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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笑,招呼姚東京跟著他走:“你跟著我進去就行,沒人會攔你。”
姚東京在心底舒了一口氣,低著頭就跟著段西安一路走。
忽然,他一個急剎停住腳,姚東京走得急,沒防備,一頭撞了上去。
見姚東京捂著額頭皺著眉,段西安就笑:“你的感冒藥,經理上去找不到你人可不好了。”
“那我先上去拿。”姚東京立刻介面。
“不用。”段西安掏出手機,按了一串號碼,“叫他再跑下來就可以。”
段西安帶著姚東京進了一間休息室,右邊是一面毛玻璃,開了一扇門,再往裡走就是會議室。距離會議開始還有十分鐘,姚東京就坐在休息室的沙發椅裡休息。
休息室的門被敲響,段西安開啟門,進來的是經理。
經理將一盒感冒沖劑和一盒阿莫西林遞給段西安:“感冒沖劑一日三次,一次一袋,消炎藥也是一日三次,一次兩粒。”
說完,他推了推眼鏡:“不過,段總你怎麼會感冒的?我記得你的身體一向健康,從小到大都不怎麼生病。”
段西安將兩盒藥拿進來,放到桌面上,經理一探腦袋,就看見坐在裡頭的姚東京。
段西安撕開感冒沖劑袋,倒入一次性紙杯,又接了開水,遞給姚東京:“阿莫西林一次吃兩粒。”他將膠囊塞到姚東京手裡:“喏,就著感冒沖劑吞了。”
經理看著這一幕,大跌眼鏡。心裡驚疑不定,表面風平浪靜。他走進來,擺著一張笑臉對姚東京道:“原來是您生病了,是住得不習慣?”
不等姚東京回答,段西安就接過話茬:“都怪我,是我不小心,昨晚凍著了她。”
經理和姚東京俱一驚。
姚東京驚的是段西安這會兒承認錯誤真利索,把責任都往自己身上攬。
經理驚的是這話裡深有內容,又是“昨晚”,又是“凍著”的,總覺得這話裡還有另一層意義。難怪他一走進來就察覺氣氛微妙,段西安居然還親自為人泡藥。
既然都隱約猜到那一層意思了,經理覺得自己再在這裡呆下去就太沒有眼力了。
他意味深長地笑了笑,藉口還有事要忙就急急忙忙地退出門去。
姚東京放下紙杯:“經理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誤會什麼?”段西安也意味深長地笑。
姚東京蹙著眉,一本正經的:“段總,你又想耍什麼花招?”
段西安笑得更歡了:“你剛才還叫我名字,這會兒怎麼又叫段總了?”
盯著段西安的笑臉看了一會兒,姚東京擰著的秀眉慢慢舒展開來:“怕把你逗樂。”
“嗯?”
姚東京就著剩餘的藥湯將阿莫西林嚥下去:“之前得知我的名字是地名時,你不是笑得前仰後合的麼,我要總是‘段西安’、‘段西安’地叫你,你還不得笑趴下了?”
段西安的笑僵在嘴角,他總算是知道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十分鐘內,酒店高管陸續到場。
十分鐘後,會議室裡坐滿了人。
姚東京最後還是沒好意思進去,一個人蹲守在休息室裡,毛玻璃隔音好,不過她在段西安進會議室後,特意留了條門縫,現在裡頭在談論什麼,她在休息室裡也聽得一清二楚。
會議時間不長,兩小時還不到,可會議的內容很充實,基本沒有什麼廢話。
姚東京靜靜地聽著,她腦子清楚得很,哪個高管是應付了事講廢話,哪個高管是真心實意地提建議,她心知肚明。
旁聽了整場會議,她自覺還是收穫頗豐的,有些東西到時候說不定還真能派上用場。
一從會議室裡出來,段西安就打了個哈欠,姚東京倒是精神抖擻的,段西安雙手插兜:“這群老傢伙太能聊了,造溫泉的提議上個月就談過了,這回又談,還津津有味地談了一個多小時,閒得蛋疼。”
姚東京抬頭看他:“我剛才聽了一會兒,也沒聽見段總你發言,還以為怎麼了,原來你是嫌麻煩。”
段西安抱怨:“簡直太無聊了好不好?既然各方面都到位了,要建溫泉就建嘛,何必反反覆覆地不斷提起,真累!”
姚東京心裡好笑:建溫泉說得簡單,實施起來可麻煩。這是大工程,撇開資金土地等問題不談,光是“有無必要”這一議題,就能談論好幾天的。萬一到時候室內溫泉建好了,沒人去怎麼辦?一旦將這類工程擺上檯面,就必須考慮後期執行問題。
這種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