人自然不是路邊的花花草草。姚東京這種檔次的,才搬得上臺面。
不過既然對方是漂亮女人,就得仔細思考一個問題:到底是看上人家的臉,還是想得到人家的心。
宗以文把這個問題剖開了,直白地問:“西安,對姚東京這個女人,你到底是喜歡她,還是想上她?”
段西安眉毛一挑:“兩者兼有。”
宗以文為段西安出謀劃策:“既然如此,你就得誠心誠意。別把你平時對待女孩子的那套東西套用到姚東京身上。我敢打包票,花言巧語對姚東京這種女人根本沒用。”
段西安洗耳恭聽:“哦,那該怎麼辦?”
宗以文分析:“姚東京,軟硬不吃,刀槍不入。其實追這種女孩子最麻煩,你既不能好言好語哄到手,也沒可能霸王硬上弓。我覺得吧,關鍵得用心——用你的真心感化姚東京這塊堅冰。這過程就跟人類進化似的,漫長著呢,你堅持得住麼?”
照宗以文這意思,就是他段西安在短時間內是絕不可能把姚東京泡到手的。
首先不能甜言蜜語攻略,其次不能趁機揩油吃豆腐,不能玩曖昧。把妹時間久,任務艱鉅,挑戰非凡。只有艱苦卓越地奮鬥,不享苦盡甘來的福利。
是啊,他段西安堅持得住麼?
琢磨了一會兒,段西安覺得自己應該堅持得住。他保持貞操單身25年,都讓他父母懷疑是個gay了,有什麼堅持不住的?
段西安很自信自己的忍耐力和控制力。不過,他忽略了一個問題,那就是,男人的確能在誘惑面前堅守陣地,保持自我,但前提是這個誘惑不足以讓他丟盔棄甲。
但如果這個誘惑足夠大,足夠令他神魂顛倒、六神無主,忍耐力和控制力都是屁。
當這個巨大的誘惑是穿著晚禮服、盡顯姿色的姚東京時,段西安的第一道防線已經悄無聲息地被攻破。
段氏獨子的生日宴,各行各業的名流大家受邀參加。
富豪做東辦宴會,場面自然很氣派。段氏在業內說話有分量,底氣足,自家兒子的生日宴,排場當然要大。
金碧輝煌的宴會廳,擺了一百來桌,客人絡繹不絕。宴會開始後,可容納幾百人的大廳竟不空曠,反而顯得很充實。由此可側面反映段氏的影響力和號召力,的確是不容小覷。
段西安捧著高腳杯在客人間來往巡迴,同一個圈子裡的長輩他得問好,絕不能丟掉禮數;比他小輩的,就得客套地噓寒問暖,不能冷了場子。
將來客送至位置,他悄悄鬆了口氣。
雖說段西安是段氏的獨子,理應是見慣了這樣的大場面的,但他父母溺愛他,從小對他寵愛有加,對他採取放養政策。從來都是段西安想怎麼樣,他父母就讓他怎麼樣,放任自由,隨他高興。
因此,這種正式的、大規模的宴會,他參加的並不算多。他整日裡東奔西跑,是跑去遊山玩水,放鬆心情的。段氏的工作,他是不管的。
毫無準備、毫無預兆地,他就這麼來參與宴會,心累是肯定的,因為沒有經驗,自然應付不來。
他悄悄躲到角落裡,省得要維持面子工程。他一邊品酒,一邊逡巡廳內的人。因為不干涉家裡的事業,所以這裡頭有些業內的人他都不認識,大部分是面熟。他很快就失去興趣,目光懶散地流轉,最終停留在剛進門的那一家上。
姚家的人他還是知道的,畢竟在業內很是聞名。
姚東京是跟著父母一併來的,她左手挽著父親姚春風,母親駱金銀在姚春風的左側。姚春風還是一如既往笑眯眯的,看起來就是個和藹的老頭兒。駱金銀面色冷淡,見到來人,大紅唇才朝上微揚。
段西安一看就明白,姚東京這不冷不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