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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十分不滿地撅著嘴哽唧著,使勁兒地撞著我,“你是不是不喜歡我?”她凝著眉向我問道,我真無奈,我一不能滿足她的要求,她就往那上邊聯絡。我看著她撒嬌的樣子忽然靈機一動,沉下臉對她道:“你再這樣,我就真的不喜歡你了啊!”
這一招還真挺管用,她果然不再磨我了,嘟著嘴不再說話,但臉色卻陰得象罩了層薄霜,看著她不高興的樣子,我不禁又有些擔心——她別在這兒再作了!於是我又貼到她耳邊安慰她一句:“這兒實在太亂了,等以後找個沒人的地方好嗎?”
她的臉色果然多雲轉晴,重重地點了一下頭,“嗯!”
我們的注意力重新回到舞池裡,努力地尋找著夜鶯的身影,她基本上還在原地蹦跳著,透過重重晃動的人頭,我現她越來越瘋狂。“她肯定是吃搖頭丸了,要不肯定不會這樣的!”四月趴在我耳邊小聲道。
“她對面的那個就是九月天吧?”四月又向我問道。
其實我也不認識九月天,但我知道那小子一定就是,因為他剛才就坐在夜鶯的身邊,現在又與夜鶯跳對手。感謝現在人不是很多,若隱若現中我還能把他瞧個大概,他的個子不是很高,長得也不是很壯,但他並不是象我一樣文質彬彬,他留著長,是有點兒搞藝術的樣子,他穿著很有‘個性’,就是讓人看著不怎麼舒服,至於他的臉,我就實在看不大清了,只是感覺不象另外兩個那麼邪氣。
若大個廳子,只有我和四月坐在陰暗裡,我的啤酒喝光了,四月想給我再要一杯,我沒讓,而是把她的杯子拿了過來,我不想讓她在這兒喝酒,以免亂了她的本性。我慢慢地飲著,四月忽然一撞我,急道:“你看!”
我急忙抬頭向夜鶯看去,忽明忽暗之間,我看到和九月天在一起的另外兩個男生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湊到了夜鶯身邊,將九月天擠到了一旁,一左一右將夜鶯鉗在中間,而夜鶯卻全然沒有在意,繼續瘋狂地與他倆對舞。
“有點兒不大對勁兒。”四月怯怯地在我耳邊道。
是不對勁兒,因為那兩個小子分明對夜鶯不懷好意!他們故意往夜鶯身上撞著,趁機在夜鶯身上胡亂地抓摸,而夜鶯卻未對他們表示出任何反感,竟與他們推推搡搡地嬉鬧,看到她那個樣子,不禁令我一陣陣作嘔。
我懶得再看,繼續喝著啤酒,但心中卻有一種說不出的壓抑和煩悶,胸中象被什麼東西堵住一樣透不過氣來,我將半杯啤酒一飲而盡,回頭對牆邊幽靈一般的招待大喊了一聲:“再來一杯啤酒!”
啤酒很快就來了,我端起杯又大飲一口,只嚇得四月緊張地道:“你別喝了!”
雖然我現在一點都不喜歡夜鶯,甚至還有點反感,但畢竟我和她還算做朋友,我和她之間的恩怨我從來都當做‘人民內部矛盾’來看待。我和她之間的種種不愉快歸根到底,也是因為她愛我,從這一點上講,我永遠都不想恨她,她給我造成的所有‘傷害’,我都已經在心裡原諒了她,包括這次四月事件,我也只是借四月媽嚇唬她一下,而沒有深責她。
所以她在我心中的形象還是不錯的,至少不是什麼壞印象,她開放自私狡黠,為了一己之利不擇手段,為達目的不惜代價,這些都在我能夠承受的範疇之內,人嘛,就是自私的,只要別太出格,我都能夠理解。但現在,我對她看法徹底改變了,她不是開放,她是放蕩!她不是自私,她是墮落!唉,我真後悔認識她!
“你想法幫她一下吧。”四月愁眉苦臉地道。
我剛才還在關心她,現在卻只有痛恨,一個自己不爭氣的人,我永遠都不會對她可憐,也不想向她付出任何幫助和關心。我不愛她,但現在卻十分傷心,我現在的感覺,就象一個好朋友突然死掉了一般,那是一種悲痛,而殺人的兇手正是夜鶯!
“還管她幹嘛?!她自己要那樣,你管得了嗎?我們走吧!”說著,我站起身。四月也站了起來,但她卻拉著我不讓我走,一臉哀求,“你就幫幫她吧,你看那幾個人根本就不象好人,萬一她要是有個意外的可怎麼辦啊?”
我不禁一聲輕笑,“你說吧。你讓我怎麼幫她?”
“你去把她叫過來,我們一起走。”
“我叫得動她嗎?你看她那樣子,能跟咱們走嗎?”我心中還有一個隱憂沒法對四月講,看那三小子就不是善茬,萬一生衝突,我挨頓揍倒好說,如果四月再有個什麼閃失,那可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對我來說,四月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那我去叫!”四月說著就要向舞池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