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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四濺,滲入她的衣物之中,是這般的寒,可怎般的寒都抵不去她莫名而起的害怕,凌空翻身,身似飛虹。
劍身散出悲鳴之聲,嗚咽陣陣,像極了哭聲,它好似能感知到主人的此刻悲涼的心情。
瞬間,劍氣所及之處,皆充滿了淒涼之意。雪花,殘影,劍光,清境悲鳴之聲交匯成一場盛宴,美得極致,卻又無可奈何。
最後一招之時,她將手中的清境劍甩出,正中劍鞘之中,於此,系在劍柄上的縛絲劍穗散出一道紅光,漸漸的將清境劍的劍光慢慢隱去。
秦鏡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的瞧著那劍穗散出的紅,長時間未顯的笑容溢於臉上,梨渦淺漾,甚是開心。前後左右各走了幾步,四處張望著。
她知道紫胤定是回來了。
半晌之後,一柄藍色的劍飛來,立在她十步之距的地方。
“小鏡,為師回來了。”不消片刻,那劍幻做人影,一頭銀白在黑夜之下甚是明顯。斂眸之間,月華清姿,與人與聲,無一不讓秦鏡沉醉在其中。只是這臉色稍差,唇白無血。
這刻,秦鏡沒有飛奔過去,什麼表現都未有。而是不言一句,轉過身去。
紫胤以為她定是在生氣,便主動走上前,從後面環上她的腰,微蹲下身,將下巴抵在她肩頭。
“是為師錯了,不該讓你等這般長的時間。”
此一語出,秦鏡也顧不得這十天未梳洗,蓬頭垢面的,轉過身,踮起腳,張開雙臂摟住他脖子,開始嚎哭,還把眼淚鼻涕蹭了他一肩。還邊哭邊罵著:“那個老混蛋,不說一句就走了,你下次再敢一聲不吭的走了,我就把你那些破劍都丟回鑄劍爐……”
罵了許久,也嚎了許久,秦鏡發覺有些哭不動了,便止了哭,一抽一噎道:“你……還曉得……回來?”
藉著月色瞧去,紫胤的肩頭一片溼漉,她這臉上還帶著淚珠卻在同時笑了一聲,眼眸之中的淚珠順著淚痕滾落,她伸手一抹,指著他肩頭道:“剛才太激動了,把你衣裳弄髒了,要不要我幫你洗洗。”
紫胤瞥至她腰間掛著那玉佩,嘴角輕鉤,原本的寒眸顯現溫潤之色,未語先含三分笑意。這笑,溫和而又自若,一下子掃光秦鏡連日來的暗沉。
秦鏡一時間移不開這美景,愣怔住了。
紫胤脫下外衫放在了秦鏡手中,揉了揉她的鬢髮道:“定是要回來的,怎能讓夫人久等,若是夫人想洗便拿去。”
秦鏡歪著頭,手中拿著紫胤的外衫,兩道彎眉緊蹙,回想著紫胤的話,好似哪裡覺得不對勁。
到底是哪裡出來問題?
夫人?甚情況!秦鏡這反應的確有些遲鈍了,遲鈍是她一貫如是的表現。不過一般女子定是會先嬌羞一會,可她卻是嚇得後退幾步,還險些跌倒,紫胤扶住了她道:“你這是作甚?不想洗便明日洗。”
“你你你,可我好像還沒答應什麼?”秦鏡掙了他的手,又後退了一步。
紫胤指著那腰間的佩。溫和一笑:“你已然戴上這玉佩了,便是我慕容家的人了,你也想反悔也不成了。”
這跟玉佩有甚關係?秦鏡仍舊不明白如今這到底是甚情況,她沉思了一會,突然豁然開朗,面上一滯。
“你……又坑騙我!我不與你計較那考核之事了,可這……我雖然是很想嫁於你,可是你這還沒求過婚,哪有別人代為轉交的,天底下哪有這般便宜的事兒。我還沒答應,而且我收到的佩大概有四五塊了,我也悔了四五次了,再多悔一次好像也無妨的。再者你還沒問過我阿爹,還沒合過八字,你這突然送我的佩,不算不算。”她這一急,容易口不擇言,想到什麼便說什麼。
很想嫁於你這話她都說得出口,這證明她已然完全不知所言了,若是她知道自個兒說了什麼混賬話,她定是要挖到三尺了遁地而走了。
這婚嫁文定之時,待合完八字,男方定會贈一佩於女方,若是女方收下,這婚算是定下了,可如今紫胤略去了前面,直接將慕容家的家傳玉佩她送給了秦鏡,而她稀裡糊塗的給佩戴上了。
怪不得知了會問她阿爹知道不知道,還有這贈佩的含義,原是這原因,秦鏡心裡是十分樂意的,可這著實太便宜他了,一句好話都未說,還晾了她十日之久,這一來便說是他家的人了,這筆賬定是不能算得。
“你阿爹哪兒,過幾日便會去告知。再者我選的人,何須問天來合八字。”
紫胤說得是告知,而非是詢問,想來這八字定然是不能合,且定是不兇之相,這定然是不能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