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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贏了?”
凌奕一頓,豎起一根手指一動指向不遠處那三個景升的,又慢慢划過來指著9號,“那裡有人說是運氣,這裡又有人說是一時不注意,而現在……還有人說你們輸了是因為剛才沒有認真防守?接下來是不是該說,你們剛才是故意讓著我?覺得那樣子很好玩?”
凌奕嘲諷一笑,似乎覺得現在這情況很有些意思,“你說我得改,說有人認真起來防守我就不行,哼,等真的有那樣的人出現了,我再認真跟他玩玩!”
說到最後聲調揚起,顯露出十足的自信心,壞笑著環視周圍。這話裡不留餘地,直指剛才的對手不夠引起他的興趣,什麼比賽,不過就是一場遊戲罷了。
不是景升的人沒防守,是他沒跟他們認真比!
他們這邊說話14號他們聽不見,不然一定衝過來揮拳頭打人。但那9號秦於諾是聽見了,俊容越發冷峻,那雙眼睛彷彿帶著萬年的冰峭狠狠地瞪著凌奕,拳頭緊握。虧得他不是那種鬥氣魯莽的街頭混混,勉強還能在校長面前還能忍住凌奕的刺激,不然也會上演全武行了。
至於李元建,那是再好的修養也給凌奕激起火氣,再也不能忍耐了,張口就說:“認認真真跟你說話你不聽,你才幾歲碰籃球又有多久,你懂得什麼道理?一個連籃球都沒弄明白的臭小子給我狂什麼東西!”
凌奕十分不正經地晃了晃身體,譏誚地揚起眉毛,“我不懂你懂?告訴你,我上輩子可就在玩球了。”
他這話可是實話,那幾年他玩球得的獎金還能買起好幾個名牌中學,說出這話來一點也沒有忽悠。只是現在他在李元建他們面前這樣說,自然沒人明白沒人相信,反而他那種戲謔糊弄的油滑模樣立時就讓聽的人都氣瘋了。
李元建滿臉通紅,氣得眼睛瞪得大大的,額上青筋突突直跳,猛然就從直接從石凳上起來,“不用多說了!你簡直……簡直不可救藥!跟你這樣頑劣的小混蛋說話只是浪費時間,我看你也是不行的,怎麼也不行,給你到了景升也是一顆毒瘤,只會禍害球隊!”
李元建說完立即轉身,一副再不願跟他多說的樣子。
凌奕哼了一聲,也不去管他,雙手向後撐在石凳上坐的很是悠閒,輕蔑地看了一眼站在原地還沒動作的秦於諾,挑了挑眉,施施然張口吞出一句話:“剛才你教訓我說籃球是團隊而我不懂?你自己又如何?你,也不是一個團隊球員!9、號。”
說他凌奕單打獨鬥不傳球不注意呼應隊員,其實9號這傢伙剛才也是一樣的,明知道控球比不過凌奕還是堅持自己來,一回兩回了不到最後怎麼也不死心,不到絕地了怎麼也想不到傳球。要說獨,他跟他兩個人半斤八兩。虧他還敢一臉正氣訓導他什麼團隊籃球,罵自己去吧。
凌奕剛才已經聽說了9號的名字,叫秦什麼的,但他就是故意不喊,反而喊他9號,很明顯表示仍然不認同他。他不是說下次再讓他記住他的名字麼?他現在就是知道了也當不知道,夠滿足了吧。
而且他話裡“9號”那兩個字語速拖得慢慢的,那股子嘲弄任誰也能聽出來。
秦於諾盯著他,真的覺得眼前這人笑得要有欠揍就有多欠揍,暗自咬了咬牙,這才放鬆緊握的拳頭,目無表情地微微扯了扯嘴角,同樣回了他一個輕視的眼神,配著那一絲不苟的認真眼神,這其中的鄙視意味幾乎比凌奕那種帶著無賴的態度隨口就來的諷刺更深一籌,他冷冷說:“你這樣的人,我還真沒有見識過。剛才我不應該問你的名字,你這樣的人……這樣的人,根本不值得我記住!”
凌奕忽的挑眉,瞪著他。李元建作為一個教育者都忍不住罵了凌奕混蛋罵他是毒瘤,但凌奕心裡不以為意,這種自認為嚴謹的有道德的老傢伙說的經典,他以前聽得多了,罵來罵去也就那麼回事。
但是現在9號說的這一句沒有實實在在的詞語是在罵他的,他只是語氣清冷的連說了三個“你這樣的人”,不像是生氣,也沒什麼情緒。可凌奕猛然一聽居然在話裡聽出了一點點的憐憫。就像……上輩子他出獄之後所看到的無數的那些陌生的臉孔,不屑又憐憫。
什麼他這樣的人?他就是狂就是傲就是嘴賤,他是怎樣的人,也輪不到這小子來教訓他。這下子他是真的很鬼火大!
凌奕給9號眼底的不屑給刺著了,語氣不再輕浮,反正認真起來,“嘖,看來你還當自己是個人物呢?你是誰,獨狼?我的名字——可不需要你來記住!”
這話可夠絕了,以一個勝利者的姿態表達出來,連名字也不屑讓手下敗將記住,他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