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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晴一頭霧水的看著問她的無憂公主,心裡非常不解,這一大早駙馬與公主可是雙雙相攜離開的,沒道理公主一個人回到宮中卻問她們要駙馬吧?
“呃,公主,駙馬爺不是同公主一起離開的嗎?怎麼沒有跟公主在一起?”
柳茜茜一聽小晴說出的話兒,心裡便咯噔一下,臉兒也隨即沉了下來。看來這駙馬並沒有回到無憂宮中,只是這大半天了他人去了哪裡?
“小晴該死,請公主恕罪!”
柳茜茜最近的變化,無憂宮中的所有人都感同身受,特別是一向隨在她身邊的小晴,更是深受其苦,一不小心便會脫口說出一兩句讓柳茜茜著惱的話兒。
“你有什麼罪過,起來吧。別搞得好像本公主是一頭吃人的老虎一般。”
吃人的老虎?這比喻還真形象,不但是老虎而且還是那種剛產下小虎仔便被人偷走了的母老虎。只是這話小晴只敢在心裡偷偷的說,連表情與眼神中都不敢帶出一絲一毫。
柳茜茜連茶都沒顧上喝完,便又轉身向外面走去,如果皇兄那邊再說沒有見到張浩,那麼很大的一個可能便是張浩又出事兒了!按說自從上次他出事以後,他已經萬事小心了許多,他就是連睡覺都會隨身帶著他的那兩把手槍,生怕遇上變故。
“皇上,無憂公主在外面求見!”
喲嗬!這太陽從西邊出來了,這無憂見朕什麼時候還用人通報過,哪次不是一腳踢開門,大搖大擺的走進來呀!稀罕還真是稀罕!
隨著仁宗皇帝的一聲宣,御書房的大門被柳茜茜用雙手推了開來,只是眨眼的功夫她便出現在了仁宗皇帝的面前。
“無憂見過皇兄,皇兄安好!”
柳茜茜一邊說著,一邊輕輕的福了福身向著上座的仁宗皇帝行了一個標準的宮禮。仁宗皇帝看著柳茜茜的舉動,不由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輕聲嘀咕了一句,沒有燒,沒有出現幻覺,也不是在夢中,那還真是怪事哈!
對於仁宗皇帝臉上出現的古怪表情,柳茜茜不是看不見,也不是不明白所為何來,只是她這一段時間的變化連她自己都吃驚,她壓根就不敢相信,她還真能咬牙挺下來了,原以為堅持不了半天她便會放棄,然後恢復原生態的她的本性。可事實證明,那些個散佈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論調的人兒全都是沒有毅力的人。
“不知皇妹所為何來?”
愣過之後,仁宗皇帝突然想起那無憂還站在下面看著他,便穩了穩心神,抬起頭一臉莊嚴的正視著他的這個皇妹。
“回皇兄,無憂此番是為駙馬而來,不知皇兄今天可曾見過駙馬?”
柳茜茜說這話的時候,頭依然是高昂著注視著仁宗皇帝,不是她忽視了在這個時候她應該垂頭順目的輕聲詢問,只是她要確切的去捕捉仁宗皇帝眼中的神色,所以便沒有像其他人一般垂頭順目的等候著回話。
“駙馬?駙馬又不見了嗎?朕今天不曾見過呀!”
不曾見過?果然不曾見過,又怎知駙馬不見了?我只不過是問他今天有沒有見過駙馬,並沒有同他提起駙馬不見的隻字片語,而皇兄卻脫口而出了駙馬不見了。可見此次事兒怕是與皇兄有一定的關係。
“呃,談不上見與不見,只是想問一下皇兄今天見過他沒有而已,既然皇兄也沒有見過駙馬,相必駙馬是去他處借調兵力了。”
柳茜茜承認這個大宋的仁宗皇帝並不笨,他只是凡事都懶得去思考,如果想讓他的腦子轉動起來,你只有丟出足夠引他轉動的事兒,他才會廢神去運轉那麼一兩下。
“皇妹何出此言?駙馬借兵所為何來?他並不曾提起過呀……呃……”
哼,老孃就知道駙馬此次的失蹤與你脫不了干係,果然!仁宗皇帝看著柳茜茜臉上揚起的那一抹淡笑,才意識到他在無意間說出了見過張浩的事兒,那麼張浩的失蹤不見,自然便是與他脫不了干係了。罷了,看在是自家皇妹的份上,就放一點兒水份給她,免得她被陳世美耍得團團轉卻不自知。
“呃,駙馬似乎來過,朕記不太清了,不過好像聽說他最後去了宸宮方向。”
“多謝皇兄!”
柳茜茜再次福了福身子向上座的仁宗皇帝道了一聲謝,不待那仁宗皇帝再次開口說話,便急急轉身而去。因為她知道事情涉及到了李宸妃,那麼仁宗皇帝能說出宸宮這句話來已是極限,而這也足夠了。
“無憂也來宸宮看望宸妃娘娘嗎?”
柳茜茜一邊低頭思考著一會兒見到了李宸妃與陳世美該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