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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現在這屋裡只有咱倆人,除了天知地知,就是你知我知!你知道昨天我為什麼要帶長空到你這兒來嗎?”
我此刻已經多少猜到些原因了,所以只是對她無奈地一笑。她接著道:“我就是要讓你倆都明白,我的第一次已經給他了,我已經不是處女了,只要你我不說,沒有什麼可以證明我跟你上過床,你可以放心地和我上床,而他永遠都不會知道,美玉上的那道傷痕,他永遠都看不到,你的芸姐也好,四月也好,也永遠都不會知道!”
“你昨天從我這兒離開的時候就已經在計劃了?”我驚訝不已,我知道她很聰明,但怎麼也想不到她會把腦力用在做這種傻事兒上?看來女人動起感情來真是太可怕了,她絞盡腦汁,不惜犧牲自己的**,就為了能和我一夜風流!——聰明糊塗事!
她微笑地點點頭,好象很為自己的計劃感到驕傲。
“你何必要這樣做賤自己呢?破壞一件東西很容易,可是要修復它你知道要需要多少努力,付出多少代價,也許用盡一輩子的心血也無法使它完好如初,不要以為別人不知道就可以亂來,錯過藏在心裡,是要折磨自己一輩子的!”
“別說那些廢話,我什麼都不想聽!”她擰著嘴角看了我片刻,又道:“作賤?什麼叫作賤?上床就是女人吃虧嗎?我告訴你,不是我要送給你,而是我要得到你!現在我和長空沒有任何關係,談不上背叛他!我現在就要你一句話,答應還是不答應?!反正你別後悔就行!”
她又在威脅我,我真的感到很緊張,因為我真的不知道她還會做出什麼驚天之舉?我現在真的非常後悔,後悔跟她生的一切!四月是瘋,她是走火入魔!她失去了童貞,她現在是破釜沉舟,破罐破摔,我不禁嚇出一身雞皮疙瘩。
說我對她一點都不動心,那是假的!昨天晚上受了她的刺激,心裡總有一點邪邪的想法,甚至在心裡暗問自己,她真的不會把這件事告訴任何人嗎?如果真的只有天知地知,她知我知,做一次又有何妨?但這只是一個邪念,它剛一露頭,就遭受了我無情的打擊——夜鶯的話你也敢信?!——我是一個偽君子,我必須要維護偽君子的形象!就算她不會告訴任何人,我也要為自己負責!不能對她有一絲殘念!
我努力地平息著自己的慾火,也是她太可怕了,此刻我的心裡正滿是恐懼,我需要女人,但我拒絕夜鶯。我向她搖了搖頭,“我永遠都不會答應你的!”
“那你別後悔,我走了。”說完,她真的起身向門口走去。這次她太乾脆了,一點都不拖泥帶水,卻使我覺得更加可怕,我現在都不知道她怎麼做,才會使我安心。
她要走,我當然不會挽留她!雖然我很緊張,但還是象送瘟神一樣送走了她。這也許是我和她最痛快地一次分別,她走出房門,連頭都沒回就快步跑下了樓梯。我關上門,屋靜了,而我的心卻被她攪得亂七八糟,在屋中來回地踱著,瞅哪兒哪兒不順眼,我心中是一種恐慌,雖然我沒做錯什麼,可是真怕鬼叫門!
手機又響了,還是芸打來的,她只說了一句話:“上線有事跟你說。”
那應該還是公事,我急忙啟動電腦,進入遊戲,在武林客棧的大廳裡就遇到了長空和無情,原來他們也是被芸叫上線的。我們才議論了兩句,芸就走了過來,她開了一個房間——精英堂,然後叫我們都跟她進去。
“稍等一會兒,還有一個人。”芸對我們道,這是在遊戲裡,站著坐著都一樣不‘累’,芸說完,我們四個人都靜止了下來,一動不動,等著那個人的到來。時間不大,果然從門外走進來一個漂亮的仙子,竟然是可兒,現在芸和可兒雙雙露面,我不用再有一絲一毫的懷疑。只是我心中有些奇怪,怎麼沒叫上四月?
人齊了,芸開口道:“我找幾位前來,是有一件事跟你們商量。這次暴亂,也算是為本遊戲做了一次公測,使我們現了許多規則上的漏洞,但我們目前無法對規則進行修補,所以我們只能採取特殊的手段,人為地去彌補它。”
“暴徒之所以敢如此囂張,原因就在於他們身後有一個強大的補給團,可以源源不斷地為前臺的歹徒提供經驗值,使他們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內提升到八百級。而我們目前無法關閉校武場,所以只能任由歹徒到那裡進行補給。”
“而我們官方在歹徒做亂前無法對他們採取行動,對那些補給人員更是沒有什麼辦法,還有一些歹徒,專門在錢莊附近實施搶劫,然後到衙門透過交罰金來恢復正義值,我們對這樣的歹徒也是沒有什麼有效的辦法。”
“所以,我想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