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深厚的感情
消失的舊時光(二)
琪月是一個超市裡的收銀員;用她的話形容她的職業就是:整天像*一樣收別人的錢還不能放進口袋;人世間最痛苦的事莫過與此。
宇皓說過走在琪月的身後會想犯罪,我當時就想揍他,他說:不信你試試,我看著琪月的背影,也情不自禁的想入非非,我和琪月經常在一起,所以很大的一部分時間我都在體驗想犯罪的感覺。
琪月的父母可以說是太愛好他們的愛好了,整天三五成群的跑去打麻將,儘管打麻將需要四個人。所以琪月家總是很容易的被我們這群十七八歲的人佔領。
琪月也是一個很隨和的人,說白點就是隨便,她的閨房從來不在乎我們進進出出,我們也非常配合她把那裡當作自己的家,躺在她的床上聞著房間裡沁人心脾的清香,朦朦朧朧的看著琪月打理家務,整個一家庭婦女的形象——然後感覺我們就是她一屋的孩子。
初中的時候琪月就輟學打工掙錢,用我們的話說就是上班賺錢。她在我每次從學校回來都會說好久不見,笑容甜得像電視裡的禮儀小姐。
很多時候我在想:琪月可能是因為缺少母愛而變得特別母性的一個人,她都會去心疼路旁的狗,宇皓應該寧願去做她家的狗。
我大逆不義的想法被宇皓知道後,他拿著一把菜刀追著我狂砍了一條街,所以宇皓在傳奇世界裡人物的暱稱叫“狂砍一條街”,我看著這個像古惑仔的暱稱,總希望GM給他封號。
和琪月一樣,張莎也在很早的時候放棄了我認為該死的應試教育,提前步入社會大學。
她是這個世界對我最好的一個異性,可能比我媽都好。除了戀愛,她幾乎幫過我所有的忙。我瘋狂的想象,哪一天她會不會連這都幫我。
張莎經常去學校看我,去的時候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的。
我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說這是最好的朋友。
我的同學用一種羨慕到快要成為鄙夷的目光看著我們,給張莎下了一個定義——*。
我想當他們看到他父母那樣時一定也覺得*。
千千萬萬的人類中,似乎學生這個身份的目光是最狹隘的;其次是老師,我的老師語重心長的對我說:你是不是在外面結識了什麼不良青年啊?”
我低著頭說那是我的姐姐,然後聽到老師一陣拉長的呼吸聲。
她說:你姐姐好開放啊!
我真想罵她廢話,中國都開放了,你還不讓中國人開放。
我和張莎是那種想讓人噴飯的旁系四代親屬,用宇皓的話說就是法律允許,道德不允許,你們註定不能可持續發展。
我和琪月,張莎是那種比友情多一點,比愛情少一點的關係。
用我母親的話說就是:我真搞不懂你們這些年輕人。
消失的舊時光(三)
在學校時,我經常會不由自主的想兩個人——林曦和曉雅
林曦很美,美得和八月十五的月亮一樣明澈,臉上的表情永遠都是那麼淡定悠然,天塌下來她肯定會看著林凡把最後一個字打完,然後微笑著看我頂著天。至於宇皓,他肯定還不知道天要塌下來繼續睡著。
每一個深夜,我都會呆呆的望著天空,腦中一遍遍的盪開那些童年的記憶。
小學的時候,我趴在桌子上熟睡,怕老師發現就躺在林曦的腿上熟睡,林曦用手一遍遍的撫摸我的頭子,微笑著說這是母性,然後林凡也跑過來,做著同樣的動作,笑得仍是那麼陽光,那麼燦爛的說這是公性,結果我成功的成為了他們的月老,他們在第二天就開始山盟海誓的胡掰,最讓我受不了的是我是以一個兒子的身份牽了他們的紅線,我想這是我童年的唯一一個陰影,並且影響我的時間都跨了一個世紀。
中學時,林曦經常在鬼出現的時間給我打電話,說自己失眠,我想她可能是經期來了,結果害怕的發現月經可以一個月每天都來,所以我把她的號碼放在了黑名單裡,她拿著張莎的電話罵我狼心狗肺,並揚言要弄死我。我總會徜徉在那個弄字上,幻想自己是怎麼樣的死法。
而現在,我經常靠在林曦的肩膀上,林曦仍像以前一樣撫摸著我的頭子,讓我總以為她在整理我蓬鬆的頭髮,抬起頭就會和林凡的眼神相碰,他的眼神裡仍夾雜著無數的柔情,儘管很多時候他都是這種“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吧”的眼神,我想到了人對初戀總有一種莫名奇妙的感情,或許他們仍愛著彼此,又或許他們從來沒分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