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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地給了他一記眼刀,很快又模糊睡著了。
再醒來時,馬揚舟居然提著一個飯盒站在他面前,表情有點糾結地看著他。凌奕看了眼前這人一會兒才完全清醒,悶著聲音問他:“……怎麼?”
馬揚舟一聽他說話也回過神來,拍了拍腦門又走了出去。凌奕莫名其妙也沒喊他,自己摸了摸額頭,沒感受到什麼不妥,身上也沒清早醒來那時候的沉重,自己高興了。鋼筋鐵骨可不是喊得空口號,也就是昨晚他把自己折騰得過火了,不然他記憶裡幾百年沒生過病。現在嘛,就是睡一覺休息過來病就好了大半了。
凌奕還有些費力地坐起來靠著床頭,看見旁邊矮櫃上放著一杯水,口乾舌燥的他也顧不得多少,拿起來就喝了。一杯水喝完還有些不夠,可惜屋裡沒看見水壺,他又不想起來,只好斜靠在枕頭歇了歇。
不久馬揚舟又急匆匆地進了房間,手裡捧著一個大碗,上邊還放著個調羹,剛才那飯盒不見了,凌奕自然知道他去幹了什麼。
馬揚舟一屁股坐到床邊,把那大碗遞給他說:“吃了。”
凌奕聞到一陣清香,才覺得自己早就餓過頭了,接過那瓷碗低頭一看,居然是清淡的菜心粥,抬頭看向馬揚舟笑了笑,故意調侃他說:“你做的?小馬哥果然是小馬哥,入得廚房出得廳堂,很賢惠啊。”
馬揚舟生氣地瞪他,“好你個混蛋,給你弄喝的弄吃的還挑三揀四的,樓下那間不乾不淨的小餐館買的,你要吃不吃?”
凌奕表情貌似很感恩,讚歎,“吃,怎麼不吃,看在小馬哥貼心照顧的面子上,就是毒藥也得嚐嚐的。”說著就動手用調羹吃了兩口,然後覺得不實在,直接把那調羹往旁邊矮櫃一放,就著碗口就喝起粥來,一會兒又抱怨,“給我弄這個青菜粥幹什麼,來點肉什麼的才對。”
馬揚舟簡直給他氣壞,沒好氣地回答:“燒了半天,都給你灌下去一壺水了都不見好,還想吃什麼肉!我看你就是紙糊的,不就是半夜洗了個冷水澡嗎,小爺我天天洗也不見得生病。”
凌奕不想說這事,事實上他也討厭自己生病了這個事實,簡直不能接受不可原諒。一聽馬揚舟這麼說他就挑了挑眉,死活不承認的說:“誰說我生病了,我就是昨晚沒睡好今天補了補眠罷了。”
“切!”馬揚舟可不給他糊弄過去,很務實地掏出來之前給他測過體溫的體溫計,露出個無恥的笑容,裝模作樣地感慨著搖了搖頭,“三十九度,恥辱的記錄啊。”
凌奕不為所動,很淡定地看著他,三兩下把碗裡的粥喝了,把碗也放到矮櫃上。馬揚舟得意洋洋拿體溫計在他眼前搖了搖,凌奕略一眯眼,笑得很溫順:“我天生體溫高,這能算什麼,很正常啊。”
馬揚舟聽了這話半信半疑,莫名看了看他,凌奕忽然伸手就把那體溫計搶了過去,馬揚舟大叫一聲,凌奕把手伸到另一邊趕緊甩了甩,馬揚舟撲到他身上,一時也夠不著,見凌奕已經甩了好幾下,估計什麼證據也沒了,馬揚舟這才憋悶地放棄。
“我說奕哥,至於嗎?”馬揚舟從他身上起來,見他折騰這麼一會兒已經氣喘吁吁滿臉泛紅了,不由又生氣又無語地問。
凌奕輕哼一聲,重新在床頭坐正了,這才把那體溫計還給他。
馬揚舟接過來倒是沒有去看上頭刻度,只忍不住笑了,隨手也放在床頭邊上,又伸手替他挪了挪枕頭放他背後墊著,飛了個眼色,“說不得等會還能用,要是覺得又‘體溫正常’了,可要說啊。”
凌奕明白他的話,白了他一眼,撇了撇嘴說,“放心,我從來就不是太正常的人。”
馬揚舟又笑,半響才不太正經地開口,“跟你說正事,你媽又打電話來了,我敷衍了兩句,估計她還是不放心,很可能等會兒她會過來。”
凌奕見他嬉皮笑臉的,明顯幸災樂禍,還說什麼跟他說正經事,欠抽。只是現在他沒精神理他,也不願意去想凌媽媽這事,只皺了皺眉,“那等她來了再說。”
馬揚舟想了想,又說:“我得出去一趟,我媽喊我去弄個新熱水器。”
“知道了,該幹嘛幹嘛去,不用管我。”凌奕擺了擺手打發他,“我再睡一會兒。”
“誰想管你了?我看你也死不了。”馬揚舟囂張一笑,雖然他取笑凌奕生病,但其實也是對他有信心的,明顯能看出來凌奕現在好多了,燒也退了。於是跟他說了去向之後馬揚舟就很放心地出門,出門前還給凌奕燒了開水,留了話,“這回你可欠了我救命之恩啊,是不是要湧泉啊?”
“把你扔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