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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了,要拿到這樣的人,雖說好,卻不容易,以前奴婢費了不少功夫,才與東宮的月牙兒結拜了乾姐妹,卻沒承想這月牙兒也被太子妃娘娘打發了,如今,奴婢琢磨了這些日子,也沒想出個主意來。”
衛貴妃正想說燃墨太心急了,心中一動,卻突然明白過來,燃墨被吳側妃拿住,做了晉身的階梯,吳側妃是有功了,在自己跟前有體面,這燃墨卻還無寸功,就還沒有立身的地兒,這會子自然有些急了。
衛貴妃此時就輕輕一笑:“你是個明白人,這事兒且交給你辦,要銀子只管到我這裡來支,辦好了,就是你的頭功。”
燃墨眼睛一亮,有些興奮激動又有些惶恐,嘴裡卻說:“這事兒哪裡是奴婢辦的了的,要做的機密自然,又要靠得住,又要有用,奴婢這塊料,哪裡做的了這樣的大事,還得娘娘指點著辦才是啊。”
衛貴妃又閉了眼睛,笑著聽燃墨奉承,心中得意的想:不怕你不下死力。
周寶璐回了東宮,特地繞路去了益香齋小書房,卻不進去,只在門口張望了一下,瞄了幾眼,見院子裡頭丟著被掀翻的黑漆羅甸木托盤,摔碎的紅梅通花瓷盅兒,地上狼藉的甜羹痕跡,一顆白嫩嫩的桂圓都滾到了院子門口了。
周寶璐肉乎乎的手指又摸了摸圓乎乎的下巴,這半日了,還不收拾,這明顯是留給自己看的嘛,誰幹的!
做戲也做的太用力了。
笨死了!
院子裡頭的小丫頭小太監們見太子妃在門口,都唬了一跳,忙放下手裡的活兒,垂手侍立,生怕主子一個心煩,就打死自己撒氣兒。
宮裡這樣枉死的人也不少了。
周寶璐只是說:“書房門口這樣兒,像什麼樣子,還不快些收拾了!”
然後她就回了自己房裡,換下太子妃禮服,穿了件粉紅色小鹿圖案的撒腿褲子,像個小姑娘似的抱著腿坐在炕上,心裡琢磨來琢磨去。
朱棠進來倒茶,笑道:“剛燉的棗兒茶,娘娘喝一口?”
周寶璐隨口說:“加桂圓了嗎?”
然後她又覺得自己挺好笑的,問朱棠:“下晌午的事兒,怎麼著了?太子爺說了什麼沒有?”
所謂尺有所短寸有所長,朱棠平日裡辦事周到細緻,性子也穩重,只是不愛交際,不像小櫻那般包打聽,這會兒倒是有點吶吶的答不上來,只得說:“奴婢在這屋裡伺候,沒上前頭去,只聽說太子爺惱了,不知道趕著誰踢了兩腳,也沒處置,就轉頭出去了。”
說了跟沒說一樣,周寶璐覺著,該把小櫻留在宮裡,這會子只怕連御膳房那邊兒的人怎麼傳的都一清二楚了。
正無奈呢,蕭弘澄進門來了,與平日裡給太子妃的臉面不同,太子爺這會子冷著臉,一臉的顏色不是顏色,劈頭就說:“都下去!”
朱棠心裡就懵了,捏了一把汗,擔憂的看了周寶璐一眼,卻又不敢說話,只得一步三回頭的下去了。
又親自在門口守著。
屋裡好一會兒沒有動靜,沒有說話,沒有走動,朱棠心都提起來了,說不出的心驚膽戰。
小姐大婚到這會子,快半年了,太子爺從來都是十分給小姐臉面,在外頭再冷峻,回了這邊屋裡,都還帶著些笑影子,可從來沒見過這樣兒的。
蕭弘澄靠在門框上,只盯著周寶璐看,周寶璐也不下炕來,依然抱著腿,鼓著腮看著他,兩人對看半日,然後都忍不住,一起笑起來。
蕭弘澄就大步走過去,上手就捏周寶璐的腮幫子:“你這小混蛋,原來爭寵是這麼個爭法子,真氣人,給我栽個這樣的名聲來!”
周寶璐就露出尖尖的牙齒,作勢去咬他的手,蕭弘澄遞給她咬,她咬了一咬,大概覺得不好吃,就不咬了,只是笑:“什麼名聲,我怎麼不知道。”
“哼!”蕭弘澄道:“趁著你不在宮裡,才拉了人進書房,活生生給我個怕媳婦的名聲,外頭不知道怎麼笑我呢!”
“哈!”周寶璐笑:“你怕一怕有什麼干係,怕媳婦的男人有出息呢!”
真是奇談怪論,蕭弘澄哭笑不得。
這件事,周寶璐是交給洪良娣去辦的,佈置了場面,又傳出了語焉不詳的流言,只說太子爺在書房臨幸一個女子,叫吳側妃撞破了,太子爺發了脾氣。
顯然洪良娣手裡也有班底,事情辦的漂亮,居然能傳的跟真的似的。
周寶璐聽著都嘖舌,所以世間的事,看著是一個樣子,實際上是另外一個樣子的可能性太大了,甚至連人物都可以虛構一