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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控制得住自己嗎?我對自己不報什麼信心,因為剛才我就差點掉到她的‘陷阱’裡。
可我怎麼才能把她弄走呢?真是愁煞我也!我有心再去勸勸她,可看著緊閉的臥室門我又止步了,我不知道她現在是什麼狀況,萬一她已經‘準備’好了,那我不是‘自投羅網’,再想脫身可就難了!
我在廳裡徘徊著,忽然靈機一動,急忙走進廚房拉上門,取出手機打給雪花,待她一接聽,我就急道:“不好了,四月在我家休克了!”
“啊?!”雪花驚叫一聲,“我馬上告訴她媽!”說完,她便將通話斷掉了。
四月媽馬上就用雪花的我到底生了什麼事兒,我便編了一套瞎話,說四月在我這兒又作了,急火攻心已經休克過去了。她媽只說了一句:“我馬上過去!”然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我知道我不應該騙‘老人家’,但我實在沒有別的辦法,只能讓她把女兒領回去了。對講機的鈴聲一響,四月就從臥室裡走了出來,怯怯地問我:“誰來了?”
“你媽。”我強忍壞笑回答了她。
“她怎麼來了?”四月馬上就緊張了起來。
“是我叫她來的,你跟你媽說吧,她如果讓你留下,我就讓你留下,她如果要帶你回家,你就跟她走,好嗎?”我不相信她媽的臉會大到主動把女兒留在我家裡。
其實四月也沒有勇氣跟她媽說要留在我家裡,她哭喪著臉怨怨地看著我,她什麼表情我不管,只要不瘋就行。時間不大,樓梯裡便傳不一陣雜亂的腳步聲,我將門開啟,呵,陣式不小,一共上來四個人,四月媽和雪花急匆匆地走在最前。
看到四月站在廳裡,幾個人都愣住了,我急忙對四月媽道:“她剛醒過來。”
我想他們也都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兒,只要不是傻子,就能看破四月的窘態。女人看了看女兒,然後又看了看我,露出一絲冷笑。女人走到女兒身邊,柔聲道:“媛媛,跟媽回家吧。”四月急忙點點頭。
他們都走了,家裡又只剩下我一個人,我忽然感到一陣莫名的空虛,百無聊賴,只好上網遊戲打無聊的時間,填補內心的空白。剛剛上線,長空的頭像便閃了起來,他令我好奇怪,要知道,他很少主動跟我通話的,即使只是打個招呼。
我點選接聽了,他沉默片刻竟先嘆了口氣,然後才道:“王哥,我想跟你商量件事兒。”
“讓我寫情書是嗎?”看著他的猶豫樣,我就猜到他是為這件事兒,一個比我可憐一百倍的男人,我現在非常納悶,他如此在乎夜鶯,當初怎麼會犯錯誤呢?
“是的,王哥。”
我無奈地笑了一聲,“長空,你是不是還放不下她?她值得嗎?”
“不值得!”長空竟然是這樣的回答,讓我有些意外,“我是決定放棄,才找你說這事兒的,我想為她辦最後一件事兒,她真的很渴望得到你的情書。”
我馬上就明白了長空的意思,他現在要放棄夜鶯了,所以夜鶯對誰動情也與他無關了,他也無所謂了,只是做為他曾經得到的一個回報,幫夜鶯了一個心願。其實他是自欺欺人,他為什麼要幫夜鶯了一個心願?因為他還在在乎她!
也許他現在的心情就跟我當年一樣,在他覺得,既然他已經得到了夜鶯的身體,夜鶯就已經是他的人了,定義上已經是屬於他長空的‘私人財產’,所以他要看護她,不讓她以任何方式丟失。長空不恨夜鶯,因為在他得到夜鶯初次的時候,他的概念是意外地得到了屬於別人(我)的東西,所以當夜鶯離開他的時候,他也沒有感覺是夜鶯背叛了他。
我無奈地搖頭,“長空,放棄與否是你的事情,情書與否是我的事情,兩者之間沒有什麼聯絡,既然想爬出來,就不要拖泥帶水的。”說完,我自己先汗顏,人啊,開導別人的時候都是大知大覺,而放在自己身上就怎麼也想不通。
長空輕輕地應了一聲,就關閉了對話。
週末,平時線上的可兒今天倒沒上線,無情跟我抱怨這幾天沒‘生意’,一毛錢都沒賺到,而我就更加無所事事。我無聊地在大街上逛著,當路過靈旗書社的時候,心不禁動了一下。有兩種人最能讓我‘關心’,一個是朋友,一個是敵人,現在夜鶯和九月天就是我所關心的後一種人。
關心不是隻動心眼兒,我走到裡看了一眼,居然還是夜鶯站在服務檯的後邊,看來這個接待員身份是按遊戲帳號設定的,跟角色無關。我急忙退出——離她遠點,別自找麻煩。出了,我的心思仍然在動,既然這個接待員是以遊戲帳號設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