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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的滾滾車流中。李霞拿過說明書研究車子的特性，每看到一樣配置都會低低驚叫一聲。坦蕩蕩安心開車，發現有很多輛車一直在旁邊的兩條車道跟隨，有的甚至開車窗拿出手機拍影片。右手車道一輛紅色寶馬M3駕駛者打了一個電話：“老蔡，我見到一輛奇怪的勞斯萊斯……騙你幹嘛？我看就是幻影元首……好好，我給你錄點影片，給你好好瞅瞅。”然後用手機不停拍坦蕩蕩他們，嘴裡還嘟噥著，“這車咋這麼長？”
琳雪從車窗往外打量，小手指頭指指點點玻璃：“快走開，老看人家，真是討厭啦。”她說話很大聲，但勞斯萊斯是出名的車廂密閉效能優越的頂級名車，車內聽不到發動機聲響、聽不到車外雜音，車外自也聽不到車內人的說話聲，所以琳雪的話算是白說了。
坦蕩蕩放聲大笑：“琳雪，要不要叔叔把它們都趕走？”其實車窗黑黑一片，別的車壓根看不到勞斯萊斯里乘客的相貌。
琳雪想了想搖頭：“哎，算了。趕人走那也太沒禮貌了，還是讓他們看吧，反正我這樣的大美女他們平常也見不著，讓他們過過癮。”
李霞也大樂：“這孩子哪學的？”
坦蕩蕩按了一個鍵，車頭的飛翔女神縮排去又伸出來，琳雪見女神像進進出出的很是有趣，也撲上來要玩，坦蕩蕩讓她自個玩去了。
車子穿過延安東路隧道直奔浦西。
等紅綠燈的時候李霞說：“蕩蕩，回去的時候給我開開。”
“好。”
“霞姐，咱們去恆隆廣場。好吧？”
李霞還在研究說明書，頭也不抬道：“好。”琳雪玩了很久的飛翔女神，玩膩之後倒是安靜等著，眼神裡沒有什麼不耐煩。
車子駛入購物廣場地下車庫：“霞姐，咱們先吃飯，再去給你買點衣服。”
“蕩蕩，我們這是戀愛了？”李霞右手拿起坦蕩蕩的手機包和自己的小包。
坦蕩蕩微笑：“霞姐你說是就是。”李霞有女兒，也已經離異，在坦蕩蕩的人生計劃中，對她進入自己的世界並不排斥，也喜歡和李霞在一起，但坦蕩蕩也想過，李霞不可能成為自己生命中今後唯一的一個女人。
李霞輕笑挽住坦蕩蕩，豐滿胸部在坦蕩蕩手臂處不斷摩擦，讓坦蕩蕩有些異樣之感。坦蕩蕩左手抱起琳雪，毫不費力。
大中午的琳雪餓了很久，所以吃飯時小丫頭的速度很快，吃完還自己去洗手間洗手，李霞看著女兒的背影道：“這孩子聰明懂事，做事真讓人放心。”
坦蕩蕩點頭，感知始終跟隨著琳雪，倒也不怕讓孩子自己去玩就把孩子給弄丟。
“霞姐，去一樓LV看看？”
李霞搖頭：“不了，我喜歡你坦蕩蕩不是為這個，你真有心就給琳雪買吧，孩子受得起。”
坦蕩蕩握住李霞雙手：“霞姐，跟我還有什麼受得起不受得起的。這一年多，你我之間那種互相喜歡，彼此都是知道的。我現在有點錢，雖然不是自己掙來的，但也可以隨便花。給喜歡的女人買點禮物，又怎麼了？所以你別不好意思。”
李霞點頭：“我知道，可是我現在還真不在意這個。”
“那隨你意思。”心下卻打定主意，時機合適再送些禮物給霞姐，這次她可能有些不好意思，下次應該不會再拒絕。
李霞很欣賞坦蕩蕩的直爽真誠，能感覺到他想給自己買禮物不是為了炫耀有錢，也不是表示一種高高在上的男人主宰女人經濟的思想，而是一種很真很平和的戀愛心態，想把女人打扮得更漂亮些，心裡一種濃濃的情懷湧動，握住坦蕩蕩的手不由緊了緊。
等琳雪回來，兩個大人把一個小孩牽在中間，悠然自得隨意逛著。大樓內穿著隨便的人有很多，對她們三人的打扮沒有一人覺得奇怪。
走了好幾家奢侈品牌，店內的服務員都彬彬有禮，李霞笑：“我來看過一些，她們的臉色怎麼就冷冰冰的？”
坦蕩蕩哈哈大笑：：“看到帥哥來了還不熱情迎接？什麼叫人品？這就是頂呱呱的人品。”
李霞掩嘴而笑：“切，你那是錢品。你把那手錶摘下來看看，保證沒給你好臉色。”
“說的也是，奢侈品始終是奢侈品，和普通人有相當遙遠的距離，尤其是那些從不開店對外發售的頂級奢侈品，它們不會為穿著寒酸的人提供優質服務。不過俺最佩服的還是她們看人穿著打扮的那份眼力。”
“那當然，美女哪個不是特招進來的？當年都是考戰鬥機飛行員沒考上的落榜考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