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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聘官方人員,有全職的也有兼職的,要求二十五週歲以下,大學本科以上,待遇挺優厚的,你的條件完全適合,如果你感興趣就上來看看吧。”
我一聲苦笑,“算了,我沒時間也沒那興趣,而且芸姐把我的電腦加了密碼,我現在也上不了網。”
唯一能讓我有點兒興趣的小品也結束了,我將三十個頻道又撥了一遍,實在找不到什麼節目能讓我看下去。我的目光落到了下邊的影碟機上,得了,我還是複習一遍經典大片吧。
我有一個缺點,就是記性太好,對那些經典的東西過目不忘,對經典的臺詞更是能聽上句接下句,所以只看了一會兒,便又覺得無聊起來。我懶懶地翻著碟片夾,忍著傷痛不厭其煩地更換著光碟,握著遙控器不斷地尋找著那些精彩的片段,折騰了三個來小時,便把二十多部大片全都複習了一遍。
無聊卻又睡不著,深夜汙穢又開始活躍,我在心裡鬥爭了一會兒,便象做賊似的從書架上輕輕取下那本厚厚的新華詞典,隨手一翻,便找到了夾在其中的那張光碟,這是一張沒有名字的淫穢光碟,是很久以前在街上以一個不菲的價格偶得的。
雖然我得到它已經很久了,但我只看過一遍,因為看它的時候心情非常複雜,它除了激我的慾念,還會使我想起八年前的那一天,雖然那一天我沒有鑄成大錯,但卻使我失去了芸。現在芸失而復得,我的心情也就不那麼複雜了,所以慾念又使我把它重新翻出。
關燈上床,將音量調到極低,淫穢的畫面和**浪調從不同的途徑一起衝進我的大腦,這一時刻,我又想起了芸。其實我並沒有專心地去看去聽,而是藉著它想入非非,想什麼只有我自己知道。
******半夢半醒之間,我感覺屋裡好象多了一個人,急忙眼開眼睛,原來是芸站在我的床邊,她正探手從床上撿起遙控器。我急忙向電視掃了一眼,天啊,電視和影碟機都沒關,此刻電視正是藍色畫面,我在看黃片的時候竟然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八年前的一幕在我腦中飛快地一閃,我知道我現在不會再那麼衝動,再對她如何,因為我現在只有一個念頭——不能讓她知道我在看些東西!一股激勁兒,我一下子坐起來,飛快地從她手裡搶過遙控器,急忙按下開關,關閉的卻是電視,我又急忙撿起影碟機的遙控器,將影碟機也關閉了。
這時我才感覺到傷口一陣陣疼痛,不禁輕輕地叫了一聲,抬頭看了看芸,看見她陰沉的臉色,我的頭又嗡的一聲!我開始後悔剛才的這一連串動作,什麼叫‘此地無銀’?雖然她沒看到畫面,但她已經猜出其中的內容了。
昏暗中,她的目光象兩柄利劍,直刺在我的心上,我擔怯地移開了目光。我們沒有說話,沉默了許久許久,她終於動了,走到窗前,拉開了窗簾,房間裡立時一片光明。“洗臉吃飯吧。”她的聲音已不那麼柔,我膽怯地看她一眼,她的臉上已經沒有了笑容。
“對不起。”我輕輕地說了一句。
“怎麼了?大清早地就跟我說對不起?又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兒了?”她問道。
我配合地答道:“沒有。”
“沒有那就快去洗臉刷牙,然後吃飯。”
這場風波就這樣過去了,但我知道我又讓她失望了,只是不知道這一次我是她的心上撒了一把鹽,還是紮了一刀,反正我沒有見她再笑過。早飯後,她要了我的醫療卡說到醫院去結算。
芸走了,我的心又開始忐忑不安,我痛恨自己,為什麼一錯再錯?!一再令她失望?!我把火撒到了電視上,對它施以重拳,剛一用力,傷口便又作痛,我憤怒地將碟片從影碟機裡取出來,只幾下,便將它化做四個碎片,狠狠在貫到地板上。
其實我也知道它們是無辜的,真正的罪魁禍是我那顆淫惡的心,我無力地倒在床上,我需要反省一下自己。看這樣的碟,寫那樣的書,做過那樣的事情,所有辯護都顯得蒼白無力,我其實就是一隻不折不扣的色狼!確實一點說,我現在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狼!有賊心沒賊膽,有狼心沒狼性!穿著道德的外衣裝得道貌岸然。
我現在的心情是沉痛,我感覺好象失去了很多東西,甚至預感可能會再一次失去芸,我的心裡一陣陣恐慌,卻更加顯得無所事事,我需要做點什麼還轉移一下此刻沉重的心情,我費力地蹲下身將碎碟片撿了起來,走到廚房丟到了垃圾桶裡。
我將房間重新整理了一下,拖著傷身將地板擦了一遍又一遍。當我第n次投洗墩布的時候,才注意到衛生間裡堆了一些她清理出來準備投洗的東西和我的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