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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不時閒談兩句,說說小飛大學裡的趣事。說起西餐,在美國生活多年的蘇雲顯然是個中行家裡手,說起來頭頭是道,語氣清冷卻又不會失去對坦蕩蕩這位第二次見面客人的應有熱情,坦蕩蕩覺得聽她說話是很享受的一件事,說話速度比一般人快,但又說得有條理,讓聽眾聽得明明白白,這就是一種個人能力的體現了。
一頓飯賓主盡歡,放下數倍於平常的小費。三人離去時,小飛又攀上坦蕩蕩肩膀,悄悄道:“姐夫,我姐今天可比平常溫柔很多,她對別的男人可不會這樣,你可要抓緊。”
坦蕩蕩哭笑不得,不過是吃頓飯就能談得上追蘇雲。但一想不對,不是想追求她,幹嘛請她吃西餐,還幹嘛要第一次見面就送貴重手錶給她表弟?不由自主就點頭:“我明白的。”
小飛嘻嘻一笑拍拍他肩膀表示鼓勵。
不談小飛進入勞斯萊斯的多次驚歎,車子一路將姐弟倆送回蘇雲公司門口。和蘇雲有禮貌告別後,坦蕩蕩把小飛拉到一邊:“有空常出來玩,記住我號碼。”給小飛手機撥了過去。
小飛點頭把號碼存上,問了一句:“姐夫,你怎麼不帶名片?”
“我從來沒那玩意兒,我又不是真正的生意人。”
小飛搖頭:“還真沒見過你這樣的有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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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雲站定看坦蕩蕩車子緩緩離去,把小飛叫過來,冷然訓道:“你幹嘛叫坦蕩蕩那個?”
“什麼那個?”小飛裝不懂。
“你前面老叫他,哼!”
小飛裝作恍然大悟:“你說叫他姐夫啊?”
蘇雲惱怒點頭:“幹嘛亂叫?”
“我從來沒見過你和別的男人吃飯時聊那麼多啊。你還說沒異常?”
蘇雲遲疑了一下,確實她平常不會和這類無故跑來請吃飯的男人單獨進餐的,就算是公事邀請,如果沒有預約她都不會去,現在無緣無故和一個僅僅見過一面的男人吃飯,這其間還真是有些反常。想了一會兒,終於還是道:“就吃頓飯而已,你可別胡說八道。”
小飛哈哈一笑:“好好,我知道我知道,談戀愛嘛,要保密。”
蘇雲一手擰過來,小飛耳垂被她牢牢揪住:“姐,饒命饒命。”
“還敢不敢亂叫?”
“不敢了不敢了。”小飛無奈屈服,心裡偷偷加一句,我以後還叫,不當你面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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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飛進蘇雲辦公室坐了一會兒,就美滋滋叫朋友派車來接他。到了朋友家裡,他一路高叫著:“老彭,老彭,快來快來,幫我看看這樣東西。”
“小飛,又弄到什麼好東西啊?”一道聲音從樓上傳來。說話的是小飛的好朋友彭家貴,他是一名官員子弟,他父親在上海這地方雖不是真正高管,門路卻甚廣,是個有能耐的人物,自然做兒子的也交遊很廣。
小飛手腕晃晃:“喏。”
彭家貴一把抓住小飛手腕:“喲,百達翡麗,快解下來看看。”
小飛小心翼翼解下,彭家貴接過仔細打量:“這鑲鑽,這手工,這款式……你從哪兒弄來的?”
小飛道:“我姐一朋友送的。”
“什麼朋友這麼財大氣粗?”
小飛雙手攤開:“我也不太清楚,看樣子是在追我姐的男人。”
彭家貴拿著表坐下:“哦,原來是這樣。”蘇雲在權貴富豪圈裡是知名的大美女,追她的人可以從太平洋西岸的上海排到太平洋東岸的洛杉磯,常有人請吃飯、給蘇雲身邊的人送禮,小飛收到禮物也不足為奇。
彭家貴繼續打量手上的表:“這錶款式我沒見過,也沒聽過,雜誌也沒介紹。我估計是一塊高階定製表。”腦海裡劃過一個印象,上次和北京某太子聊天時,對方提到過百達翡麗有些特別昂貴的手錶是有標記的,在錶鏈與表面相交處看了許久,終於找到PPV三個極其細小但雕刻極為清晰的字母。
彭家貴一拍大腿:“沒錯,就是它了。小飛,你這次發達了,這表至少價值百萬歐元。”
小飛大驚:“什麼?”忙搶過手錶,仔細端詳一番,“這表是拍賣得來的?”
彭家貴搖頭:“我估計不是,應該是新表。真是拍賣弄來的,肯定有拍賣價,也有拍賣的記錄,但圈子裡從來沒聽過。”
小飛前面見識過坦蕩蕩車子的奢侈豪華,對於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