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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發生之事她也是不知,而且一直待在屋中外面之事她又如何曉得。
“那我以後喚你師孃還是繼續喚你師姐?”屠蘇問道。
秦鏡一時沒留言他的話,憑著心中所想,便開口道:“當然是師孃。”
“你真的要與師尊在一起?”屠蘇睜大了雙眼,雖說對外頭人盡皆知之事,卻還是不怎麼信,而今他師尊也不知去了何處,這次聽她親口承認,心中稍有沉悶。
秦鏡這時才反應過來,剛才問她稱呼之事,擱下手中的紅棗羹,輕咳一聲,正經臉道:“沒有這回事,我和師尊甚是清白,是誰詆譭我名譽來著!”
這變臉為甚可以這般快,屠蘇有些弄不清狀況了,這到底是甚情況。
屠蘇回答:“是師尊。”
秦鏡扶額,怎會是師尊,定是這小子道聽途說。不過某種意義上來說,是她毀了她師尊的清譽才是。
“他定是閉關閉糊塗了,原諒他,而且他太老了,我喜歡小年輕。”秦鏡拿起碗,攪了攪紅棗羹,有一口沒一口的吃著,一碗見底,盯著旁處的還有小半罐,仰起臉對著屠蘇說道:“你吃不吃,不吃我吃完了。”
屠蘇略略一怔後搖了搖頭,這師尊都失蹤了,她竟是還有心思吃紅棗羹。
幾日過去,秦鏡傷勢已經大好,知了往常一樣去尋她,可推開屋子沒了一絲人氣,櫃子裡頭她常穿的幾件衣衫也都不見了。知了明瞭一事,她表姐定是偷跑下山去了,清境劍被帶下山,可卻丟了縛絲劍穗在桌上,平日裡她可是把這劍穗看的比劍還要寶貝,可這次怎的不一起帶下山。
秦鏡私自離開天墉城之事知了自然是瞞不住的,這一傳開,失蹤多時的執劍長老卻回來了。
知了將劍穗交予他手中,紫胤未言一句,緊握著縛絲劍穗,雙手置於身後,抬頭望天,瞧著天上雲捲雲舒心中卻是萬分愁苦。他在後山禁地思了幾日幾夜也終究未能窺破。小鏡,我何嘗不想放開你,可我捨不得,妄念繾綣之時便是情劫開啟之時。縱使萬劫不復,我也要尋到你。
這時一位身材嬌小且唇紅齒白的少年,模樣清秀的倒不像一個漢子了,他站在湖邊仰天長嘯:天煞的!老子竟然忘記帶銀子出門了!
第四十章
天墉城內依舊如往昔一般平靜,秦鏡一走,執劍長老又去閉了關,當時的流言蜚語再也無人提及,一來是掌教真人明令禁止,二來這是執劍長老的私事,他們也不好有過多的言論,他們可還在天墉城繼續混日子。
可到底執劍長老是真去閉關了還是尋偷跑的小徒了,誰都不得而知,畢竟這劍塔之中除了執劍長老無人能進,誰曉得他是否真正裡頭。
一襲藍白相間的衣衫站於藏劍山莊外,站立許久卻依舊沒有進去。他已然探聽過,她並不在此處,可她還能去何處?紫胤手中握著劍穗,心道,為何不將它一起帶走,如此也能尋到她。
可秦鏡就是為了這個緣由才不把劍穗帶至身上,若是帶走了劍穗,這紫胤不是立馬就能尋到她,而幸好她不會御劍,這崑崙至藏劍山莊豈是半月左右的時間能夠到的。這若是兩人遇見,也指不定會發生甚事。
秋風瑟瑟寒,一方小樹林中卻是熱火朝天,又冷又餓的秦鏡好似見著了希望,一路飛奔過去。
當真是身無分文難倒一個弱女子,一路上邊走邊當東西,幾天過去,身上除了一個破包袱裡的幾身換洗衣物,其他真是什麼都不剩了。現如今到這個窮鄉僻壤之地,連個當鋪都尋不見,不然也能將幾身女兒家的衣物給當了,湊個路費回家也成,可誰知這地方竟是這般破落。
其實這時候她也該深刻反省一下,為何你不好好學習上御劍課,不然也不會淪落至此了。
原是一群乞丐在此棲息,見生人來此,那群乞丐自然是滿眼充滿敵意的瞧向他。
秦鏡自然不甘示弱瞪了回去,將手中的劍揚了揚。雖說她武功法術不怎麼樣,可對付這些人也是綽綽有餘的。
“好小子還是個練家子,這可是我們的地盤,你又不是我們的人,憑什麼來這裡?”一個乞丐起身走至秦鏡面前,一臉猥瑣樣的將手搭在她肩膀上。“瞧你這細皮嫩肉的倒像是個姑娘。”
“你才是姑娘,你全家都是姑娘!”被一個乞丐搭著肩膀當真是有些不習慣了,還瞧著他那猥瑣樣,心裡頭徒增一股厭惡,握住劍柄,揮劍砍去,清境劍的劍氣本就不同凡響,這劍氣足以震懾住那乞丐了。
乞丐被劍氣所震,反彈出去好幾丈。他撫著胸口跪地:“少俠饒命,小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