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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上著。可是後來她阿孃走了,當她再從外頭惹了禍,滿身傷痕的回家,卻不見阿孃給她上藥了。
紫胤轉身之際,一隻柔若無骨的小手握住了他的手,一時間有些無所適從,黑眸之下閃現一絲詫異,他抽出手,將藥放入袖中。躺在床上的人兒側了個身,眉眼帶笑囈語呢喃道:“阿孃的皮子還是這般細軟,既然回來了就不要走了好不好?”
紫胤無奈搖頭,替她蓋好被子,還順帶著還掖了掖被角,見她裹嚴實了,才將床幔放下。而後在外頭的一方小軟榻之上打坐入定。
翌日清晨
秦鏡伸了個懶腰慢悠悠的掀開床幔,惺忪睡眼半開半閉,扭了扭腰,嘟嘴抱怨:“腰都快散架了。”
只是這情況似乎有些不對勁。一位少年站立在紫胤面前,謙恭有禮,兩人似在討論什麼。
少年睜大了雙眼向秦鏡處,只是秦鏡髮絲凌亂,就算昨兒晚上和衣而睡,只是她這睡相,過了一晚上已發展至衣衫不整的模樣。這情形任誰都會想入非非,少年轉頭看向紫胤。
紫胤未說話,只是淡然的看了一眼秦鏡。
少年心下一笑,面上卻不敢有絲毫的表露。難不成他很快就要有師孃了,想來他師尊孤寂百年,也該找個陪伴之人了。只是師尊平日裡這般清冷,也不知這女子用了甚法子拿下了師尊?
“我是說這床板略硬,睡得有些不安穩。”秦鏡笑了笑,伸手攏了一撮髻上垂下來的頭髮扣耳後,小聲嘀咕著:“我阿爹也忒小氣了。”
不過這話出口卻透著一點欲蓋彌彰之嫌。
許久未開口的紫胤指著少年道:“這是我大弟子,陵越。”隨後指向秦鏡道:這位秦莊主的女兒秦鏡。”
“原來是未來大師兄,這樣的……你們還未用過早膳吧,我去去就來。”秦鏡紅著臉跑了出去。
陵越有些愣住,這到底是未來師孃,還是未來師妹?
當真見鬼,秦鏡有些想不大明白,她時常不拘泥於小節,這等子事也不是甚大事,女兒家的名聲何時這般在意了?
“鏡子表姐,別來無恙!”橫路出來一個少女,明眸皓齒,水藍色衣衫之上繡著白茶花,清雅淡素,這臉龐與秦鏡還有幾分相像。
秦鏡被攔路殺出的表妹有些嚇到,她拍了拍胸口,深吸一口氣。
她表妹宋知了一直是以這副一驚一乍的狀態出現在她眼前,她將食指放在唇畔之前,“噓”了一聲道:“表妹,我現在被我爹關禁閉,你別大聲喊我,若是我被我阿爹聽了去,或許她會餓我十天半月。”
“你肯定不會餓死?”宋知了搖頭,故作深沉的繼續道:“因為你連挨一天餓的定力都沒有。”
秦鏡瞥了一眼宋知了沒有搭話,只是冷哼一聲。
宋知了捂著嘴偷樂,眼眸一轉:“我聽說你又要成婚了?”
秦鏡扶額,最聽不得這個“又”字,他孃的,她甚時候嫁出去過。她伸出雙手輕輕掐住宋知了的脖子,怒道:“我掐死你個小沒良心的。”
“我只是想問問未來表姐夫你甚時候去教訓,這次捎上我。”宋知了一臉無辜,挪開了擱在她脖子上的雙手,吐了吐舌頭道:“有本事就真掐死我。”
迴廊的盡頭處出現了秦守的身影,而那方向定是秦鏡的閨房無疑。
秦鏡立馬變了臉色,露出一張笑臉,殷勤的順了順了宋知了的衣襟:“知了,快去穩住我阿爹,好樣的。”
宋知了瞧見了遠處的秦守,瞬間止了笑,伸出手來戳了戳秦鏡的軟乎乎的臉蛋,笑道:“那要帶著我去教訓未來表姐夫。”
“成,打死算阿爹的。”秦鏡提起襦裙想跑,可宋知了哪裡肯放過眼下這麼個好機會。
“還有你以後去哪玩都得帶著我。”
秦鏡只得點頭,可心下卻暗道:別等我出禁閉,有你好果子吃。這一轉身便飛奔至自個兒房間的窗外,用那據說練了她八輩子都學不會的輕功翻進窗內。
結果又是一陣哀嚎。
雲錦杵在秦鏡面前有些愣住,剛想去扶,秦守已然推門而入。
秦鏡掙扎了一下,怎的都起不來,好像這次腰真的扭了。
“小鏡,你趴地上作甚?”秦守見著視窗大開,昨兒個又傳個廚房遭竊的事兒,想來定是她的傑作,她那翻窗爬牆陳芝麻爛穀子的醜事,幾個侍女侍從皆能信手拈來隨意說上個三天三夜且各個版本不同。
可每次被秦守逮個正著時,他都會睜隻眼閉隻眼就過去了,因為已然教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