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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開始收集證據,得冒多大的風險啊,我得當面謝謝這個人。”
林夕一拍張得的肩膀道:“如果你知道她是誰恐怕會更加驚歎。”看了看張得疑惑的眼神,繼續道:“收集這些證據的是天安有名地瘋婆子。”
“一個瘋子?”張得張大了嘴,半天沒有合攏。
“她本來不是瘋子。並有一個幸福的家庭……”林夕簡單的將自己聽人說起的和推測的告訴了張得。
張得聽後頓時激動的拉住林夕的手,道:“我也要見識見識這位奇人。”
沒等林夕答應,電話響了,正是丁蕾打來地,她已經帶常芬洗完了,並穿上了新衣服,這是問林夕下面要做什麼。
“就到市政府門口的那家小吃部等我好了。”林夕說完放下電話對張得道:“你不是要見見這位奇女子嗎?走吧。不過說好了,要見可以。一會兒吃飯你付錢。”
張得這段時間已經與林夕混熟了,一拍林夕道:“行了,走吧,你個大市長,還在乎這頓飯錢。”
在小吃部見到常芬卻讓林夕吃了一驚,心中不禁感嘆,這還是剛才那個瘋婆子嗎?此時地常芬彷彿換了個人一樣。本來常芬年紀也不大。才30剛出頭,雖然這幾年的生活讓她略顯老態,可此時也許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吧,已經可以看出往日的風彩。
林夕和張得坐下後,叫了幾個菜,幾人邊吃邊聊。常芬將這些年的經歷也講了出來,當林夕聽到當時那個舉報電話竟是常芬打的時,更是情緒激動。可以說如果沒有這個電話,根本就不可能將汪淼繩之以法。而在一邊的丁蕾早已感動的一塌糊塗,一打餐巾紙都用光了,可眼淚還是止不住地往下流。張得這個鐵漢也被常芬的事蹟所打動,可他不善表達,只是一個勁的喝酒。好像只有酒精才能將他激動的心情平復下來。
林夕張得一連喝了幾杯,還要倒酒,只好勸張得道:“行了,張得,少喝點,一會兒還得去審蕭良,只要將這夥犯罪份子全部送進監獄,送上斷頭臺才是對常芬最好的安慰。”
張得聽後,猛得將酒杯往桌上一放,站起身來。道:“林市長。我先告辭了,我是一刻也等不了了。我馬上就去審蕭良那幫混蛋。”說完轉身就走。
林夕也知道拉不住他,反正常芬的那個小本子也已經交給張得了,有了這些證據也不怕蕭良不招,就算他一個字不說,只要按照小本子上的記錄去查證也足以置蕭良於死地。
再說小本上可不光是蕭良的犯罪記錄,還有狼幫其他人地,他們總不會都那麼頑固吧,只要有一個招認的,就有了突破口,早晚會將這些人渣一一繩之以法。
張得回到公安局將小本交給秘書影印幾份,他也乘著這個機會休息了一下,剛才的酒喝得有點急,腦子有些不清醒。
一個小時後,張得拿著小本子來到審訊室見到了蕭良。蕭良雖然已經成了階下囚,也明白自己這次恐怕是難逃法網,可他還有最後一點憑仗,也並不是特別害怕。
見到張得親自業審自己,他反而先打招乎道:“這不是張廳長吧,怎麼勞煩你親自來審我這個無名小卒?”
張得也不說話,把剛影印好的小本子往蕭良面前一摔。蕭良被張得搞得有點發蒙,但還是滿不在乎的拿起小本子。可他翻看了兩眼就呆住了,滿臉的疑惑,口中大叫著:“這不可能,怎麼會有這個東西存在?”蕭良拿著這個影印件不敢相信,或者說是不想相信。
小本子上詳細地記錄了這幾年狼幫的一些犯罪事實,有些甚至連蕭良自己都忘記了,沒想到卻在小本子上找到了說細的資料。小本子上記錄的也許不算全面,但僅憑上面的記錄,只要查證有十分之一屬實,就足以讓他蕭良死上幾次。
張得此時已經冷靜了下來,不緊不慢的道:“蕭良,你不要再抱有什麼幻想,這憑這些證據,只要找到相關當事人,就算你一句話不說,我們也可以起訴你,到時你想不死就難了。”
蕭良被這突而其來的打擊徹底蒙了,再也沒有了往日財大氣粗的囂張氣焰,好像霜打的茄子,蔫了。坐在椅子上身體一下子軟了下去,如果不是有手拷將他拷在椅子上,他恐怕已經堆坐在椅子下面了。
看蕭良此時的狀態也不適合繼續審問下去,他需要有時間仔細考慮一下。“蕭良,你回去好好想想吧,你以為你所謂地保護傘此時還能再保護你嗎?該怎麼做就不用我教你了吧。”說完張得將蕭良手中地影印件一把搶了回來,徑直走了,只留下蕭良一個人傻傻的坐在那裡發呆,直到被人帶回看守室也沒有什麼反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