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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跟我客氣了!”我一擺手,“先考慮怎麼救夜鶯吧!”
長空點了一下頭,和我一起扭頭向夜鶯那邊看去,看著夜鶯的放蕩樣,我的心在痛,他的心在滴血,四月輕聲問道:“他們想把夜鶯怎麼樣?”
“他們要把夜鶯帶走。”我不用說得太清楚,我想他們也都明白了,“我們報警吧!”我看著長空和四月。
還沒等他們表態,音樂又起,只是這次並不是那麼激撼,燈光也沒有暗下去,男男女女紛紛起身向舞池集去。長空搖頭道:“報警沒有用,告他們什麼?如果夜鶯願意跟他們走,警察也沒辦法。”
“夜鶯怎麼會這樣啊?”四月急道。
長空搖搖頭,“搖頭丸吃多了就這樣,完全失去了理智。”
“告他們吃搖頭丸!”我對長空道。
長空還是搖頭,“警察只抓賣搖頭丸的,至於吃的人根本就沒法抓。”
我看著四月,“給你叔叔打電話,讓他幫忙。”
“來不及了!”長空道,“這場快要結束了,馬上就要散了,我們搶人吧!”
長空說得也是,今天是週六,四月的叔叔又不是這個區的,等他把手伸過來說不定得什麼時候呢,看來只有按長空說的,把夜鶯搶走了。經過簡單的商量,我帶著四月先出來,門口已經等候了許多計程車,我挑了一輛最方便開走的讓四月先上去。
經過上次遇險,我對瀋陽的的哥非常信任,在我眼裡,他們都是活雷鋒,所以我把事情都跟司機說了,請他配合我們行動。那老哥聽了果然十分熱心,將車子動,又調了一下位置,以便隨時能夠起動開走,然後又安排我們一些細節。
一切準備完畢,我站在車旁回頭緊緊地盯著迪廳的門口。
沒有等到散場,飛哥九月天夜鶯等五人就先出來了,我往他們身後看了一眼,長空果然緊緊地跟在他們身後。我回頭向四月和司機說了一聲,然後不緊不慢地向他們走過去。
就在我走到他們面前的時候,長空忽然從後邊衝上來,重重地撞到正與夜鶯嬉鬧的飛哥身上,雙方馬上就生了口角,隨即衝突升級動起了手,長空邊打邊退,將三個人漸漸引開。
我見時機已經成熟,急忙上前一把抓住夜鶯,沒有一句廢話,拉起她就跑,連扯帶拽將她帶到車旁,一把拉開虛掩的車門,和四月裡應外合,將夜鶯塞到車子內。然後關上車門一把又拉開同樣虛掩的前門,飛快地鑽到車裡,司機一踩油門,車子起動,離開了迪廳。
我回頭看了一眼,飛哥他們向我們追出了幾步,然後便回頭又去追打長空了,我只能默默在心裡為長空祈禱,但願他別傷得太重。我的心終於放了下來,四月沒事兒,夜鶯救了出來,長空雖然捱打,心裡一定非常高興。
“你們幹嘛啊?!讓我下車!”夜鶯忽然大嚷一聲。
我回頭看了她一眼,她的臉紅紅的,掛著一層細細的汗珠,一雙大眼睛放著迷離的光彩,頭帶著身子還在有節奏地顫動著。“還認識我不?”我冷冷地問她一句。
夜鶯這才仔細地看看我,又看看四月,嬉笑道:“沈溪,四月!是你們啊!”她的聲音裡明顯地夾帶著啤酒的成分,“你們拉我幹嘛啊?讓我下車,我還要跟他們去玩呢。”
“我們也帶你去玩!”我又冷冷對她說了一句。
“你們能帶我玩什麼?”
“我想玩什麼,我就帶你去玩什麼。”我只是想將她安穩住,一切等回去再說。
“好啊,那咱們去開房吧,到時候你倆別不帶我玩啊!”她迷迷離離地一句。
我回頭狠狠地看了她一眼,真想扇她一個大耳雷子!把她打清醒了!看著司機一陣陣竊笑,我沒有再理會夜鶯,只是示意四月別再讓她胡說八道,讓人笑話。
行車中,我讓四月給長空打電話,詢問一下他的情況,但長空卻一直關機,我猜想,他的手機大概已經在‘戰鬥’中,壯烈犧牲了。
就夜鶯目前的狀態,我不能送她回家,當然也不能去四月家,那就只好先帶她回我家了,計程車一直將我們送到紫荊花園的大門口。
此時的夜鶯,神志更加不清,酒精的作用也使她昏昏沉沉,東搖西晃地沒個正形。我和四月拉著她下了車,她抬頭看了一眼小區的大門,口中喃喃地道:“這是哪兒啊?怎麼這麼眼熟啊?我們不是去開房嗎?”
四月忙道:“這是王哲的家。”
“哦!”夜鶯抱著四月迷離地看著我,“行,哪兒都行。”
我怕她再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