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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家長李家短的那些大媽,更是以人所周知為己任,能瞞住芸的機率實在太小。
對於那個‘好夢一分鐘’,我腸子都快悔青了,因為那極有可能會成為我的‘噩夢一分鐘’,我吻了夜鶯,這個事實已經無可改變,我現在都納悶,我當時怎麼就暈了頭,答應她了呢!我一向穩重,三思而行,怎麼就在那時犯傻了呢?歸根到底,還是我心中的色念在作祟!我和夜鶯在那個時間跑到那種地方,做出那種事情,讓我怎麼跟芸解釋呢?!我說我跟夜鶯是清白的,誰信呢?!
以夜鶯的個性,和她現在的心態,她一定會抓住這根‘稻草’不放,一定會把它融進我和她的英勇事蹟裡一起大肆宣傳。唉,我算被她給害慘了!我輕輕地翻過身,扭頭看了一眼夜鶯,她正屈膝抱腿*牆坐在床上,目光直直地看著我,見我回頭,她的眼神都沒動一下。
“你不困啊?”我訕訕地問了她一句。
“我平常這時候都在打遊戲呢,根本就不困!好無聊哦,你陪我說會兒話吧。”
“跟你商量件事兒。”我強擠出一點笑容,訕訕地道。
她笑了,“你跟我還客氣什麼,有什麼事兒就說吧。”
“你真的很感激我嗎?”
她笑著點點頭,“有什麼事兒你就痛快兒地說吧,別磨磨嘰嘰的了。”
“那我就求你不要把我和你接吻的事兒再對別人說起。”我肯求地看著她,注意著她的臉色,看她有什麼反應。她晃著頭眼珠轉動了幾下忽然詭異地一笑,問道:“什麼條件?”
壞了,她要跟我討價還價!“喂,你不是要謝我的嗎?”我故做不滿。
“一碼是一碼,你救了我,我該怎麼謝你就怎麼謝你,我這人也不大會撒謊,如果別人問起來我不知道該怎麼說。”她詭笑著看著我,“你怕什麼嘛,男子漢大丈夫,敢做敢當,接吻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只要跟他們說清楚,咱倆是清白的,不就行了嗎?”
“你彆氣我了,你要那麼說的話,還清白得了嗎?”我幾乎是向她肯求,“你要是真想謝我,那就幫我一回,否則你就是坑我害我毀我!”
她點點頭,“行,那事兒我可以替你瞞著,不過得有條件。”
她的條件對我來說肯定不是什麼好事兒,這包袱我不能越背越沉,我一晃頭,沒好氣地對她道:“要幫就幫,不幫拉倒,條件沒有,算我沒說。”說完,我忍痛轉回身不再理她。
她還是下床了,走到我床邊,忽然扳過我的臉,低下頭瘋狂地吻著我。我心虛地輕輕地推著她,直到她吻夠了,我才終於將她‘推’開。我默默地看著她,她微微地喘息著,臉色潮紅,一臉的傷感。
看著她的憂鬱,我的心又酸了,“你做我的妹妹吧。”我輕聲對她道。
“去!我才不稀罕!”她瞟了我一眼,“我不需要那個名義上的哥哥。”
………【第七十章 上報紙】………
突然的變故,打亂了我的原計劃,埋伏車站期待與芸‘巧遇’的計劃徹底泡湯,那情節只能讓我躺在病床上去構想了。麻煩也接踵而來,先是夜鶯的母親一大早就來給我們送飯,然後便拐彎抹角地讓我打電話通知家裡,我明白,她是想會會‘未來的親家’,那是絕對不行的,我推說我媽心臟不好,得等傷愈之後才能告訴她;第二件便是有幾家報社聞訊前來採訪,這可把我愁壞了!
無疑忙壞了夜鶯,她成了絕對言人,眉飛色舞,手舞足蹈,給記者們講演了一部‘武俠小說’的精彩片段,可惜她沒去寫否則一定比我出名,從場景描寫到人物刻畫,從‘一招一式’到心理活動,無不精彩紛呈,聽得我不住汗顏,她信口說來比我冥思苦想的都好!看來這武俠小說她的確是沒少看。
有她精彩的講演,我一句話都插不進去,好在她並沒有提起‘血戰’之前的那‘好夢一分鐘’,我也就任她獨自表演了。就在採訪結束的時候,記者們又給我添了一件堵心事兒,非要給我和夜鶯合個影,就在我不知如何應對的時候,他們已經按下了快門,我的鬧心事兒又多了一件!
記者雖然走了,可夜鶯的講演卻未就此結束,許多病友和家屬都過來打聽我們的英勇事蹟,我的病房成了她講演的舞臺,她的講演也越來越成熟,越來越精彩,一對相親相愛的‘江湖俠侶’形象也蔚然而成。眾人聽後,都不禁對我們大加讚賞,在他們眼裡,我就是一個勇士。
當一撥觀眾退去的時候,我忽然現雪花和四月站在門口,夜鶯母女儼然一副主人的架式,熱情地招呼她們進來,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