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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門從車裡走了下來,他嚇了我一跳,因為我沒想到他能開上這種東西,我不禁又打量了一下他的車。
林陽走到我面前,從懷裡取出一張銀行卡遞過來,道:“今天是週六,那二十萬塊錢嶽芸取不出來,所以我先替她還給你們,這裡正好是二十萬,密碼是嶽芸的生日,我就交給你了。”“你挺有錢啊!”我諷了他一句。
“千八百萬的,哪敢說有錢。”林陽不屑地回了一句,說著,將卡又往我面前遞了一下,“快點兒拿著,我還有事兒。”媽的,故意在我面前擺闊!
“對你對我都有好處。”我現在才明白嶽芸這句話的真正含義,是啊,這樣一來,我和她都可以傍一個家財千萬的大款,怪不得她在車上就把大事兒定了!
我瞟了林陽一眼,冷聲道:“那是劉家給她的錢,要還你還劉家去,給我幹什麼?”“她不是找不到劉家的人嘛!所以只好給你轉交了。”我手往前一指,對他道:“看見沒,那家海天酒樓就是劉家開的,到那兒去找劉家的人,你和嶽芸,還有劉家,跟我都沒關係!”說完,我轉身就走。
回到大排檔,我的心情更加鬱悶,我本來還不想放棄嶽芸,想再找她談談,可是現在我打消了這個念頭,人家不耽誤我的錦繡前程,我也別破壞人家的富貴夢了。酒越喝越多,在我最後的記憶中,只記得長空說:“王哥,咱倆都喝兩瓶白的了,換啤的吧。”換沒換我都記不清了。
當我醒來的時候,眼前一片黑暗,使我都有點搞不清是醒是夢,頭一陣陣眩暈,口乾舌燥,我努力地觀察了一下環境,才現我是躺在自己的床上,想得我心煩意亂,也沒想起來我是怎麼回來的。
開啟臺燈,我習慣地取出手機想看下時間,這才現居然有十一個未接電話,翻了一下,其實只有四個號碼,家裡的,我媽的,四月的,和雪花的,看來在我夢死的這段時間裡,把她們急壞了。不過我知道她們沒什麼大事兒,無非就是想問問我的情況,所以我也沒必要回她們。
先灌了個水飽,然後拉上窗簾重新上床,頭有些暈痛,全身上下也都極不舒服,懶懶的卻毫無睡意,躺在床上越想越心煩,越心煩還越要想。
嶽芸,我不想再去煩她,她是一個‘冷血動物’,用感情是打動不了她的,她說我三思之後沒有真言,那她呢?只是比我反應快一點兒而已,不用三思也比我算得明白,在她面前,愛情三十六計,只有最後一計對她好使——走為上。
四月,也不在我考慮之內,她是謀殺我和芸愛情的元兇,我就是因為不想傷害她,結果自己又一次受傷,我現在對她和她的家人都滿是恨意,打死我,都不進她劉家的門。她家不是有錢嗎,我就不要她家的錢,她要瘋就瘋吧,她媽要廢我就廢吧,隨她便!嶽芸不是要讓我飛黃騰達嗎?我就不飛黃騰達,我就要噁心她一輩子!她口口聲聲跟我說她不愛錢,我就要讓她看看,到底是誰不愛錢!
夜鶯,我恨不能一拳將她打倒在地,然後再踏上一萬隻腳,讓她永世不得翻身!她才是這次事件的罪魁禍,若不是她挑撥四月,四月怎麼會變成現在這樣子?!
雪花,雪花美麗的面容不禁又在我眼前晃動,曾經的情愫不禁又悄悄抬頭,如果不是芸,我和她現在可能已經進入到熱戀的階段,也許我此刻正在為了維護她而面臨另一種壓力,此刻,我忽然很想念她。我有心打電話給她,只是不知道這種時候她在做什麼,四月也應該還在她的身邊。
百無聊賴,越想越心煩,還是上線遊戲吧。
關係人物欄裡只有長空和無情的頭像是亮的,可兒依然不線上,我現在挺想見她的,好想跟她控述一下嶽芸的所做所為。
我想問問長空,我是怎麼回家的,於是便點選了他的頭像,可他沒有反應。於是我又申請與無情通話,他居然也不理我!難道又出什麼事兒了嗎?我心中一急,不禁又為嶽芸擔起心。
我急忙向城內疾奔,到了城裡一看,果然是出事兒,大街上一個人都沒有,狀況和上次戒嚴時一模一樣!我放慢度,小心翼翼地往前走著,長空突然先回話了:“王哥,你上來了!”“出什麼事兒了?”我急問。
“出事兒?”他驚訝道,“沒出什麼事兒啊!”“那大街上怎麼一個人都沒有?”“哦!”長空恍然大悟地笑了一聲,然後道:“都在棋盤山這兒探險尋寶呢!”原來如此,讓我虛驚一場!原來是官方為了挽回這次暴亂帶來的不利影響,又適時地開放探險活動了。“下午是你送我回家的嗎?”我又問長空。
長空笑了,“不是,是你自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